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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你去沙发上坐着,我给你准备点药。”
陆淮应了声好,慢慢悠悠地往客厅走。
楚萱去翻药箱,又想起他才喝了不少酒,根本不能吃抗生素消炎药,只能拿了些维生素,接了水,边走边说:“你先吃点维生素,等酒劲过了——”
她的话戛然而止,因为她见到陆淮已经长拉拉地躺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他人高腿长,她的沙发容不下他整个人,这会他的一只腿支了起来,另一只垂到地上,看起来有种斯文败类般的粗犷。
她喊了他几声他毫无回应,眼看着沙发被他压出湿痕,楚萱弯腰去摇他:“陆淮。”
陆淮缓缓睁眼,眼神迷离地看了她一会,忽然勾唇,问她:“你来了。”
果然醉鬼都说胡话,楚萱懒得跟他对这种没营养的话,指挥他说:“你坐起来。”
所幸陆淮虽然醉了,但还是听得进话,当真坐了起来。
他迷迷糊糊地看着楚萱,然后伸出了手,握住了她拿着药的手腕,将它拉去他肩头上。
手落在他肩上时,楚萱反应过来,这是以前他们接吻时两人最常用的姿势,她爱扯他后脑勺上的头发,拔得陆淮总嫌她分心,更猛烈地攻击她。
眼看着两人的距离拉得越来越近,他就要吻上来,她一把用力甩掉他的手,人往后退:“这是维生素,你先吃。还有体温计放在腋下量一量。”
陆淮原地顿了下,唇角起了个苦涩的笑,接过楚萱递给他的东西,按她说的照做。
看他喝水急切,一杯水没一会儿就彻底喝完,楚萱好心问他:“要不要再给你倒一杯?”
陆淮点了下头。
“你等着。”
楚萱回厨房,听到客厅有窸窸窣窣的声音,端水出来,就见陆淮颤颤巍巍地站了起身。
她以为他这就要回去,想说你这样子最好缓缓再走,却听陆淮问:“厕所在哪?”
连用过的地方都忘了,这是有多醉,楚萱又担心他吐在半道上,急切地指给他看:“那儿,那儿。”
陆淮歪歪倒倒地进了厕所,不多久,楚萱就听到马桶冲水的动静,再之后,就再没了动静。
在门口等半天不见陆淮出来,楚萱感觉奇怪:“陆淮你用完没有?”
没人回应她。
“陆淮?”
“陆淮?”
喊了好几次没有人回应,楚萱推开半掩的门,见陆淮坐在地上,人靠在墙上闭着眼睛,看起来是又睡了过去。
她又去摇他,摇了好几次陆淮才睁眼。
“你还能不能站起来?”
陆淮缓缓站起身,虽然身体摇摇晃晃,但手扶在洗手台边缘也算站着了。
他低头,视线看着楚萱的方向,楚萱看他的眼眶更红了不少,人随时要倒地,到了这个地步,她明白自己不会将这个神志不清的人赶回去,便从他跟前提步走,准备从柜子里给他拿洗漱用品。
哪知陆淮一下伸手,将她拉到了怀中紧紧抱着:“老婆……”
楚萱的身体一僵,心脏像被一剑劈开。
以前她像调戏良家妇男一样,对他开玩笑:“陆淮,你跟我亲都亲了,是不是得叫我老婆了?”
陆淮像个只会听指令做事,没有智力的AI,用指腹擦掉她唇上的口水,一副不解风情:“陆萱同学,该回家了。”
他越不照她说的做,她越想逗他:“你就不能叫我一声吗?别人谈恋爱可都喊得好亲密的,就你,天天叫我同学同学,我俩就只是同学关系吗?陆淮,你会跟同学亲亲抱抱?你叫一声听听。”
到最后,他已经眉头紧皱:“这种话怎么能随便说?”
以前那样抵死不从,即使两人亲密得不像话,这两字都像能烫他的舌头,如今他倒是能张口就来,可这种称呼,早过了它该出现的时候。
就在楚萱这短暂分神回忆的瞬间,陆淮侧脸朝向她,唇一下贴在了她脖颈上:“老婆……你别走。”
楚萱被他突如其来的口中热息惹得发痒,肌肤立刻泛起了一片颤栗,可她还没对这点痒做出反应,陆淮就亲了她脖子一下,随后沿着耳根后方,唇从脖颈移动到了她的耳廓上。
几乎是立刻,楚萱不可自抑地轻呼了一声,缩起了肩。
她听到陆淮的呼吸一下紊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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