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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亦哭得喘不过气,把虞观那一截衣服都要揉皱巴了,上气不接下气、抖着声音勉强镇定地做了总结:“对不起,师尊。是我太幼稚了。”
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
虞观慢慢给秋亦擦干净泪水,又用灵力将湿漉漉的弟子烘干成暖融融的一团,等秋亦浑身清清爽爽、除了哭红了的脸外看上去平时别无二致,才开口道:“你不贪心,也不幼稚。”
秋亦慢慢松开那片衣服,不停抽气呼吸,又颤抖着揉揉自己的脸,慢慢平复情绪,他过去以为自己无论面对什么都不会哭,没想到却在自己师尊面前完全控制不住情绪。
理智逐渐回笼,秋亦也感觉自己方才有些丢人:“嗯。”
声音还有些闷闷的。
他又低下头——这次是纯粹的不好意思——于是错过了虞观的失笑。
“你,”虞观顿了下,伸手替秋亦将滑落至脸颊的鬓发别至耳后,“既然是我的弟子,再贪心、再幼稚也不为过。”
贪心、幼稚只是对没有能力的人来说是如此,对于有能力的人,它们叫做野心与肆意。他的弟子好虽好,就是性格太乖了些,几年下来也未变张扬多少,虞观偶尔甚至会担心秋亦在外面受欺负。
秋亦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眨眨眼睛,似乎能捕捉到虞观的弦外之音,但是又不敢确定。
“我可以陪着你,”虞观沉默许久,再开口时,眼中仍有微末笑意,“不过不能提供太多助力。”
哪怕撒娇也不行。不然历练的意义就全无了。
秋亦急急忙忙:“没关系——”
他只是想要师尊陪着他而已。
虞观摸摸秋亦的头。少年像被按下开关一样闭上嘴安静下来,乌溜溜的眼睛转来转去,竭力表现自己的真挚。
虞观道:“嗯。我知道了。”
秋亦犹疑,再确认一下:“真的?”
“真的。”
“师尊和我一起走吗?”
虞观耐心回答:“和你一起走。”
秋亦张开嘴又合上,在那里呆站了一刻,像是傻了一样,几乎不知道要怎么表达自己的喜悦。
他手足无措了半天,最后小心拉过虞观的手晃晃,虞观没有拒绝或推开,于是秋亦安心地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眼睛弯成了月牙:“师尊真好!”
虞观理智客观:“我只是做了一般师尊会做的事情。”
秋亦充耳不闻,笑意怎么也止不住,继续夸夸:“我师尊天下第一厉害、天下第一好!”
“……”虞观冷静冷静,觉得至少前半句话没错。
天边仍然阴云笼罩,压抑得很,但秋亦的心情已经与之前下雨时截然不同了。可能想了很久、不知道忧愁了多久的重担就这么轻轻松松消失了,他如释重负,浑身一轻。
他小心翼翼拢着虞观的手,谨慎地不敢怎么大面积碰到,又忽然轻轻晃晃,浑然不觉自己现在多像在撒娇,提出要求:“师尊,我想看太阳。”
于是乌云缓缓散开,日轮散发金光,不灼不烫,浩浩荡荡碾过所有阴霾,高升至最高点,将所有尘埃、雨水、天地之间的一切事物全都照得闪闪发亮,天空澄澈,风干净清爽,远处树叶被吹得哗哗作响。
秋亦走上前去,弯腰捻起一片被风吹来的落叶,看着干枯的褐色叶片,喃喃:“……原来是秋天啊。”
他将叶子举高,对准遮住耀眼的太阳,看枯叶细密网状的脉络一道道将光芒切割成不同形状,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席卷心头,好像在说“是这个”“找到了”“找到了”“肯定没有错了”“就是它”。
晴空之下,光透过薄薄一层叶片落进秋亦的瞳孔。他心中朦胧的影子逐渐浮出水面。
哗哗,树叶被吹得作响,枯叶翻飞离去。
秋亦似有所悟,转过身来,看见虞观逆光站着,光将他的身影轮廓照得几乎有些模糊,宛如一道道标——用宛如不太恰当,因为虞观确确实实、正是秋亦修行路上的道标,离他很近,却又无比遥远。
白衣的仙人看着才初初踏入这条路的新手剑修,脸上浮现浅淡的笑容,温声询问:“你的剑叫什么名字?”
秋亦心中安定沉静,也微笑着,像在回答一道天理般回答:“昭时。我的剑叫做昭时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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