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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坦甚至微微凹陷的腹部,随着呼吸略微有些起伏,再往上,有些许坡度,哪怕隔着中衣,于念依旧能感觉到掌下有樱桃般大小的东西轻轻抵在她手心里。
于念抿着唇,缓慢收回手,先是平躺着,随后又微微翻身,背对着褚休面朝里侧躺。
她双手放在枕头边,一手拇指在另只手的掌心里轻轻蹭了下,随后红着耳朵蜷缩起手指,将手压在枕头下面。
约摸过了一个时辰,褚休起来。
她一起,于念也跟着坐起身。
“我先去把鸡喂了,昨天夜黑院子里可能漏扫了什么,我再去扫一遍顺便烧点热水留咱俩洗脸漱嘴。”褚休坐在床边利落穿衣。
于念跟着爬起来,满床找自己昨夜被人丢在床上的肚兜。
都是大红色,一眼还看不清,得用手摸索。
没先找到肚兜,反倒是摸到了昨夜用脚踢到床尾的垫子。
成亲时,长辈会在床单上铺个垫子,位置大概在新人躺下后的腰臀处,上至腰窝,下到大腿后面,兜住整个屁股腿根。
垫子铺在这里意图明显,就是为了洞房时所谓的落红,为了让红色明显,基本选用的都是白垫子。
但褚家明显跟别人不一样,可能是知道两个女人不会存在落红的情况,所以用的垫子也是柔软耐用的红色布料,方便多次清洗。
昨夜这垫子被于念跪着,双膝压在上头,……滴滴答答好像从褚休的指缝里溢出来不少。
因为她瞧见褚休扯着垫子擦了半天的手指才擦干净,蜡烛光亮下,红垫子被打湿黑了一块……
想到昨夜,于念不知道是羞还是没找到肚兜的急,脸蛋爆红,眼疾手快的扯着被子将那垫子盖住,准备等吃完饭就把它洗了。
终于摸着衣服穿上,于念才伸手撩开床帐,跪坐在床边直起腰背伸长胳膊,将床帐分开挂在两边的挂钩上。
于念挂床帐时余光朝旁边看,褚休已经穿好衣服,依旧是那身枣红色的衣袍,腰带系着腰肢,勒出修长挺拔的身姿。她满头乌发披在身后,嘴里叼着根干净的红色发带,反手朝后将云雾般的头发往上堆积拢起。
许是听见她的动静,褚休抬眼朝她看过来。
眼眸清亮含笑,嘴边抿着的发带随着她嘴角翘起跟着往上,颜色甚至不如她唇色红艳。
她就这么望着她,缓慢系上发带,规规矩矩挽起属于少年人的马尾,束发变成她的夫君。
女子成亲后会盘发挽发,象征着自己妇人的身份,男子也会用绾髻束发区分。
于念慢慢热了脸颊,低头佯装整理自己的中衣带子。
她也是头一回知道自己光看一个女子束发,也能看得脸红心跳。
褚休笑,“那我去了。”
她这条发带偏长,垂在脑后搭在肩背处,随着走动,发带扬起,依旧是她独有的鲜活轻盈模样。
于念双手搓脸,等褚休出去后,才下床找自己的包袱,翻出自己的旧衣服换上。
至于昨天成亲穿的喜服,于念整理的整整齐齐,拉开衣柜放在最上层。
等于念收拾好出来的时候,手脚麻利的褚休已经扫完院子喂了鸡,见于念出来,便将洗脸的木盆拿出来,“先洗脸。”
锅底柴火刚灭,锅盖掀开,热意混着白气弥漫散开。
褚休舀了热水兑了凉水,手指放在里面搅弄两下,水温差不多了,才示意于念,“你先漱口再洗脸。”
硬毛刷子蘸了盐在嘴里来回搓了几下,温水漱口吐出来,就能洗脸了。
于念手指浸在热水里的时候,人都恍惚了一下,扭头看褚休,见褚休看过来,于念有些不太自在的朝她抿唇笑了笑。
哪怕昨夜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进进出出摸了一遍,今早两人都穿戴整齐面对面站着的时候,依旧觉得陌生不自在。
“小叔叔,小婶婶。”
于念正想着,院门就被人轻轻拍响。
于念看褚休,褚休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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