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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静候也没有静候多久,不过是一分钟的时间风见裕也就回来说:“梅泽一见只见自己的律师。”
意料之中。
公安现在突然把梅泽一见带走,说要询问四年前梅泽一见闯入国议会检举当时的检察厅,不管是谁都会提防警惕、不愿意多说吧。
六年前这件事被当时的国议会压得很死。
梅泽一见告的是谁、具体告的是什么罪证,手里又掌握着什么证据,全部都被压住了。
公安也是没办法了,想要复查又无从查起,听说梅泽一见因为犯事而被检察厅起诉,就赶紧过来先询问情况。
问了一下午。
什么都没有问出来。
检察厅那边又急着要人,所以安室透才让风见裕也放行,说不定梅泽一见见到自己的律师能说出来什么。
安室透虽然没有现身,但是人却在这里。
从刚才进来的时候松田阵平就察觉到了,这个房屋的构造有些奇怪。
根据外面走廊的面积和室内的空间区域判断,整个墙壁里面应该是有分层的。
松田阵平冲着南墙眨了眨眼,随后轻哼一声。
等云居久理进了会面室后,松田阵平才食指弯起用指关节敲了敲墙壁,说道:“出来。”
透过单面镜被松田阵平隔空嘲笑到的安室透无奈地笑,对旁边的人说:“看吧,我就说这家伙能看出来。”
旁边的人也跟着笑:“是啊,谁让我们两人现在身份不方便和其他人见面,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呆在这里呢?”
从安室透的这个角度来看,面前只不过是透明的玻璃墙。
但是里屋的人角度来看,就是实打实的一面墙。
松田阵平看着这面“墙”拉开一条缝,从里面走出来两个带着口罩和帽子的人,神色平淡:“你们这个年过得也挺繁忙啊,两位公安大老爷?”
*
云居久理见到梅泽一见的时候,感觉他的状态不比在检察厅好多少。
她先开口安抚:“你不用太担心,公安这边的意思我已经交涉过了,他们只不过是想要知道一些有关于四年前的事情而已。这和你的案子没有关系,我们只要如约等待开庭审理就可以了。”
梅泽一见的手腕上套着那枚银色手铐。
这个手铐对于他来说再熟悉不过了。
曾经就职六年刑警的他把这枚手铐套在很多的犯人手上,这还是第一次自己被套上手铐。
这种被逆转的形式,很容易摧垮一个人的自尊。
想必检察厅那边也给了他很多压力吧。
“四年前他们都不在意,现在想起来问我了?”梅泽一见觉得很搞笑。“无可奉告。”
站在“墙”另一头的三个男人看着室内的云居久理,脸上各露出不同的神色。
上次在“迷途之鹿Bar”和云居久理见过一面的安室透一直很想说:“我最近因为一个人,对沾过大不列颠那边的人气质都很敏感,你的这位小女友那天的表现真的很像。”
“她八岁之前的经历为零,我找不到。”松田阵平说。
不过换句话来说,一个八岁的小女孩又能做什么呢?
上次她在和风街对松田阵平说,自己是被抛弃的孩子,也不是没有可能八岁之前都生活在国外。
“如果按照她出生年来算起,那几年确实*有很多日籍人移民到国外。因为很多经济开发区在企业家和政治家们的频繁勾结下,导致利益呈现金字塔垄断形式。只有站在顶尖的人才能获得泡沫经济的利益,下面的人都因为忍受不了而移民国外。
那个时候也有很多黑手党和走私犯罪团伙们的高发期。”安室透捏着下巴分析,然后看向旁边。“是吧?hiro?”
站在角落里的景光被说到名字,没有转过身:“啊,是呢。当时爸爸妈妈被杀害后,我家亲戚也动过要把我送去国外爷爷家的念头,不过因为我那个时候患有失语症所以就没有去。我不去,哥哥也就留在日本了。”
他和安室透因为身份的原因,来这里都是全程戴着口罩和遮颜的帽子。
现在稍稍能喘一口气,也只是把口罩往下拉出半张脸透气而已。
他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墙内的云居久理,语调轻缓:“她……有点眼熟呢,好像在哪里见过。”
不是新闻也不是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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