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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挽闭着眼冷静了几分钟,呼吸都仿佛还是粉红色:“我们只是在上□,顾老师。”
甚至不是做□。
顾逐之眸光微暗,他明白了江挽的意思……他们只是火包·友,江挽只想和他做火包·友。
“我知道了。”他轻声说,没有在一起,只是火包·友,他也很满足。他迟早要爬上去,正大光明站在江挽身边。
江挽被太超过的快感冲得头晕,他躺着缓了许久才渐渐平息下去,撑起身,拣起皱皱巴巴的衣服披在身上。
现在已经是凌晨三四点。顾逐之将车窗降下一条缝,让浓稠气息透出去。他打开了顶灯,单膝跪在江挽身旁,高大的身躯因为车顶的限制蜷着,目光流连在他的脸上。他扯出纸巾去擦他脸上和头发,又擦拭干净他的□□,才帮他穿好衣服。
江挽避开他帮忙的手,自己穿好了衣服,找到副驾驶上的墨镜和口罩,穿戴好。
“你要走了吗,挽挽?”顾逐之盯着他,问,“下次,我可以来这里找你吗?”
“可以。”江挽动作微顿:“但要提前告诉我。”
“好。”顾逐之立即说。
江挽毫不留恋下了车。
送了一顿高质量火包的顾逐之的目光黏在他的背影。
江挽在外卖软件上叫了送避孕药的服务。下完单,借着手机屏幕的光照亮脚下的路,看见地上的烟灰和烟蒂时微微顿了顿,条件反射看向身旁的那辆小车。
小车的驾驶位开着车窗,里面黑洞洞的,在地下车库微弱的光下能看见一个隐约的轮廓。
凌晨的地下车库气温低得不像六月,冷得人发抖。这个人微压着唇角,优越的侧脸轮廓像冷冰冰的玉雕。
感觉到他停下来,对方微微侧过脸,沉默不语凝着他。
江挽身上还带着浓烈的气息,地下车库的冷风一吹,就将这股气息送到了他面前。他没说话,只是将一瓶没开封过的矿泉水递到江挽面前。
江挽目光轻掠而过,猜到他是谁,没接,走了。
似乎被折腾得太厉害,他走得不太快,但没回头,将燕炽和顾逐之都抛在了后面。
江挽回去洗了个澡之后出来,外卖员已经将他要的药品挂在了门把手。他取回来,检查了包装的完整之后才拆了一粒药出来,就着温水吞服了。
他这个时候已经累得完全睁不开眼皮,很快倒床上睡了。
——
顾逐之注意到了江挽在那辆车前的停顿,也看见了车里的人递了瓶水出来,似乎并不关心江挽在他的车上做了什么,只关心他度过这样的一晚后会不会口渴。
顾逐之依稀记得在江挽上车之前那个位置并没有这辆车,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出现,也无法确定它在那里停了多久,又看了多久。
好好好,又是一个折服在挽挽的脸和魅力下的舔狗。
顾逐之认同点头。
作为最有可能上位成功的第一舔狗——顾逐之自封——顾逐之心里一闪而过‘本宫不死,尔等终究是妃’、‘轻舟已过万重山’等几个念头,一时春风拂面。但很快,他又反思皱起眉,想起他在巴厘岛时知道挽挽被那个白男睡了时的反应。
远远没有这个新来的狗这么淡定,至少不会眼睁睁看他们做这么久,也会在挽挽离开时缠着他装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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