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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慈,我可以亲你吗?”
明明依少年温吞害羞的性子,只要不明确拒绝,就是委婉同意的意思了。但偏偏男人又问了一次,口吻轻柔,好像真的在询问少年的意见。
柔软的唇肉被指腹细致地来回摩挲,指尖很冷,但唇瓣是热的,郁慈被刺激得圆眸中波光盈盈,很小声地说:
“……可、可以的。”
话音刚落,少年的眼睛好像更湿润了一点。他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他亲口答应,强烈的羞耻意味让他下意识想抿唇。
但下一秒,一点硬物顺着滑进了湿热的口腔中。
——愣了几秒,郁慈才反应过来那是贺月寻的指尖。
轻轻笑了一声,好像很满意少年的举动一样,贺月寻脸上多了几分生气,指尖在少年唇齿中停留了一会儿,他有些贪念那份温软。
直到少年鼻尖嫣红、眼中的水波似乎要溢出来,他才从容抽出指尖,轻声夸道:“好乖。”
在少年有点呆没有反应过来时,他的唇已经覆了上去。
不像之前的任何一次,强势地勾着那尾湿软的舌尖不肯放过,连每一寸软肉都细细描摹过。而是交换了一个很轻柔、很平和的吻。
甚至让少年都有点沉溺其中。
在浑身酥软,脚底像踩着棉花时,另一半却突然退了出去,郁慈有点懵地睁开眼睛,脸蛋浮着粉。
不知不觉中,少年已经陷在沙发中,贺月寻停在离少年脸一尺的距离,只要轻轻一抬头都能吻到的地方。
“阿慈,我可以亲你其他地方吗?”男人轻声发问,眉骨清雅、唇形好看。
在最能顺水推舟的时刻停下,再次把选择权交给少年。
却绝不是出于风度或者教养,而是为了满足心底最难言的渴欲。
——他要少年亲口应允他所做的一切,他要他落下每一个痕迹、交换的每一次滚烫,都有少年的印记。
发丝从瓷白的面颊滑落,郁慈仰面看着贺月寻的脸,他瘪了下嘴,泪珠坠在睫羽上欲落不落。
很小声、带着一点轻微的泣音说:“……可不可以别问了。”
真的太羞耻了。他从来没有觉得脸上这么烫过,好像下一刻就要昏过去一样。
可等了半天,郁慈依旧没有从男人眼底看到任何的动摇,他咬住下唇,唇瓣上印下不深不浅的齿痕。
……可他真的想让贺月寻亲他。
于是,男人就看见少年闭上眼睛,飞快地抬头在他嘴角轻轻碰了一下,睫羽紧张地颤个不停,委屈巴巴道:
“可以亲我的。”
在这个空气都胶粘在一起的时刻,少年的吻意外地显得纯情,连唇瓣都没有擦过,却足够地动人心魄。
——如果贺月寻还有心跳的话,一定会让少年听出端倪,但他现在是鬼,只会勾出他心底更粘稠的心绪。
他抬手指腹轻轻压过少年颤动个不停的睫羽,露出一丝笑,好像这代替了原本该属于他的心跳一样。
这个吻也的确很符合少年的性子,毕竟少年是个想亲别人、却要别人先亲他的笨蛋。连索吻都会忍不住露出一点委屈的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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