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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她拼命踢腿挣扎,却被他一双长腿压住。
“嘘”,他贴着她的耳畔轻声说:“娘娘放心,此事不会有旁人知晓”,说完,他的亲吻从腮边脖颈一路往下含住那颗红豆。
被湿软的舌头一含一吸,她的骨子立时变得酥软,十根脚趾也不觉蜷起。
“不要…不要…”,她强忍着一波一波汹涌情潮,拍打着他的肩膀,低声哭喊着抗争。
“不要?可娘娘的身子可不是这么说的”,他轻笑着,把手指挤进了她的身体,肆意玩弄。
“还说不要?”他抬眼看她,她头偏向一侧,咬紧红唇,满脸是泪。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反抗无果,又羞又愤,低声饮泣起来。
“臣说过了,因为臣爱慕娘娘啊”,说着,他手下加快了速度。
“啊…”
她久未经人事,身子敏感得很,经他稍一调教,就颤抖着泄了身子。
他来去悄无声息,等她醒过来,已近拂晓,她软绵绵地半支起身子,有气无力地冲着外面说:“婵娟,备水,我要沐浴”。
婵娟头脑发昏,意识醒了,可身子却想被一块巨石压着动弹不得,挣扎了好半天才缓过来劲儿来,听到皇后连叫几声,越来越不耐烦,她忙应着,让宫人准备热水棉巾换洗衣裳。
宫人各司其职,七手八脚,一番忙碌过后,热水预备好了。她已慢腾腾地穿上中衣,半垂着脑袋跪坐在床榻上系衣带。
婵娟过来替她穿好软鞋,“娘娘怎么大清早起来沐浴”,见她发髻松散神情倦怠,又说:“娘娘的脸色怎么这么差,是身体不舒服么?奴婢请太医过来替娘娘看看罢”。
她整个人都懒懒地,“没什么,只是偶感风寒,昨夜发过一场大汗,已经无事了”,扶着婵娟的手臂徐徐起身,腿脚直发软打颤。
“不用伺候了”,婵娟皎月诧异,却也只是听命退了出去。
“娘娘今日怎么怪怪的”,皎月小声嘀咕着跟婵娟说。
何止今日怪怪的,自从上次娘娘大发脾气以来,都是怪怪的,满腹心事的模样。
陛下许久未踏足椒房殿,对王美人的封赏却日日不绝,上月阿芙小姐入宫,太皇太后很是喜欢,连连称赞阿芙小姐跟娘娘小时候一样讨人喜爱,不仅封了阿芙小姐做安乐县主,又让其在长信宫里住了些时日。
娘娘心里是不高兴的,可却闷在心里,也不肯透露半个字,自己只能干着急。
床榻之上,锦被一片凌乱,被随意堆在了一角,床褥摸起来也是潮湿的,婵娟让宫人取来新的被褥熏香更换,一刻不敢松懈地听着浴房的动静。
她把婵娟都支走,只一个人呆在浴房,双目微闭,靠着浴桶,用手巾帕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撩着水往身上洒。
蓦地,她开始用手巾帕子在身上使劲地搓洗,直到把娇嫩白皙肌肤揉搓地几乎要脱皮出血才住手。
心里比吃了苍蝇还恶心,恶心的要吐,昨夜的场景一直挥之不去,脑子里乱糟糟的,她真的吐了,她捂住嘴,扒着浴桶朝外,一阵干呕。
“娘娘,您没事罢?”是婵娟担心的声音。
咚的一声,不知道什么东西砸到了屏风上,吓得婵娟皎月心惊,怕娘娘出事不敢走远,又怕娘娘发火也不敢靠近。
她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疯女人,喜怒无常,歇斯底里,癫头癫脑,自己怎么变成了这副神憎鬼厌的模样。
她都想不起自己上回笑是什么时候了。
这样的日子,还要多久,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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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个平台果然不一样,感觉自己都奔放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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