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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心莹也凑过去看,一片血迹的边缘有块弧形血淡到几乎看不出。
苏敬回头问张安:“是你踏的?”
张安茫然道:“我不知啊。”他下意识抬脚看鞋底。
傅徽之道:“他回来时已过了半个时辰,此处血不多,半个时辰怎么也干了。不是他踏的。”
“那便是杀人者踏的了!”苏敬立刻吩咐白直,“速去另几家中查所有人的鞋底!”
白直领命而去。
傅徽之又起身去看他处,忽然回头问:“黄金本藏在何处?”
张安便过去将地上的几块石砖掀开来,道:“此处。”
傅徽之过去仔细看了看,没说什么。最后他又转身对苏敬说:“我同他单独说几句话。”
苏敬有些疑惑,但还是说:“去罢。”
傅徽之便对张安道:“随我来。”
张安便跟着傅徽之出门。言心莹也跟上去。
傅徽之一直出了篱门,在远离白直处停了。回头看见言心莹,没说什么,只叹了口气。又问张安:“黄金怎么来的?”
张安道:“祖上留的。”
“说实话。”傅徽之忽然想起什么,又道,“哦,对了,你前些日子找的云脩就是我。云露应当与你说过,若你所述有假,我不会接案。”
张安迟疑道:“此事与我妻之死有干系么?”
傅徽之淡声道:“案破之前,一切都可能有干系,也都可能无干系。”
张安静了片刻,开口:“此事只能单独与郎君讲。”
傅徽之看了眼言心莹:“这女郎是助我破案之人,不须避她。”
张安坚持:“不可,也不能在此处讲。”
“那你要在何处讲?”
“便在你那处草堂。这里的事了后,我会去说明白。”
傅徽之沉默片刻,道:“好。”
三人又进屋,白直已查完回来。
苏敬道:“那四家无人鞋底有血迹,想是早和匕首一同藏起来了。”他又看了眼众人,道,“今日诸位也都累了,都先回去罢。”
傅徽之道:“辛苦诸位,告辞。”
言心莹也向苏敬辞别,随傅徽之一同回去。
路上言心莹问:“京城还在追捕你,谁能想到你竟能在北方一个县城助一个县尉破案?”
傅徽之道:“你是想说县尉无能,竟识不出我的身份?”他冷笑一声,“那你就看错了,当初他可是个难对付的。”
言心莹愈发好奇:“能说说么?”
傅徽之道:“待闲时罢。尽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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