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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已经很克制了,怕惊扰了眼前人,但这几个字眼,还是狠狠地,撞向了她的心口,颤动着。
枯萎的荒园在疯长着,满天的飞燕草,终于寻到了归宿。
“舒一给我打了电话,他们都有人接,我想,我也该过来接你回家。”说着,他弯下腰,张口手臂。
是拥抱的姿态。
分明一直在克制委屈。指关节早就被捏得发白。
她从不会在别人面前表现出自己的软弱,可在看到面前的男人,看到他眼里充满的心疼和爱意时,所有压抑的情绪,全都涌了上来,连带着,很多年前,早已忽略的部分。
腿早就麻了,几乎站不起来。
可她似乎,从来都拥有着特例。只需要张口手臂,做出一个暗示,就会被轻柔地抱起。
像是,挣扎在坠落边缘之时,突然得到了命运之神的救赎。从深渊中,寻到了光亮。
再也忍不住了。
这个怀抱,终究,成了她的依靠和避风港。
……
一旦有了发泄的念头,就再也无法停下。
她比她想象中的还要能哭。像是觉得羞耻,又像是真的疲惫了,就那样以一个依赖的姿势,揪着许弭的衣领,狠狠哭了半个小时。
直到他身上的薄荷,被她身上的甜香所遮蔽。
直到,他的肩头被打湿了一大片痕迹。
怀中的女人终于缓了过来,小心拉开距离。
他也没有在这时占一些口头便宜,只是静静做一个机器人。
程玄度捂着脸。心里是懊悔和难为情。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信任呢?
又是从什么时候,在她认定了,这个世界上,只有她才是最爱自己的那个人,注定要独自面对所有凶险的时候。总会有一个人,几乎无条件的,来扮演一个避风港的角色。
会有亏欠的吧。
可答案却非如此。
车子行驶的,是她熟悉的方向。
南楚区特有的标志,像在招摇地给她打招呼,“程玄度,跟我回家。”
这一次,是更清晰的答案。
才刚开门,陶喜的电话便打了过来。阮家动了些关系,暂时压住了陶喜的身份,只是——
“抱歉啊嘟嘟,等我想要帮你的时候,似乎有点晚了。”
陶喜无疑是来安慰,顺便讨论一下如何解决问题。可程玄度记住的,却是另外一句——
“听说许弭把寻礼打伤了,和寻家也闹翻了。起初还没找到原因,现在我想,可能是因为你。”
“他似乎……不像我们担心的那样在意你的身份,他好像,更在乎的是你。”
是啊。
她早该发现了。
以前面对许弭时,总带着几分试探和算计。勉强几次同住一室,也都带着被迫的意思。如今还是头一回,两人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不需要任何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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