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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在医院时,小鸟涂抹了湿疹药膏,皮肤红点很快消散,徐钰鸣却跟失了魂一样,人呆呆坐在走廊长椅,手指无意识拧绞,直到关节泛红也未察觉。
还是孟林半蹲在前晃晃手,他如梦初醒,想去病房里面找小鸟。
“再观察观察。”孟林讲出护士对他的叮嘱,“孩子看着瘦,身子骨结实,但以后还得注意。”
讲完话,护士顿了顿,她视线在婴儿与孟林间徘徊:“孩子家属?”
“……朋友。”孟林轻咳,掩饰其余视线的探究与困惑。
关于小鸟的任何事,徐钰鸣极其上心,耳朵恨不得全天高竖:“那满月的宝宝体重应该是多少?”
“这个不是确切数字,毕竟新生儿体重不同,只要在合理范围就能控制。”
闻言,徐钰鸣眼神黯淡:“这样。”
……
孟林收回视线,装作无意询问:“今天下午天气还算可以,难得出来趟,要不要去逛逛?”
可能走神,没听见,徐钰鸣没应。
“钰鸣?”
他提高音量,被叫者尚未回神,怀里的小婴儿反而寻着呼声扭头,孟林率先心虚移开眼,盯着仍旧未跳转的信号灯,自顾自往下讲。
“前些天于川跟我联系了,说最近风声不紧,可以带你逛逛。”
“……”
“你怎么想?这里景点不多,很多都是人造景观,现在天冷不适合爬山,晚上我们去逛逛夜市?”
“……”
红绿灯跳转,孟林絮絮叨叨。
就算得不到回应,他断续给徐钰鸣讲完这座百年小城的历史,扭头就见人搂着小婴儿睡着了。
过去路口,孟林按下转向灯,缓缓停靠路边停车位,调高车内暖风,解开安全带,略侧身凝视眼前青年的睡颜。
太阳逐渐西偏。
余辉落在车玻璃,又跳到他眉心。
暖光像浇在牛奶的太妃糖霜,漆眉如墨化开,秀气鼻梁下的粉唇抿起来时软乎,不见纹路,看起来很好亲。因为出来得匆忙,所以他没带太多衣服,身上棉袄还是刚出院时穿的,领口略显老旧,与其精致面容格格不入。
伴随他借助座椅轻轻蹭蹭侧脸,孟林屏住呼吸。
虽然这些天一直在修养,可因为他终日惶惶不安,养不出肉,脸颊现在还是瘦得有些脱相。
短时间里经历大起大悲,他眼底还有未擦干净的泪痕,即便是睡着了也不踏实,睫毛偶尔颤抖,令人万分怜爱。
他怀中的小婴儿不知何时醒了,也没吵闹,静静凝视妈妈的脸。
孟林无声叹气。
虽然他生孩子的朋友不多,基本上这种不会讲话生物除去吃就是睡,别说面部表情了,心情好时能给个白眼就算小祖宗大恩大德。
至于小鸟这样能完美表达愤怒、不屑等神态的婴儿……孟林后背发凉:总不能是重生吧?
紧接。
“到了吗?”
徐钰鸣醒了。
他先是把小鸟拢在怀里,手背贴在女儿额头,见温度降下去才松口气。
只是周围环境陌生,他眼中闪过几分茫然,手指潜意识放在把手,表情无比警惕与不安:“这是?”
“学校另一边停车场,因为距离宿舍较远,所以从来没来过。”孟林解释,示意他看旁边路标:“晚上其实挺热闹。”
见周围仍是来来往往的学生,徐钰鸣犹豫片刻收回手。
“晚上。”
每所大学配套小吃街,几乎是不成文规矩,学生成群结队自车边走过,手里提着花花绿绿的塑料袋,瞧不出里面装的东西,徐钰鸣视线跟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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