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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时,凌灵已经躺在床上,床边是一脸担忧的孟晓晨和面无表情的韩羽。
“你终于醒啦?”孟晓晨见凌灵睁眼,伸过脑袋惊喜道,“现在觉得怎么样?”
凌灵想试着从床上起身却发现浑身无力,四肢百骸都疼得像被撕裂了一样,便道:“浑身疼得想死,还有……好饿。”
“我师尊说你要是知道饿,说明就没有性命之忧了,”孟晓晨舒了一口气,拍着小胸脯道,“我还以为你起码要昏迷个把月呢,才十日就醒了,你果然体质特殊。”
我昏迷了十天?
凌灵扫了一眼屋内,见别无他人,不由皱了皱淡淡的小眉毛:“我好像又中毒了,我二师兄呢?”
会无故将他弄成这样的,只有那个变态男妈妈。
“江师兄本来是想用他的药丹给你疗伤的,被玄夜师叔发现后关到地牢去了,”孟晓晨道,“师叔为了救你,旧伤复发吐了好多血呢!”
“疗伤?谁伤的我?”凌灵一愣,又道,“我师尊怎么样了?”
他记得当日他和江行弈正聊着天,师尊回来了,他刚刚跑过去跟师尊打招呼,身体便突然猛地一痛,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至于师尊吐血,应该是本书的设定,毕竟书名里就写着“病弱师尊”四个字。姬寒彧或许有什么一直没有痊愈的旧伤,催动体内灵气就会引发;或许就是体质虚弱。
“玄夜师叔闭关去了,应该不要紧吧,至于你,”孟晓晨扯了扯嘴角,“听说是师叔一掌把你拍到石碑里,你全身筋脉寸断、脏器和元神都受了重伤……”
听到这里,韩羽那总是面无表情的小脸上出现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尴尬之色,不过屋子里的两人都没有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凌灵闻言更是满头问号:“师尊为什么要打我?”
“我也不知道,”孟晓晨眨了眨他的小狗眼,“或许是误伤?”
“听说玄夜圣尊不喜旁人近身,”韩羽开口道,“你突然往他身上扑,他自然要推开你。”
“可我不是旁人,我是他亲收的徒儿,”凌灵不信韩羽的话,虽然动弹不得但还是梗着脖子将话说得理直气壮,“就算他不想让我抱他的腿,伸手拦着我就行了,有必要差点打死我嘛?”
姬寒彧的性子确实冷淡,但从将他救回来,还力排众议收他为徒、避免他流落在外的举动来看,他这位师尊并不是个凉薄的人,很可能是那种外冷内热的类型。
这种类型刚开始确实很难接近,可一旦认定了谁,必然推心置腹。
凌灵没有谈过恋爱,上辈子连最亲的人都不喜欢自己,平时除了努力念书,时间都花在打工和兼职上,寄人篱下久了性格也有些敏感和内向,实在没有什么能够吸引别人主动来结交他、喜欢他的品质。
可他前世看过的几篇师尊文里,徒弟都是小时候使劲卖萌讨师尊欢心,通过长久的相处跟师尊建立十分亲密、甚至不够有界限的关系,长大之后才有机会在情窦初开、做出某些过于激烈的事情时,逼得师尊重新看待和审视两人的关系,逐渐将早已成人的徒儿看成一个成年人、最终爱上对方。
也就是说,尽管师尊们普遍身居高位、修为深奥,且性格清冷孤傲,但在感情上,徒弟才是那个主动者和主导者。
既然如此,凌灵当然要依葫芦画瓢去试试。
他不是没有做好被拒绝、甚至拒绝多次的准备,可他没想到对方的反应竟会如此激烈——他现在才八岁,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朋友,而且虽然没韩羽帅但照镜子也知道他还是蛮可爱的!
师尊可是大人!怎么忍心下这么重的手呢?
韩羽一听,脸色更尴尬,连原本白皙小巧的耳垂都泛着粉。
他又不知随手一推,这小儿便会伤得这么重。
啧,此子怕不是纸糊的,随便碰一下就半死不活,哪像一个入了炼气境的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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