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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着走着,见远处山腰上有一间残破的道观,她单手掐诀,摇摇晃晃地御空而起,勉强飞到了那间道观前。
道观被风雨雕蚀,残破不堪,大门掉了一扇,院中断壁残垣,蛛丝野木,在秋风中格外苍凉。
大殿前的香炉歪歪斜斜地插着三根落满了灰的香,一只繁忙的蜘蛛正在三炷香间织着一张大网。
颜浣月站在大门外,见大殿上的匾额已没了去向,只剩一副残破斑驳的旧木楹联。
上刻:“存心邪僻,任尔烧香无点益。持身正大,见我不拜又何妨?”
这是许多道家仙观里会用的楹联。
颜浣月不知里面供奉着谁,站在门边被穿门而过的风吹拂了许久,终是转身而过,没有进去。
岂料她刚一转身,四野便换了场景。
漆黑夜空下,一穿着鲜红嫁衣,面敷厚粉,胭脂赤红的女子,提着一盏白纸青灯,站在她前方,阴恻恻地打量着她。
“你身上有魅妖的气息。”
颜浣月嗅了嗅,没觉得自己身上有裴师弟的味道。
那女子鲜红的舌尖舔了舔唇,“这还没被人沾染过的气息真是清甜,我已经很多年没尝到过魅妖的滋味了,你把他带进来让我玩玩,我告诉你取得位次的方法。”
颜浣月握紧刀柄,静静地注视着她,“我是来磨刀的,位次,暂时不在意。”
那女子捂着嘴咯咯笑了起来,越笑越凄厉,满头步摇哗啦啦地响,
“真是吝啬啊,自己不用,还不肯让给别人,真是暴殄天物!暴殄天物!你知不知道魅妖那种好东西有多让人想念,你……呕……呕……”
冷汗瞬间透过厚厚的粉冒了出来。
她面色狰狞,突然捂着肚子吐出一大滩黑血来,声音有些颤抖:
“玄慎老儿,你个没人要的老光棍,这也限制,老娘过过嘴瘾都不行吗!迟早……把你天衍宗的鲜嫩男子全睡一遍,呕……呕……”
谢玄慎,天衍宗开宗立派的首任掌门,以天碑镇压妖邪,死后将自身意志灌入天碑中继续镇压诸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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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天碑改换为宗门弟子的磨刀石后,他的意志仍旧护卫着宗门第子,不至于令晚辈们死在天碑之中。
见她吐得没个停的,颜浣月握着刀转身就走。
那女子双眼猛然一翻,眼白占满眼眶,她阴阴一笑,满下巴的血配上渗人的白面胭脂妆,显得格外诡异。
青灯中无数鬼影挣扎而出,向颜浣月扑去。
“我就不信,弄不死一个天衍弟子!”
颜浣月双手持刀,飞身而起,将灵力注入横刀中,凌空斩杀了一个离得最近的鬼影。
与一群鬼影数次交锋后,她满头是汗,鬓丝凌乱,摇摇晃晃地飘在半空中,那些鬼影呼啸着来抓她的裙摆。
她凝心静气,持刀横空一扫,刀风撕裂数个鬼影,眨眼间,它们又恢复原样,扯烂了她的衣摆,抓伤了她的腿。
颜浣月迅速割下半片裙摆,翻身跃开落到一片冰冷的土地上,一群鬼影呼号着飞旋而来。
见此情景,她右手握刀,将刀身架在左手臂弯之中,心中法诀迅速默过,左手飞快掐诀。
三柄横刀虚影自她身后浮起,虚虚晃晃,不甚清晰,似流星一般飞刺入鬼影群中,片刻间刀风撕碎三个鬼影。
她有些惊喜,往日以灵力幻化横刀总是十有五成才能成功,今日结合完整的缓止篇要义和完整的法诀,竟一试即成!
果真,前世那六年的时光不是虚妄,积累的东西都还在,不过,不得不说,她往日却也真是基础不牢,地动山摇。
那些鬼影正要继续扑来时,一个时辰的限制已到,颜浣月直接被弹出了天碑,落到碎玉瀑边的草地上。
东方既白,她就地盘膝而坐,按照天碑中的方式,再次运气掐诀,凝出了三个孱弱的横刀虚影来。
一丝浅淡的喜悦漫上心头,这种修为有些微提升的快乐,多少有些令人神清气爽。
她散去虚影,起身准备回去上些药,而后用了早饭去心字斋上课。
谁知刚刚走过来时那片深林,就见天光之下,一道修长的玄色身影从她前方疾步走了过去。
她心口狠狠一跳,浑身寒彻,右手下意识凭空一抓,识海内的长刀被神识抓起,最终重重坠下。
她忘了,这是天衍宗,护灵诀威力最盛之地,傅银环纵是有再大的毒胆,也做不到在天衍宗诛杀劫掠弟子还不被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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