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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搀扶她下马,来到湖畔一颗榕树树屋内。若非仔细观察,确实不易发现。
树屋内床铺,烟熏密封食物酒水,一应俱全。从窗户望去还能看到远远的湖畔。
我把背着的芬妮轻轻放到床上。
“嘶,呆子,疼。你碰到我伤口了。”芬妮咬着牙轻轻说。
“抱歉。我看看。”
移开她按压着伤口的纤纤细手,芬妮肩上的衣衫已经被鲜血染湿。还好未伤到要害和筋骨,趁着现在兵荒马乱的,可能会恶化成为重伤。
“怎么样?”少女露出雪白的肌肤,半红着脸问道。
“轻伤。”我从一旁取出白酒,“还好慕容洛没向细剑上喂毒。”
芬妮叹了口气:“我和她聚少离多,基本上大部分时日都在‘行会’当中。家中事务她干预不少,时间一久可能父亲真会把权力让给她吧。我只是家族用来联姻的棋子罢了。”
“所以这也是你迟迟未嫁的原因之一。”
“呆子。”
我轻微一笑,说道:“知道为什么我在当年降临事件后第一个救的是你吗?”我抓住了芬妮沾满血渍的细手,轻轻用力合拢让她感受到我的存在。
芬妮顿了一下,示意我接着说下去。
“那是因为我关注你真的很长时间了。别人总以为是天赐良机,偶然相遇,其实冥冥之中也有必然是吗?慕容洛失去了一切又被收留,患得患失,那是独占欲,不是吗?”
我盯着芬妮的眼睛继续说道,同时把高浓度蒸馏酒滴在绷带布上:“其他人只看到了你我走的如此近,宛如手足同情。却看不到从最开始的就已经同甘共苦。”
“嘶。”芬妮死死咬住牙关,忍住酒精带来的剧烈疼痛,狠狠攥住我的右手。
半晌过去后,她微弱问道:“会留疤吗?”
“不会。”我笑道,“你睡吧,我会看着外面的。”
芬妮和衣而睡,看她气息转变为平稳,替她盖上被子,整理好被褥。过了许久后,我找了个凳子,靠着床也睡了过去。
剑阁叛乱分子被悉数抓捕,不过领军自是用职务之便捞了一笔,顺便把自己和慕容洛牵扯的相关嫌疑粉碎的一干二净。
得益于慕容洛扔掉了剑阁外出记录文案,芬妮因无具体文书和活着的目击者指证,被判无罪。
回行会的路上,坐在马车的背后,芬妮拉开帘子,略带疑惑问道:“你辞去巡抚一职务真的可行吗?”
“巡抚职务牵扯内容过多,不想和兵部与领军们纠缠过多。而且在行会当分析员和教头不好吗?”我牵引着马车,接着问道,“那你呢?在剑阁多玩几天,当个大小姐不好吗?”
“那是因为,”少女停顿了一下。
她眼里倒映的剑阁巍峨风景依旧。
“有个呆子欠我一次同行罢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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