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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露点点头,不再提这个问题了。
丹霜叠了一件大袖后,又叹道:“哎呦!姑娘成亲了就不该叫姑娘了!往后咱们该喊‘夫人’了!”
……
当新房桌上那对花烛燃尽最后一段灯芯,烛火彻底湮灭在了烛蜡油中。
被细碎声响填满的新房顷刻之间只余下杂乱冗长的呼吸声。
徐初檀被打搅了一番也清醒了,她窝在闻朝怀里,一边用拳头捶他,一边小声骂他胡来。
闻朝神情餍足,任打任骂,甚至不忘将不知何时垫在了身下的锦被扯上来给徐初檀盖着。
“喊人端水?”
徐初檀浑身没劲,拒绝道:“不,再躺会儿。”
昨夜闹得太晚了,结束后他俩还没说上两句话便抱着睡着了,压根不记得要擦洗身子。
闻朝听从她的意愿,但先行下床整理。
徐初檀撅嘴,趴在枕头上瞪他,“郎君为何不陪我?”
“一会儿你的侍女要进来帮你擦洗,我不便衣冠不整。”
闻朝拾起掉在床下的寝衣穿上,遮掩去了前胸后背的红痕。
徐初檀笑,“我做的寝衣真好看!”
她成亲之前做了几套寝衣,绣那些复杂的花样费了她好几日的功夫呢。
“嗯,好看。”闻朝稍整寝衣与头发,竟然又成了平日里的冷面世子。
徐初檀乐不可支地笑了起来,她捂着被子坐了起来,甫一低头,入目的便是被压得皱巴巴的鸳鸯被面。
她向来喜欢这种喜庆又漂亮的东西,可这被子压皱了,她觉得可惜。
“早知便注意点了,好好的鸳鸯都皱成水凫了……”
虽说屋里昏暗,可闻朝还是瞧清楚了被子上那皱巴巴的鸳鸯图样,看到这儿,他脑子里不禁浮现出了昨夜、方才,这鸳鸯被里的点点滴滴。
“我去喊人送水。”
徐初檀不经意间抬头,似乎是看见闻朝……脸红了……
未等她细想,翠露丹霜端着装了温水的铜盆、巾帕进来了。
……
闻朝从浴房回来时,徐初檀已然坐在梳妆镜前打扮了。
新婚第一日要拜舅姑,徐初檀对此很重视。
反正也无事要做,闻朝干脆坐在床边与徐初檀简单介绍家中的成员。
“我母亲只生了我一个,后母许氏是父亲的远房表妹,她那儿生了三个,长兄闻朗长嫂许氏,他们也是表兄妹夫妻,育有一儿一女,你喊他们大郎大姐儿就好。”
“三弟闻期和四妹闻莺儿是双生胎,四妹天生孱弱,用汤药续命,不常出现在外头。”
徐初檀暗暗记下闻朝念的几个人名,随后,留了个心眼,问道:“那你与你后母关系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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