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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即将化作厄难的州城隍,还有一个近乎厄难的纸人……”
“契主,我一定是还在做梦吧?”
陈黄皮咬了一下手指,然后说道:“很疼,你不是在做梦。”
“哈哈哈……”
索命鬼释怀的笑了。
然后,就怒吼道:“黄二!你就是这样看着契主的?”
“你以为我想?”
黄铜油灯绝望的道:“先前在旧观里,他还招惹了个比这俩玩意更恐怖的赤邪,若不是那赤邪脑子有点问题,陈黄皮早就被弄死了。”
“现在这局面,已经算好的了。”
“……”
索命鬼被噎住了。
正所谓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
这局面虽说危险,可真要比起来,确实也称得上好。
最起码陈黄皮还活着不是。
可这个念头刚冒出来。
画中的世界便立马掀起了一阵波澜。
就好像地龙翻身一般。
陈黄皮身下的魔树晃动,再也无法保持平稳。
纸人脚踩灰雾,单手指天,对着魔树就狠狠的划了一笔。
这一笔自天上落下,所过之处全都被分成了两半。
魔树同样如此。
好在,陈黄皮站在魔树的另一边,并未被划开。
魔树树枝蠕动,彼此缠绕,立马就要合拢。
可就在这时。
那州城隍从天而降。
纸人为它画出了无数条通天阶梯。
因此,州城隍隐藏在灰雾之中,悄无声息的来到了陈黄皮的头顶,此时自上而下杀来,便有种泰山压卵,要将陈黄皮彻底吞没的骇然之势。
这变故来的太突然。
陈黄皮一咬牙,索性将魔树的法相收了回去。
这魔树是他力量所化,并非肾庙里的本体,因此来得快去的也快。
下一秒。
陈黄皮便手握洞虚神剑。
无论是肾庙榨取魔树的力量,亦或者还在铸就肝庙的精气,此刻全都被他调动了起来,沿着一个诡异的路线,灌输进了洞虚神剑之中。
劫眼在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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