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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会儿趴在谢危楼的身上,一会儿又被谢危楼摁在身下。
他好像还在蜃海里,和谢危楼说过什么……
“在想什么呢?”凌翌走神的间隙,又听到谢危楼开口。他缓缓抬起眸子,对上了谢危楼的眼睛。情思未退散,他的眼里朦朦胧胧的。
凌翌望着谢危楼,抓住了脑中下一刻就要转瞬即逝的画面,像是握紧了一把不会松去流沙:“谢危楼,两界开战之前,我去了蜃海幻境,你是不是也跟了过来。”
气息还在两人之间环绕。
不觉间,他们的距离缩短了许多。
谢危楼:“你突然想起来了?”
凌翌指尖一动,他只能在月光下勉强看清谢危楼的神情,站在他面前的人眉目如刀刻,可就算神情再周正,也有一丝情绪从脸上漏了出来。
谢危楼问他:“你还记得多少?”
凌翌面色堪堪保持着,动了动喉结,道:“对不起谢危楼,我就想起这一件事。突然这么说怪煞风景的。”
谢危楼忽然轻声笑了,又正了面孔,像提及了和这个问题无关的事。
“我当时因为什么事去的蜃海?”凌翌反问。
“这件事留着给你自己慢慢想。”谢危楼开口说得很慢,也很难得很温和,“一下子全想出来了就太着急了。”
凌翌觉得精神疲惫极了,他也不想猜测谢危楼为什么不说,精神一下子松懈下来,让他几乎不想思考,只想抱着眼前人。
凌翌真的就抱紧了谢危楼。
谢危楼揽臂,把凌翌重新揽在怀里。
凌翌:“谢危楼,你今天陪我休息好不好?”
谢危楼保持着抱着凌翌的姿势,微垂下眼,好像极其习惯于凌翌的依靠和信赖。
他抱了很久,良久才道:“可以。”
凌翌就势揽着谢危楼,和他一起靠在床上。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谢危楼的样子又和以前不一样了。他从容,面色也有倦色,好像放下了所有让他觉得沉重的东西。
凌翌靠在谢危楼怀中道:“谢危楼,你现在好容易就答应我。”
“话是你自己说的。做兄弟的,要睡就睡一张床。”谢危楼又应声道,“你从前也没少挤我的床,要是不乐意睡这里,去白玉京的殿上也不是不行。”
“白玉京这地方拘束多,我不喜欢那里。”凌翌揉了揉额角,“再说我上去……大概会让很多人发疯吧。”
“你想去么?”谢危楼蓦地问道。
“一般吧。”凌翌换了个自在的姿势,反正他和谢危楼没少一起睡过,以前算是故意挤兑谢危楼,后来他和谢危楼也是患难的交情了,他很习惯谢危楼睡在自己身边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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