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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唯见到胡亥这样,就想起上次碰到赵高急性腰扭伤的情景。
[你说说,胡亥这孩子,怎么好的不学学坏的,净是模仿他老师一些不入流的行为。]
见同伴装老成,系统咳咳两声道:“虽然但是,赵高上次是明确拒绝了你,压根没想着跟你套近乎……”
稚唯对系统的话充耳不闻,摇头叹息着拿出针包,在胡亥逐渐惊恐的眼神中,慢悠悠抽出一根三棱针。
针尖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寒光。
“少公子这是目赤肿痛症状,若是吃药治疗,过程会很慢,但只需行针刺放血之术,要不了明日,眼睛上的红肿就会消退下去。”
胡亥下意识抬手捂住一只眼,使劲吞咽了两下口水,警觉地问:“要、要扎双目吗?”
稚唯见状若有所思。
看来胡亥是已经从赵高那里听闻过上次她的“热心肠”举动。
那就更加说明对方来意不纯了。
“不光是眼睛周围。耳尖、耳背、太阳穴、攒竹穴,包括手指上的少商穴……”
稚唯一边说,一边捏着金针虚空点在胡亥身上对应的位置,略带歉意得笑着。
“恐怕都要呢。”
“你胡说!”
明明这该死的女官看起来表情人畜无害,但胡亥就是莫名觉得对方不怀好意,在那双含着歉意的眼眸注视下,他感觉自己好像在被看笑话。
胡亥有些浮胖的脸上瞬间染上恼怒之色,愤愤骂道:“本公子从未听说过有这种治病法子!”
系统看不得医术被轻蔑,顿时冷呵道:“那你是孤陋寡闻了。”
稚唯反倒没有生气,自始至终都维持着外人眼里良好的涵养。
说实话,她从没把胡亥和赵高放在眼里。
一方面是,只要秦始皇这次不像历史上那样离世得匆忙又急促,这两人的如意算盘只会落空。
另一方面……
这就不得不说大秦的政治制度。
虽然外界经常说秦始皇是暴君,但他并不是完全的专制,重大国家政事皆交付廷议,即群臣集议,只能说帝王占据了主导地位,并掌握有一定的“一票否决权”,但和真正的专制还是有区别的。
否则秦始皇何至于让“分封制”与”郡县制”辩论不休,还容忍那些儒生充当博士,对他泰山封禅“指指点点”。
在这种中央集权制度下,丞相的存在很重要,它在某种程度上代表了群臣。
而且这并不是秦朝的独创,而是秦国的政治延续。
说得笼统一点,如果秦国出现一个昏庸的君主,那不要紧,还有丞相在;如果丞相不作为或庸碌无为,那不要紧,有君主把持政局。
这种丞相制度极大保障了秦国的代代相传,甚至比秦国宗室发挥得作用还要大。
秦一世那种情况只能说是秦国历史上的“百年难遇”——帝王与丞相皆不是好东西。
但李斯只是私欲重,并不是没脑子。
在李斯作为丞相还活着的时候,赵高想要杀蒙氏兄弟,都不能直接杀,而是从上到下挑剔蒙氏的罪行,给廷尉施压,截断蒙氏想见帝王的途径,变着法子逼迫蒙氏自己认罪。
赵高“指鹿为马”遍杀群臣的疯狂已经是发生在李丞相死后了。
所以稚唯并不把胡亥和赵高当回事,李斯才是那个重点。
此时见胡亥质疑她的医术,稚唯懒得跟他辩论,顺手就把金针收回针包里,淡淡一笑。
“医者若无法取得患者的信任,是很难顺利治病的。不过没关系,宫中太医皆医术高超,少公子不必忧心,顶多就是喝两天药汤罢了。”
胡亥脸上的恼怒之色瞬时凝滞,想到中药汤的酸苦味道,面色隐隐扭曲。
但他又不敢赌夏稚唯的“好心”。
即便是赵高特意宽慰过他,说夏稚唯不会有胆子在宫中伤害他,胡亥还是不放心。
不是都说夏稚唯身上有点神异吗?谁知道她会不会有什么下黑手的办法不会被别人发现?
一时间,胡亥竟是在原地进退两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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