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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味道,刚才那个掮客不是错觉,果然有股明显的花香,没那么浓烈,淡淡的,但这个味道……易觉秋莫名周身热了一瞬,又很快镇定下来。他盯着宁折,这人像死里逃生的小兽,即使安全了,也带着褪不掉的惊惶。易觉秋说了三句话,宁折一直沉默,他全部的力气都用来喘气,说不出话来。那杯酒在易觉秋的手中晃了一晃,他一口饮尽,然后骤然起身,跨过沙发中间的茶几,一只手把宁折拽起,转身朝房间内的旋转楼梯走去。宁折被他几乎拖拽在地上到了二楼,易觉秋拽着他似乎毫不费力,然后把他丢进了浴室。才捏了宁折的手臂这么一会,易觉秋手上那串如火烧的感觉挥之不去,他低头看着那个在浴室地板上瘫软成一团的人,宁折胸口起伏喘息,看起来非常难受。易觉秋再次把他拎了起来,这次直接扔进了浴缸,然后按下按钮开始放水。冷水。直到满满一缸。跟着又走到楼下,再上来时候抱着冰桶,朝浴缸里倒下一整桶冰块,对宁折说:&ldo;泡二十分钟,好了再出来。&rdo;易觉秋关上了浴室门,留宁折一个人在里面,宁折泡在冰水中,感觉身上灼烧的温度正在迅速下降,他抓起冰块轻轻擦着脸,嘴唇,然后缓缓脱了早已破得不成样子的衬衣,裤子,扔到浴室地板上,再把整个人沉到冰面下蜷缩了起来。那些汹涌的欲望正在消褪,他很不习惯这样的欲望,几乎让他冲昏头脑,对着完全错误的人产生错误的念头。催情药产生的效果正在衰减,但另一个副作用正在产生,宁折觉得累极了,极度的疲倦取代了汹涌情欲,这一次他已经没了力气抵挡。时间过去了大半个小时,浴室里寂静无声。易觉秋已经又喝完了一杯酒,他皱皱眉头,看向旋转楼梯的上端,犹豫了下,转身大步跨了上去。浴室门紧闭,门缝下却蜿蜒出水渍,一大片,已经把走廊打湿了大半,门没锁,易觉秋推开门,看到一地的狼藉,还有那个伏在浴缸边无声无息的人。心中一紧,易觉秋踢开脚下凌乱的衣服,蹲到浴缸前,手指探过宁折的鼻息,微弱的气流擦过手指,这才松一口气。那股淡淡的花香已经没了,方才那张雪白的脸此刻微微有些发青,嘴唇也是,冻过头了,易觉秋一边把冷水放掉,一边拧开热水,调到合适的温度。水蒸气渐渐弥漫,镜片上一片模糊,易觉秋取下眼镜,狭长冷冽的眼光倒缓和出几分柔和。又过了很久,宁折脸上身上那些不正常的青紫色都褪了下去,水蒸汽让他的脸红润了起来。那股浅淡的香味又来了,易觉秋恍了会神,几乎下意识一般凑到他的脖颈间深吸了一口气,而后突然回过神放开手中的人。他盯着他,仔细看他的脸,水光潋滟在这人的唇瓣上,像一朵待放的花苞。易觉秋伸出手,一只手的大拇指不自觉伸了过去,捻了捻那片水光。宁折仍旧睡着,却不自主地微张了嘴唇,看起来七分无辜三分傻。易觉秋皱了皱眉,把手和眼神都挪开,从架子上取下浴巾,把睡着的人拉起来,用宽厚的浴巾整个裹住,然后扛在肩头走了出去。你跟我谈条件?宁折觉得自己在一个漫长的,幽暗的隧道里穿行,隧道是半透明的,闪着蓝幽幽的光,一条冰做的隧道。虽然只有自己一个人,但总觉得有人在追他,他拼命往前跑,周身又冷又紧张,他看看自己,竟然什么都没穿,无遮无挡的感觉令人毫无安全感,简直糟透了。他拼命奔到隧道尽头,钻出去后发觉竟然是宁震慈的追思会现场,眼前黑压压全是人,所有眼睛聚焦到他身上,而他孤独地,赤裸地站在台上,身边是一副棺椁。宁折紧张焦急到冒汗,跟着眼前的景象骤然消失,他醒了过来。有一瞬间的失神,宁折大口喘着气,然后才看清和想起来,这是在海岛上,那个叫仲夏夜之梦的房间里,是易觉秋的客房。他陷在一片黑暗里,月光从不远处的落地窗透进来,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身上还裹着浴巾,哦对了,他泡过一个澡,宁折想起那些冰块,把他从燥热和情动中解救出来。不知道几点,约莫是半夜吧,他打量四周,二楼隐约有些光。他那些破烂的衣服被扔在沙发前的地上,捡起来看了看,已经不能穿了,他从裤袋中摸出手机,试了下竟然还能用,看了下时间,凌晨三点半,现在周身上下只有这条浴巾,他重新在腰间裹了裹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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