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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天河想了想:“学校后门出去,有条小路……我现在也不记得怎么绕过去了。”================(二十五)乔鹤生也想起那条路了。大学建在郊区,他们入学前两年翻修过,整个校区又大又漂亮,要说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就是位置太偏了,去市区坐公交得一个小时。周边也没有什么大型商场,学校里多的是年轻孩子,想改善下伙食出去逛逛都挺难。不过学校后门外有条小路,里面原来是些旧的自建房,后来有学生了,就修修补补,改造成了一条小吃街。同学聚餐,朋友聊天,男男女女谈恋爱,大都来这边。所以六点的下课铃拉响后,这条小路就热闹起来。不光是岳天河,乔鹤生也去过很多次。“这样啊……冬天我都不往外面跑,太冷了。”岳天河也是想起那些日子,笑了笑:“是啊,冬天太冷了,不过有时候训练结束大家一起哄就去了。”乔鹤生:“不知道还在不在,有机会可以回去看看。”岳天河看着他,沉默了下:“不清楚,那家店生意不错,应该还在开吧。”等乔鹤生捧着一大碗烫粉,准备给岳天河分一些时,岳天河斩钉截铁地拒绝,这一份就全部归了乔鹤生。岳天河还没有认真看过谁吃饭,这回倒是一目了然。乔鹤生吃东西的时候很认真,甚至带着点虔诚,几乎不会往外洒什么。他吃得很专注,速度不慢,但依然很优雅。岳天河觉得,这种优雅是这么多年舞蹈生涯养成的习惯,已经刻入骨子里,渗透进生活的方方面面。可能很多事情都是这样,重复个十多二十年,有的习惯怎么也改不了。“呼……”乔鹤生放下了碗,里面还剩了点。岳天河看着他沾了些红油的嘴,觉得还挺可爱:“不吃了?”“嗯,吃饱了。”今天点的东西一大半都是乔鹤生干掉的,看着他毫无矫作地喝完杯底的酒,彻底抛掉了以前对男性舞者的某些偏见。乔鹤生拿起手机刷了刷,而后放下:“对了,学长元旦有什么打算?”回到这个问题上了,岳天河想到昨天他没有回复的那条消息,顿了顿:“没什么打算。”“要不去君旭把奖兑了?”乔鹤生试探着提议:“以前董昇招待我们玩儿过,酒店里东西很多,服务都还不错,待一天也不会无聊。”岳天河的视线往旁边偏了下,微微眯起,从乔鹤生的耳侧延申出去,看到了外面热闹的几桌人。他沉默的时间很短,也不知想了什么,反正表情一直没有变过。过了会儿,他说:“好。”“……”乔鹤生看着岳天河,眼神有些犹豫,岳天河察觉到后,心脏似乎轻轻缩了下。不过他想象中的那些话,乔鹤生并没有说,他眨了眨眼,抽纸擦干净了嘴,又是温和大男孩的模样。没有给他出难题,这是好事,他也不必费心怎么应对。不过当乔鹤生又将话题拉到别处上时,不知为什么,有点烦躁。快到十二点的时候他们才离开。他们走到大路上打车,忽然听到一声划破夜空的长啸——“啪——”“哗……”烟花接二连三地炸开,在他们一抬头就能看到的位置。刚好零点,市中心每年跨年夜里都会放一放烟花,图个热闹。很默契地,他们谁都没说话,一起看完了这场烟花,不远处其他人都在兴奋地拍照,而他们平静得好像只是看着来来往往寻常不已的图画。“车来了,”约的车在烟花放完后刚好停在面前,岳天河拉开车门:“我回去了。”“好,我的也快到了,”看着岳天河坐上去,乔鹤生给他关上门:“明天一起?”岳天河抬头,看着路灯下高挑的人:“你多睡会儿……”乔鹤生愣了愣,看着好像有些低落,明明还是笑着的。岳天河却回头补充了句:“……睡好了给我发消息。”“……好。”“你关门轻点儿……”乔母很是无奈地瞥了爱人一眼,毫不客气把手上拎着的塑料袋全递过去:“鹤生还睡着呢。”乔父任劳任怨接过东西,一边嘟囔着一边往厨房去:“都快十一点了……”“人家昨天表演了,回来得晚,多睡会儿怎么了,”乔母放慢脚步跟上去:“你以为年轻人跟咱似的觉少啊。”“……”而刚把买好的菜放下,房门开合的声音响了,乔鹤生穿着棉拖鞋出来:“爸妈早啊。”“醒啦,”乔母看了眼他睡乱的发型,宠爱又无奈:“快去洗漱,瞧瞧你那头发……被掏过的鸟窝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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