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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舞团绝大部分人都不知道我打算转幕后了,我之前跟老师商量过,也说等到今天再正式提,包括他也不知道,”乔鹤生垂头看着手:“而自从我开始编排舞剧,团里很多事又落到他身上,老师对他也非常严格……”岳天河忽然伸手搂住他,沉声道:“不用说这些,跟你没关系。”乔鹤生张了下嘴,像是还想说什么,但又停住了,伸手拍了拍岳天河大腿:“嗯,不说了。”“所以……你打算怎么处理?”“……”乔鹤生沉默了会儿,很快做出决定:“算了吧。”“啊?”“不追究了,”乔鹤生摇摇头:“真追究下去,查出来了对歌舞团声誉不好,老师最看重这个了……何况,我现在虽然转幕后,但也说不清以后还要不要留在团里,总不能让老师又少个人吧。”“……”岳天河微微皱眉,没说话。乔鹤生低头玩儿着他裤子上的装饰扣,轻声道:“其实以我的直觉吧……我不觉得秦哥人坏,不是我滥好人,嗯……怎么说呢,谁还没个脑子抽筋的时候,没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就行了,何况你跟他谈过,相信他心里也有数了。”“退一步说,就当为了歌舞团的未来,做个风险投资吧。”如果乔鹤生未来不留在红日,按照这个说法,之后团长的位置就是秦彧的了。红日谁说了算岳天河不在乎,可这个人起了害人心,哪怕只是一念之差,他可没乔鹤生这么豁达好心。但早就说好让乔鹤生决定,他也不多干涉了。“……听你的,就这样吧,”岳天河想到什么似的勾起嘴角:“他自狠来他自恶,我自一口真气足……境界不错啊。”乔鹤生也看着他一笑:“我近朱者赤。”……早上七点过出门,到回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一进门岳天河就被乔鹤生抵在墙上深吻,背包直接坠在门边,一路搂着磕磕绊绊到了沙发边,岳天河几乎是被他摔到沙发上的,好在足够柔软,乔鹤生压上来的时候也不会对后背造成什么负担。岳天河知道他高兴,这段时间忍了太久,状态轻易就被点燃。乔鹤生热切地吻他。带了些疼痛的刺激让岳天河微微挺腰,乔鹤生的手就顺势往下,托在他后脊上。岳天河也热切地回应他,撑在他胸口的手逐渐绕到他后颈。□□的火烧得剧烈,客厅里交叠着起伏的沉重呼吸。他们都往下探手……只是摸索了半天也扯不开。“……嗯?”乔鹤生撑起来拉开些距离,两人疑惑往下看。他们今天穿的衣裤都是同款,是之前乔母选的,很潮。裤子的腰部和腿部都有时尚而不累赘的绳扣,在他们这么纠缠间不知不觉就搅到了一起。“……”“噗……”乔鹤生忽然笑出声,有些急切的表情在怎么也解不开后逐渐被无奈和好笑取代。岳天河也失笑,这可真是……刚开了个头不得不先暂停。这样的尴尬困境不太方便坐起来,岳天河不得不就着姿势稍微抬起些上半身,由此跟乔鹤生一起摸着解开。他让乔鹤生把两人的裤腰拉平,他才好取出中间缠在一起的结,然后一点点分开。这样的姿势其实不那么方便,全靠腰腹发力,而身下的沙发柔软,要保持住挺困难。不过这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刚才一番动作下他衣服下摆都被乔鹤生撩起了些,而裤腰因为相连被拽着往下了点,由此露出一截紧绷的,线条分明而漂亮的腰腹,在暖色的灯下泛着莹润的色泽。等岳天河刚解开,还没松气,乔鹤生就伸手按上了那片皮肤,岳天河有点痒,放松倒回去后按住他手,低声笑着。“先洗澡去……”在外面跑了一天,乔鹤生还出了几身汗,他有点洁癖,既然被迫暂停到现在,那就先去把自己洗干净。岳天河让他先去,自己躺了片刻后起身收拾,看到门边散落的包时,敛眸笑了笑。而等岳天河也洗好出来,乔鹤生已经睡熟了。这一天也够充实的,岳天河放轻动作上床躺下,借着柔和的床头灯,看着他安静的睡脸,伸手轻缓地拨了拨他额前碎发。“晚安,乔首席。”这话自然出口的时候岳天河自己还愣了下,旋即一笑,伸手关灯躺下。而当他拉过被子,乔鹤生就往这边靠了靠,顺势伸手搭在他腰上。果然是习惯了,睡熟了都能感觉到。岳天河把被子往上拉,严实地盖好两人。第二天早上睁眼,已经九点过了。岳天河下意识偏头,乔鹤生还在睡。也是,最重要的事完满完成,提着的心也放下,表演前几天缺的觉也一并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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