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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长宁一想到两人刚才做过的事,以及悄然转变的关系,下意识地垂下了视线,害羞地不敢去看章长叙。
结果这一看,他就发现了端倪——
浅蓝色的小白猫被套,好像是他离家前用的那一床?
章长宁不由自主地低头蹭了蹭,“你怎么还带了我的被套?”
被套上沾着他熟悉的椰奶气味,是他常年用惯的那款沐浴露,不过除此之外,还沾上了章长叙身上的味道,很淡的、却很慑人的薄荷香。
“你说呢?”
章长叙将他搂得更紧了些,像是抓紧了什么失而复得的宝贝,“跑得比兔子还快,害得我担心得整夜睡不好。”
章长宁的心热热的,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他既觉得心疼和自责,但同时有种隐秘的雀跃,原来不止有他一个人会因为对方而失眠。
章长宁往章长叙的怀里缩了缩,闷笑一声,“对不起嘛,我知道错了,以后不逃了。”
没了一开始道歉声里的沉重,这会儿听着更像是撒娇。
两人早已经相处了二十年,如今这样的亲密根本就是水到渠成。
章长叙捏了捏他的耳垂,“饿不饿?你昏睡了三四个小时,不过,我已经让人联系上丹珠院长,说了一下情况,没让她担心。”
“不饿。”
章长宁确实还难受着,没什么胃口,“哥,你退烧了吗?还难受吗?”
“退烧了,不难受。”
章长叙这会儿也不想逞强了,“但最近确实有些缺觉,你陪我再睡一会儿。”
章长宁腾出手,也摸了摸他的脑袋,“好。”
两人就这么安静地躺了一会儿,章长宁才听见一阵轻微的声线,忍不住说,“我怎么听见有声音?”
章长叙反手摸出枕头底下的腕表,“是这个,你送我的,我一直带在身边。”
哪怕医院里不适合戴露出这种定制名表,章长叙也会贴着带着。
章长宁盯着这块腕表,又想起了什么,他抿了抿唇,刻意没多说。
“宁宁。”
章长叙读懂了他欲言又止的眼神,忽地将手表递到他的耳边,“我从收到的那一天起就想问,这表针转动时不规律的声响……”
哒——哒——哒——
那是一种很闷、很低、很沉,却很有分量的动静。
章长叙对上他的视线,“是不是你的心跳?”
“……”
章长宁没有接话,眼眶却红了——
腕表指针转动的声音,确实不是寻常的跳动声,而是他从定制初期就已经录好的心跳,属于他攒满爱意的心跳。
曾几何时,章长宁那见不得光的私心,有且仅有地藏在了这里,每分每秒,日复一日。
他以为章长叙永远不会知道。
章长叙从他的沉默里确认了答案,将腕表贴近了自己的心脏,“我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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