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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萱本想着把剩下的玉米饼放在锅里温着,晚上回来正好也能方便吃,就当是夜宵了。然而抬头瞅着田寡妇家的大蛋二蛋,四五岁大的小男娃,一个个抱着破了口的饭碗,眼巴巴地望着锅笼流口水。那两双脆生生的眼睛,让人想到街边凶恶夺食的流浪狗,总之印象很不好。只怕她和郑西洲一走,锅里的玉米饼很大可能被这两个娃子偷吃了……指望田寡妇出面管教,简直是痴人说梦!也就是靠着郑西洲平日里的镇压,这一家子才不敢没脸没皮的凑上来,否则姜萱也该发愁怎么应付嘴馋的熊孩子了。说到底,都是穷惹的祸。连锅带饼全部搬进屋,又给门挂了一把锁,姜萱才松口气,和郑西洲一起出门看电影。路上,姜萱慎重道:“郑西洲同志,你也知道要低调吧?”“什么?”他一时没听明白。姜萱说:“今天做了玉米饼,邻居都知道咱们两个吃了什么,那明天就只能吃红薯粥了……”听起来语气很不满。郑西洲笑了一笑,插兜道:“想吃什么吃什么,我还不至于连玉米饼都吃不起。”“那别人家顿顿都吃糠菜团子呢。”姜萱担忧。“那是他们一大家子人太多,口粮又不够,只能省吃俭用。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你也有你的定额粮,加起来足够了,用不着和别人一样吃糠咽菜。”“会不会太招摇了?”姜萱问。郑西洲闻言,揪了揪她的马尾辫,轻声道:“你男人又不是摆设。”“姜萱,”他话里有话,抬头望了眼长巷上方的天空,神色淡然,“你记住了,在江东市,没有人敢来找我的麻烦,懂吗?”姜萱半懂不懂,只能点头哦了一声。一个清清白白的家庭成分,一个退伍兵的名头,有这么厉害吗?见她似乎没有领悟自己的深意,郑西洲笑了一下,没再说话,目光沉沉地望着她,眼底露出几分沉思。这会儿正是傍晚,天边晚霞弥漫,晚风轻吹。街上行人三三两两,大都是下班的工人,灰头土脸的,穿得也是一水的灰蓝黑。到处都是灰蒙蒙的,没有一丝鲜亮,仿佛披着一层陈旧枯黄的雾气。姜萱心想,怪不得郑西洲一眼看上了她。她也发现了,这里的人很沉闷,不是说外表或者性格沉闷,而是一种自内往外散发的精神气。他们朝气蓬勃,艰苦奋斗,却没有足够鲜活的轻松氛围,犹如生活碌碌,淹没了笑闹,一心惦记吃穿琐事,鸡毛蒜皮。然而姜萱不一样,天性乐观,活泼又生动。她来自未来的现代化社会,娱乐至死的时代,自小不愁吃不愁穿,经济富裕,精神文化的熏陶也是相当丰富。来到贫穷落后的1958年,她本身就是一个惹眼的存在。郑西洲拉着她的手,一路穿街过巷,很快便到了电影院。电影院不大,墙上贴着陈旧发黄的画报,包着头巾的男人把胳膊横在胸前,眼神坚毅,目视前方。画报最底下写着电影名——险战芦苇荡。原来是剿匪的?姜萱抬起头,又囧囧地看了眼画报上的男人,下意识寻找别的电影,最好是适合谈对象看的那种爱情文艺片!说起来,她还不知道这个年代的黑白电影好不好看呢?售票窗口就在门口,扎着麻花辫的女生坐在里面,嗑着瓜子,桌上的收音机正播放着铿锵戏曲。买票的时候,郑西洲随口问:“现在放映的是哪个电影?”“还能是哪个?剿杀土匪的呗。”“赶巧了,”郑西洲乐得说,“我正想再看看这部电影呢!”姜萱:???好歹是两人第一次约会,居然跑去看剿杀土匪的电影?能不能有一点浪漫的气氛?姜萱怀疑人生。不等她插嘴,郑西洲拍板做了主,直接掏钱买票。售票员收了六分钱,动作麻利,撕下两张粉红色小票,递到窗口前,翻白眼道:“电影放完了趁早出来啊,别在里面赖着!”“好嘞。”郑西洲爽快应声。买完票,姜萱也给了他一个白眼,“你跟我看电影,看什么不好?看杀土匪的?”郑西洲拍她后脑勺,“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放映电影的那个机器只有一个,你不看这个电影,还能看哪个?”姜萱:……很快,走进电影院,姜萱便明白了郑西洲的意思。原来所谓的“电影院”,就是一个全黑封闭的小房间,没错,前后左右只有这么一个小房间……压根没有现代电影院的那些一号二号三号放映厅的区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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