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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是倚着沙发睡着了。
作者有话说:
获得醉醺醺的老婆x1
江平野盯着季应的脸看了小半分钟,才生硬地抬手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拍了两下:“季应,醒醒,去床上睡。”
季应埋在臂弯里蹭了蹭,鼻尖磨蹭着江平野的大腿,逼得那块肌肉都下意识地绷紧了。他哼哼几声,却没有回答江平野的话。
明明不算是个舒服的姿势,也许是因为喝了酒,才教他这样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江平野把吉他轻轻搭在沙发边上,半蹲着又喊了一声季应的名字。后者轻轻“嗯”了一声后,嘀咕道:“动不了啦……”
酒意把他平常惯用的那张矜贵清冷的皮都侵蚀殆尽,红意从锁骨一路向上蔓延,眼尾都染着几分糜烂昳丽的红。卷翘的睫毛微微发颤,发丝零零散散地落在脸颊上,随着呼吸小弧度地飘着。整个人都显得万分柔软。
江平野的手探过他的手臂,环着他的背,将人从沙发上拉了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打横抱起。
季应将近一米八,平日看起来瘦瘦高高的一条,像翠柏似的。抱起来却轻飘飘的,身上仿佛没什么多余的肉。
江平野用脚顶开卧室的门,也没手再去开灯,借着客厅的光亮将季应放在床上。虚虚挂在肩膀上的右手擦过了他的脸,仿佛情人温柔暧昧的抚摸,在江平野微凉的脸上撩开了一道火。
卧室布置得很“满”,一只等身的泰迪熊就占了大半的床,床头还摆着零零散散的毛绒玩具。被放倒在床上的季应蹭进泰迪熊的怀里,受伤的那只手压着它的肚子,动作熟练得不像是第一次。
衬衫下摆早因为他不算规矩的动作跑了出来,堆叠在小腹上,露出一截纤细白皙的腰。昏暗的灯光与月色在上面流转一遭,如同滑腻的玉石。后腰上的腰窝凹陷出一个引人遐想的弧度,是正契合成年男人拇指的大小。季应侧身一转,那点深想便被掩进了被褥间。
江平野扯出被压着的被子搭在他的身上,彻底挡住了那抹碍眼的白。
背光的墙边置着两米宽的立柜,最上层堆着薄厚不一的书,因为昏暗的光线看不清名字,往下一层则是姿态各异的……娃娃。
说是姿态各异都算保守了。穿着衣服的那些还好,男模般的站了一排,衬得一个简易的书柜仿佛秀场。至于没穿衣服的、半瘫着的、手和脚都快板似的打在一起的,还有旁边堆着的透明罐子里放的双眼空空的脑袋,看得恐怖谷效应都出来兴风作浪。
还真是独特的兴趣。江平野讪讪地想着,僵硬地挪开视线,落到另一边的书桌上。
他没觉得季应一个大男人家里摆这么多洋娃娃有什么不对,就是夜晚它们的眼睛过于幽深,显出了几分中式恐怖的味道。
书桌上放着台式电脑和画板,还有白纸随意地铺了一片,被微风吹来一角,露出下面盖着的几只笔。另一边的角落里则摆着镜子和一些瓶瓶罐罐,江平野犹豫了一会,低伏着上半身去瞧季应的脸,他的皮肤很好,看不见毛孔,光滑如玉。似又怕看得不太分明,江平野还伸出手轻轻抹了一下。
原来没化妆。他有些庆幸地舒了一口气,不然还得帮他卸。
睡梦中的季应没有感觉到这点微末的触碰,卷了被子,把半张脸都埋入了泰迪熊毛茸茸的胸口。
江平野盯着他看了半分钟,才转身出了卧室。把吉他放回包里,他的视线扫过沙发,确定没有遗忘的东西,才关了门离开。
手机上的消息刷了几十条,蒋明他们已经接到了沈灵君,回去的路上没有遇到那个骚扰她的男人,沈灵君猜想可能是季应那一脚踹得太重,对方也没心思再来找茬。
【y:没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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