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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着的皮衣因为他的动作向下话落,露出胸前大片皮肤。海蓝色的发尾海草似的倾泻而下,堆在线条分明的锁骨上。黑蛇吐着粉红的蛇信触碰着粉红的花蕊,被黑色的鳞片一衬托,季应的身体白得晃眼。
江平野的后槽牙都要被咬碎,他搭上季应的手腕,压抑着说:“季应,你能不能别招惹我了。”
被“指责”的那方恍若未闻,不怒反笑,伸出他未受伤的左手勾上江平野的脖颈,上半身柔若无骨地攀上,那条黑蛇消失了,可江平野觉得眼前的季应才是那条美人蛇。
他搂过他纤细柔软的腰,避免他向下滑落,然后听他埋在自己颈窝低低一笑,草莓甜香窜进鼻尖,呼出的气息落在敏感的脖颈,喉结都不自觉地滚动起来。
“算招惹吗?”他又开始自问自答,“应该不算吧,阿野。还有更过分的事还没有做呢。”
江平野不常关注季应的活动,但从他平日裸露在外的手臂看,他应该也是有健身习惯的人。而在梦里,白玉般的躯体覆着一层薄肌肉,宽肩细腰翘臀的。但是在江平野的对比下就显得清瘦许多,他一只手臂便能环过季应的腰,将人牢牢笼罩在自己的身形里。
更过分、更下流的事发生在之后的梦境里。周遭涌入的风都变成了温热的水流,窒息的快感侵蚀过他每一片毛孔。季应被压着的腰留下了一道清晰的掌印,大腿颤抖得不成样子。
他还是那样多情婉转地喊着江平野的名字——
“阿野、阿野……”
江平野心上一颤,等有意识地时候已经主动覆上了季应的唇。这个吻比现实中的更久、更深。季应的舌尖描摹着他的唇缝,好奇地想要继续探索更深的腹地,却被江平野掐住了脸,微微张着两片唇,被迫接受了一个由对方主导的吻。
在梦境最后,他抬起头,整个人湿漉漉的,像是一只可怜的小狗。他的头发被汗水打湿,贴在两侧的脸颊,眼尾泛红,狐狸眼中的水雾比先前还要更甚几分,既纯又欲,还勾人。
他上下唇一碰,替现实中的季应说完了他先前未说完的半句话:“阿野,真想和你做啊。”
江平野猛然惊醒,睁开眼凝望着头顶的天花板,浑身血气都向下涌去。
江平野躺在床上,睁眼看着窗户外边。空调外机上停了两只麻雀,不知道这么高的地方是怎么飞上来的,熹微的晨光落在油光水滑的羽毛上,两只麻雀腻歪着相互蹭了蹭脑袋。
江平野伸手在床头柜上摸了摸,按亮手机一看,才七点,比平时早了许多。
微信页面里除了群里刷出的99+没有多余的消息,江平野捏着手机放空了几秒,点进和季应的聊天记录,昨晚到现在没有任何反应。
他不知道应不应该庆幸,毕竟以现在的状态他无法和季应正常相处。可庆幸之后,心里莫名地涌现出一股空荡荡的失落。
江平野起床进浴室又洗了个冷水澡。十月份的天,气温已经开始转凉,尤其是早上。一通冷水下来,浑身肌肉都在叫嚣反抗。咬着后槽牙忍住了,连呼吸间吐出的都是寒气。
心头的躁动难耐,像野火燎原一般烧个不停,连冷水都浇不灭。
洗完澡,江平野随便用毛巾擦了擦,下身套了条短裤就出了浴室。
今天是个不错的天气,窗外薄暮弥漫,空气潮湿而清冷,金色的晨光穿越雾气的间隙落在银色的防盗窗上,黑灰色的床上铺开一片柔软的光。
江平野站在床边盯着看了一会,果断拆了被单床套,一股脑地丢进洗衣机里,加了多少的洗衣液他也没有注意,反正感觉差不多就收了手。洗衣机开始呜隆呜隆地转起来,趁着这会功夫,江平野又去收拾了桌上凌乱的书和沙发后堆着的乐器,因为太久没碰,上面积了一层薄薄的灰,一一擦拭、重新码放好之后,出了一身汗。
甩干的床单晾晒在卧室的窗户边上,风一吹过便泛起涟漪似的波浪。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起昨天晚上的梦境,压在上面白花花的大腿,和脚趾勾出的褶皱,还有情浓时滴下的热汗。
他就算再迟钝,经过昨天那个梦也该明白自己对季应抱有什么样的感情。只是现在犹豫的是不知道是因为那个吻诱发出来的类似吊桥效应的东西,等冷却之后就能回到最初;还是日积月累下悄然发芽的情愫,就算放任不管依旧会野蛮生长。
江平野站在旁边吹了一会风,裸露皮肤上的汗水一干,先前的热度便退了下去,他打了个激灵,重新回到浴室冲洗了个温水澡,换上衣服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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