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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幸的是,这门课程被安排在了上午一二两节,是名副其实的“早八课”,美其名曰督促学生健康作息。
一个教室一百来个人,一半人东倒西歪半靠在桌椅上,一半人埋头抽屉决战互联网之巅。季应不爱在教室里补觉,嫌脊椎难受。早起头晕,也不想玩手机。于是拿出包里的速写本,就这么随意在上面涂鸦起来。
江平野收到的便是他未完成的草稿。
【y:在上课?】
【h:阿野真聪明。】
江平野今天起得早,刚在操场跑了五圈,准备去食堂买个早饭,再回去洗澡,看到季应这条消息,心里莫名地就生出一丝想见他冲动。
【y:哪个教室?】
【h:这么问……是要过来陪我吗?】
【h:东教a130。】
东教是a大新建的教学楼,各项设施都是顶配,尤其是窗外那一排桂花树,每天都能吸引来不少学生的打卡拍照。
江平野刚走到教学楼外,便看到了坐在窗户边上的季应。似乎是为了方便放手上的手,他趴得很低,小巧挺翘的鼻微微皱着,像是闻见奇怪味道的猫。海蓝色的发丝从额前散下,阻挡住他的视线,很快又被一双纤长的手撩到耳后,露出白玉般的侧脸。
晨光穿过树梢落在他的眼上,浓密卷翘的睫毛如同振翅欲飞的蝴蝶。人都说灯下看美人,月下看花,别有风情。但江平野只觉得熹微晨光下,更胜三分颜色。
季应的手腕微微动作,铅笔便在速写本上拉来一道利落的线。他的神情专心又疏离,宛若一尊高坐明台的美人像,竟让人无法狠下心来去打扰。
他画画时会有很多小动作,在思考的时候喜欢转笔,纤细的手指夹着长笔转出几个花,但又不甚熟练,很快就摔落在桌上。然后便会用一只手撑着下巴,微微噘着嘴盯着纸面思考,故意吐气吹开挡在眼前作乱的头发。
很可爱。江平野在心里想。
兀然,像是注意到外面的视线,季应抬头,隔着几株桂花树,与江平野遥遥相望。风一吹,树上淡黄色的小花飘落,落叶在风中划过一条弧线回旋而下,满腔都浅淡的香味。
这一刻,江平野突然觉得有些疑惑好像迎刃而解,他确实对季应抱有特殊的情愫。它随着冷却的时间不减反增,如同踉跄杯中酒,郁郁沸沸。
季应歪着头对他笑了一下,用手指了指教室的后门。江平野意会,点了点头,进了教学楼绕到后门,正大光明地走了进来。
还在喋喋不休的老师只当他是出去上厕所又回来的学生,看了一眼后便不甚在意,继续自己口中的话题。
江平野下了两个台阶,坐在季应的身侧。发现纸上的画稿已经初具雏形——
背景是一片光影模糊的灯幕,几条光柱之下,青年身背吉他,手握立麦,身上是一件宽大的皮衣,已经画好的上半张脸眉目深邃,不是他还能是谁。
于是那晚的记忆一同涌上心头,江平野的耳朵几乎是顷刻之间就红了大半。
“怎么这么快就到了?”季应问他。
“出来跑步,正好在附近。”江平野的视线追随着季应轻轻动作的手,一字一句地说。
“难怪,今天穿得这么休闲,不像你。”
刚才在隔着窗户那么摇摇一望,他还当是哪里来的乖乖仔,一头黑色细碎散着,身上穿着干净的白t和灰色运动裤,暖光模糊了江平野锋利的气质,消磨了他的攻击性,平添出几分柔软和乖顺,看起来就很任人揉捏。
“别调侃我。”江平野别过头否认,不小心对上隔壁排几个女孩子探究的目光。他是
季应这张脸生得太过犯规。这样含情脉脉盯着人时,连窗外的秋色都要礼让三分。
江平野不好意思地瞥开眼,眼珠子胡乱地瞟向别的地方,压着声音说:“谢谢。”
季应的目光扫过他微红的耳尖,有些忍俊不禁。但他没有拆穿江平野的窘迫状态,反而还有意无意地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偷偷打量。
江平野虽然是天生掩盖情绪的好手,但只要在那张看似天衣无缝的脸上找到一点微末的蛛丝马迹,剩下的那些便如抽丝剥茧一般。诸如微红的耳垂,四散又强装镇定的目光,还有轻轻贴在鼻尖上但难以安放的手,都在暴露着他内心无法平复的波澜。
“真可爱。”季应轻声呢喃着,视线下落,停留在江平野的唇上。
他觉得人脸上有两个难画的地方,一个是眼睛,因为眼睛是最能反应主人特质的器官。温柔、冷峻、孤傲,这些看的见看不见的情绪通常都靠眼睛来传达。江平野的眼睛他描摹过许多次,多到他如今落笔都不用回忆,肌肉记忆就会给出最佳回答。另一个则是嘴巴,也是最容易让人忽视的部位。嘴角弧度、唇线分布、唇珠轮廓,失之毫厘差之千里。
江平野的唇珠并不明显,上下唇厚度相差不大,嘴角微微下抿,面无表情看人时,好像满脸都写着“不高兴”和“傲娇”。但这样的唇,线条圆润些就显得憨厚,凌厉点又显得凶悍,所以季应画了好几遍都觉得不够满意。
涂涂改改几次后,连江平野都注意到了他参考的视线,唇线抿得僵直。季应也不愿意让他紧绷得这样难受,索性放弃了真人参考,转而打开了手机相册里的照片——左右江平野的照片要多少有多少。
好不容易解放的江平野还没来得及感受如释重负,就先涌上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失落,宛若小猫的爪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在心上挠着。
他靠在椅背上,垂着眼盯着桌下。因为教室的座位不大,季应的膝盖与他的大腿只差了一个指节的距离,稍微一不注意就能撞上,仿佛在昭示着他们的主人有多么亲密无间似的。
等一节课到了头,季应总算打好了几条满意的轮廓线。他直起背揉了揉扒酸的腰,扶着江平野的肩膀站了起来,说是要去卫生间。
他的动作没有半点征兆,抬腿直接从江平野的腿上跨过,只要后者稍一使坏,他便会直接跌坐在对方的腿上,皮肉碰撞,贴得密不可分。可季应恍若未觉,反而逼得江平野肌肉绷紧,浑身都不自在。
一直到季应抽手离开,江平野才长舒一口气,手指僵硬地在手机屏幕上点了两下。可季应还没出去多久,先前隔壁排的男生便起身朝他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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