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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吓唬了他一句,那领头的道:“不懂盗墓的人哪懂我们行话?他们都叫我老六,我是被你报警抓去的孙老板的拜把子兄弟。”
楚雅看过关于我的报道,吓得顿时花容失色,她颤栗着道:“忘川,你举报了屁股潭盗墓案,他们同伙来找你麻烦了。”
老六得意地道:“还是这位姑娘识货!萧忘川,这事你怎么解决?是给孙老板留只手呢,还是一起支锅下地?”
支锅就是与人搭伙,下地那更简单了,就是盗墓的意思。
据说爷爷小时候是苏北人,那一带以平原为主,人们大多干农活。只是江淮一带,湖泊众多,称田为垛,田在水上,水绕田过,因此,干农活也被戏称为“下湖”。
爷爷长大后来了江南,他很有个性,也很遵从传统。
苏北那一带古墓大多在平原上,盗墓者装作农民去田里干农活的样子掩人耳目,把盗墓也隐晦地称为“下湖”,可爷爷楞是把盗墓改成了“下地”,这倒也符合江南一带农民干农活的称呼。
老六恶狠狠地盯着我,我也装作知趣的样子问道:“老六,别那么冲动,还有什么法子说出来听听嘛。”
老六清了清嗓子:“一江水有两岸景,同是山上搬柴山下烧火,鹧鸪分山甲,鹞子解丘门,多曾登宝殿,无处觅龙楼。”
我心中有了谱,慢条斯理地问道:“老六,你是说那个孙老板是给你们瞧风水的?如今他栽了,你们找不到人干活了?”
楚雅瞪圆了眼,一脸好奇地看着我。我笑了笑道:“楚雅,龙楼宝殿,就是大墓的意思,里面会有很多宝贝。”
老六拍了拍手道:“痛快!忘川兄弟果然是高人,那孙老板这个废物还有什么用?”
我冷冷地道:“且慢!你们盗墓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可是做正经生意的。”
老六皮肉一抖,指了指我店内的摆设道:“就你这也开南货店?这几条咸鱼恐怕有好几年了吧,能齁死人!忘川兄弟,看到孙老板出事的报道,我就注意上你了。”
他很认真地告诉我,孙老板也算道上一牛逼人物,他在我们这儿找了好久,费了这么大劲,还是没能顺利下手,反倒是让我举报了。
我能举报孙老板,老六认定我也精通风水之术,说不定是摸金校尉的嫡传后人,能懂更上乘的分金定穴之术。
如果我肯入伙,那岂不是比孙老板强太多?况且孙老板这次出事,还是瞒着老六他们单干的,把老六他们气死了,若不是孙老板出事了,老六他们肯定想做了他。
可惜,他们虽然想得没错,可没一人注意到我店内悬着的“问天南货”的招牌,说明他们不是我想等的人。
只是他们是盗墓的,父亲虽然教了我盗墓的方法,却没真正下过地,现在我又得了爷爷的盗墓笔记,何不跟他们合作实际练练手?
可既然他们认定我年纪虽然轻,却已是绝顶高手,那我架子还是得摆足的。
我再三拒绝,老六有点不耐烦了,威胁说他们身份已经暴露,如果我不肯支锅,那只好对不起我了。
我懂他的意思,装作无奈同意了他的要求,只是让他们放走楚雅。
老六阴阴地道:“这姑娘一走,那我们几个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不行,她得跟着我们,完事后才让她离开。”
令人惊讶的是,楚雅居然不再显得害怕。她有些兴奋,说从没真正见过盗墓,想跟着我一起下去体验一番。
第一次入伙,我总得抖一手让他们瞧瞧吧,这投名状是免不了的。
脑中回想着爷爷的那本盗墓笔记,忽然一件蹊跷事浮在了我脑中。
村后的几个小山头从来没人敢进去,据说是闹鬼,据说当年只有我爷爷胆大,为了打些野兔捉几只刺猬常常去那儿,而且能毫发无损地回家。
爷爷死后,父亲也上过一次山,也没出什么事。
爷爷和父亲是盗墓的,小山头处会不会有古墓?
闹鬼只是爷爷放出来吓人的风声,就是不想让乡亲们发现他的秘密?
我带着他们上了后山,山虽小却很陡峭,而且根本就瞧不出哪有路。
站在高处,瞧着脚下那条弧形的小山涧,爷爷盗墓手记上的说的堪舆之术在我脑中立即飞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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