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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记得我是她姐姐。”安清说。
“我抱着她,感受着她的温度,确认她还是活着的。然后我抱着她,问她怎么不喊,不疼吗。她就只是冲着她笑,眼神明亮又干净。我问她你怎么不说话啊,她也只是冲着我笑。”
“她不会说话了。”安清说。
“明明在那件事情发生以前,她已经很会说话了。六岁的孩子,说话很流利,也很有逻辑。她甚至会唱我妈教给她的歌,偶尔我睡不着的时候,她会唱给我听,就像我妈还在世。她甚至还会背古诗,给我讲我曾经给她讲过的故事。她的声音很好听,小孩子的声音,清脆的,泉水一样清冽香甜的,但是她再也不会说话了。”
安清的呼吸急促了一下。
她摸着冰凉的酒杯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而后,又重新地舒展开。
“我说不让她出声,她就真的没出声了。”
“她把这当做对自己的惩罚,因为她没有救得了我,所以她没资格说话。”
“她觉得她不说话,就可以守住我那伤痛的过去。”
“她宁愿不说话,也不想把我这道疤再揭开。”
“她就这样藏着这个秘密,当着小哑巴,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过着。”
安清摩挲着酒杯,酒杯里的冰块融化,让酒杯变得冰凉彻骨,而安清的手指贴在酒杯上,并没有感觉到凉,亦或是她被冰得麻木了。
“是我害了她。”
在连续说了好几句话后,安清沉默了许久,沉默过后,她对李泽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不应该对她说那些话。她当时在发烧,已经意识不清晰了。而且在我被侵犯的时候,她发出过声音,是我让她不要出声的。而就算她想救我,她也救不了,橱柜外面被我锁住了。”
“我忽略了这些,只记得我的伤痛,然后拿着尖刀一下一下地扎向她,我想着我已经不完整了,那我也要把她弄坏。”
“我那时候肯定是疯了。”安清说。
“她从她出生的时候就在爱我了,一直爱到现在。但是我却在一段时间里没有爱她,甚至恨她,报复她。”
“我不是一个好姐姐。”
“但是我也希望我的错误还可以挽救,希望她还能重新开口说话。”
“其实十四年前的那件事情,对于我的伤害,远没有安夏不会说话带给我的伤害大。很多事情会给心造成伤口,但是时间过去很久会结痂。”
“可是这个伤口,一直在我心上鲜血淋漓的。”
“在安夏说她要帮我打官司,她要帮我报仇的时候,我觉得我那个鲜血淋漓的伤口可以结痂了。”安清说。
对于安夏来说,这场官司像是一场对于过去安清受到的伤害的报复。
而对于安清来说,她更希望这是一场让安夏放弃过去的愧疚和阴影的救赎。
安清在说完上面那句话后,她抬头看向对面的李泽,冲他笑了一下,道。
“她要是因为这件事情的结束会说话就好了。”
“原本她应该一直会说话的。”
安清在说着第二句话时,重新低下了头。
露台的灯光依然梦幻朦胧,灯光打在女人的脸颊上,笼罩了女人眼底的神情。自从来到秦城以来,她一直都很平静。而事情的结束,像是也解开了某个在她身上尘封的枷锁。她喃喃地说着过去的事情,她的情绪变得微有起伏,她平静的眼神里,伴随着她说的话,涌现出自责的,愧疚的,后悔的,追悔莫及的情绪,混乱成了一团。
她一直是个姐姐,支撑着妹妹的天地和生活。
而姐姐有时候也会有烦恼有迷茫。
李泽看着她,看了一会儿后,他道:“你也只是个孩子。”
李泽说完,女人落在酒杯上的手指似乎后知后觉地感知到了酒杯的冰冷,她的手指微微瑟缩了一下,而后重新抬头看向了他。
“你当时才12岁。”李泽对上她的目光,和她道。
“任何12岁的女孩遇到这样的事情,都不可能会处理得很好。”
“你保护了安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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