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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嗓子,韩渠拿起衣服,“我得去问问温省那帮人查得怎么样了,你暂时哪里都别去,家里吃的都够。”
凛冬都做好和韩渠理论的准备了,韩渠却要去治安局,还没打出去的拳头悻悻缩回来,松口气,“哦,好,我等你消息。”
门一关,各怀心思的两个人都原地站着发了会儿呆,韩渠按了按太阳穴,将“孩子”赶走,进入治安局后,迅速调整到工作状态。
另一边,凛冬一个被剥夺了工作权的人,无所事事,想帮韩渠做点事,但衣服已经洗了,家里也收拾得很整洁,做饭也用不着他。确认自己真的只能暂时当个废物后,凛冬本着不给韩渠增添更多麻烦的想法,涂抹好药,又做了一番按摩,就坐在沙发上不动了。
温省及手下十来人被关在看守所里,韩渠去看了一眼,温省昨天还很嚣张,今天知道自己踢到铁板,立即老实了,表示一定痛改前非,决不再侵犯凛冬的利益,也会竭尽全力补偿阿功的家人。
“阿功只有一个姐姐,失踪了,可能被人卖到北方,也不知道还活着没。”卢克办公室烟雾缭绕,“阿功给温省当保镖,就是因为别人说保镖来钱快,他要攒钱去北方,温省这个老板又有北方的门路。他拿温省当摇钱树,温省拿他当耗材。”
韩渠推开窗户通风,卢克又道,按照m国的情况,阿功是温省的人,温省会被关个一年半载,然后驱逐出纱雨镇。这已经是最重的惩罚了。
韩渠听完皱起眉,看着窗外沉思。
卢克说:“韩先生,你在担心你的朋友?”
韩渠非常了解m国,所以不需要卢克过多解释他们的不易,“照温省的秉性,他出来会找凛冬麻烦。”
卢克为难道:“我能做的,顶多现在就把温省送到蕉榴市去,让他上首都坐牢,但老实说,他关也就一年多时间。”
韩渠说:“卢克先生,我明白,最近还要辛苦你多盯着温省的人。”
“没问题,这我们该做的。”卢克又叹了口气,“我呢,希望你们这些外国人都来投资,我看凛先生在我们纱雨镇生意做得好好的,我想他留下来,这里赚钱这里花。但我跟你交底,纱雨镇什么事都可能发生,你实在放心不下的话,可以带他离开。”
“谢谢。我和他商量商量。”韩渠离开后又折返,“对了,凛冬那个微型摄像头还有用吗?”
卢克一拍脑门,“已经取证完了,要么?签个字就可以拿走。”
“要凛冬亲自来签字吗?”
“原则上要。”卢克想起凛冬脚不方便,“你帮他签也行!”
凛冬的手机已经充好电了,开机就接到韩渠电话,说要去给他拿衣服。凛冬问:“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吗?”
说好韩渠在车里等,凛冬自己下楼的,他的脚已经不那么痛了,走得慢,但也能走。他草草收拾一番,衣服还没有干,看见椅背上搭着一件韩渠的长风衣,直接穿在身上,开门,韩渠却已经出现在家门口。
凛冬惊讶,“怎么上来了?”
韩渠打量他,“怎么又穿我衣服?”
凛冬一时没话说,双手没处放地往衣兜里一揣,韩渠却笑道:“来吧,拿你的衣服去。”
看着面前的手,凛冬没有立即握住,一方面他在m国独立惯了,这点伤完全不用扶,一方面怪他自己的小毛病,衣兜太舒服的时候,放进去就不想拿出来。
两人“僵持”了会儿,韩渠会错意,忽然上前将凛冬打横一抱,凛冬傻住了,连忙挣扎:“不用不用!”
韩渠说:“不是走不动?”
凛冬面红耳赤,“我走得动!”
怀里的人像个刚被捕获的狞猫,野性未除,眼角都红了,韩渠心里被狞猫的耳尖轻轻挠了下,在电梯前将人放下来,凛冬比他还快地冲进去,仿佛根本没有受过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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