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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那座山脚下,路希娜都没怎么说话,她带着的银冠熠熠生辉,并没有因为走动而歪斜,就好像固定在路希娜的头顶上了一样,可以想见光是在走路这件事情上她就下了多少功夫。
我走在她身后,看着阳光打在她娇小的身上,让她的背影蒙上一层暖黄色的光晕,那感觉不像是所谓的宗教裁判官、神甫一类,反倒是一个货真价实的贵妇,一个女王,又想起她平时的样子,难免心生悸动,心脏“砰砰砰”地跳,走得也更近了些。
我们开始走起了山路,路希娜一个人把银制权杖用作登山杖,走在最前面,一步一步地似乎连步距都大差不差,标准、完美但肯定极耗体力。
托马斯修士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会意地点了点头,“路希娜神甫,我们休息一下吧,要保持好形象,不能气喘吁吁地到那些雇佣兵面前。”
“你说得对,罗穆神甫。”路希娜转头朝我笑了一下,在阳光的映衬下,她脸上和脖子上的汗水晶莹剔透,配合她那不失风度又向我表达感谢的笑容,真美。
“大家休息一下吧。”托马斯修士找了个地方擦他的重型双手剑去了。跟着的民众们也各自找地方席地而坐。
“你一定要这么端着吗?”我坐到路希娜旁边,悄悄地说。
“呼——”路希娜喘着粗气,估计她的心肺都不怎么舒服,但就是这样,她也要保持一个非常淑女、端庄的坐姿,那银冠好像控制她的魔咒一样,处处约束着她的行为,“上山这段路,还好,呼——,我是怕会突然遇见那些雇佣兵。”
又喘了几口粗气,喝了几口水后,路希娜继续说道,“对一神教或者说任何一个宗教不满的人总会找各种理由诋毁你,造谣生事,这也是有些人被判做异端的原因之一,但很多时候,他们只是对生活不满,或者是出于无知,我能做的只是在带着银冠的时候做到无可挑剔,少生事端,减少和这种人的摩擦,不仅对我们双方都好,也能维护住教士们的形象。一神教要树立一个和那些懒散多神教不一样的形象,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赢得更多民众的支持。”
“…………你辛苦了。”我想去碰路希娜,却感觉她好像离我很远,手动了动,又放下了。
路希娜伸出手,把我的手用双手上下握住,放在腿上,“这种时候,不会有人在意我们的肢体接触的。”她又笑了,眯起的眼睛像是弯弯的月牙。
轻轻抚摸着我的手,路希娜笑着,然后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过了约莫十分钟,她睁开了眼睛,“是时候继续出发了,我们的时间不多。”
“我们出发!”我站起身来,朝着后面大吼,然后转过头来对路希娜伸出手,路希娜摇了摇头,自己拿着银制权杖慢慢地站了起来,宛如一个学过宫廷礼仪的大小姐——她应该真的学过。
我算是知道为什么路希娜总爱偷偷抱怨了,看着就累得不行。
…………
终于,我们到了山顶的墓园,雇佣兵的首领,一个看上去有些沧桑的青年,红发蓝眼,个子不高,身材也不算壮,长相更不出众,但看起来尤其的奸诈狡猾。
他身穿一身皮甲,腰跨一把弯刀,身背一面小盾牌,脖子上还挂着骨头项链,看这样子铁定是八面玲珑的老油条——是我最不想见的那种人。
“恭候大驾,‘圣事领主’大人,我是这里雇佣兵的头儿,别人叫我疯狗迪亚,”迪亚摘下了头上的小遮阳帽,我能从那帽子的缝隙中看到缝进去的一层铁片,他朝着路希娜没心没肺地笑了两声,“不过我只是打仗的时候疯,平时你们大可以放心。”
“迪亚,我问你,墓园失踪的几个守门人你要怎么解释?”路希娜毫不在意迪亚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甚至那色眯眯的眼神都一并无视掉了。
我站在了路希娜身边,让想要来套近乎的疯狗迪亚和我们保持距离。
“那个事儿啊,”疯狗迪亚嬉皮笑脸了起来,“最近夜里黑啊,墓园发生了啥我们也不知道啊,那几个守门人可倔了,嫌我们脏,都不让我们进墓园,哎呦,这可苦了我的兄弟们,本来上山就难,还不让我们在这破地方附近扎营,真出了什么事我们山下的人也不知道啊。哦,我刚刚是不是说错了什么,哎呀,真是不好意思,还请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个大老粗。”
“谁不知道你们觊觎圣教十字军们的陪葬品?”路希娜盯了他一眼,迪亚无动于衷,好像说的不是他一样。
“这人没了,小偷闯空门不一样也是拿吗?嘿哟,您把我们请过来,可得相信我们的职业操守啊。”
路希娜眼神一凛,“我才不会叫你们来,眼里只有钱的人不配守卫这些为信仰献出生命的烈士。”
疯狗迪亚冷笑了几声,“他们有的人真的是为了信仰死的吗?”
“…………那不是你要想的事情,管好你的手,等着新的守门人来。”路希娜走到了墓园的门前,我上前,为她推开大门。
墓园中竖立着一排排墓碑,中间又一座比其他墓碑都要大的纪念碑。看到这个场景,后面那些还在吵嚷的人群都安静了下来。
“您这不是继续找人送死吗?哎呀,要不您多给点饷钱,我们保证天天来夜夜来,绝不缺岗。”疯狗迪亚的双手搓来搓去。
“不了,”路希娜斩钉截铁地说道,她的声音不大,却传到了所有人的耳朵里,“今天我就守在这里,直到太阳再次升起。为何数位守门人会失踪我们尚未可知。前辈的灵魂会保佑我,主会保佑我。”
说完,她转过身去,看着身后那些或是面露惊诧或是跃跃欲试的人们,“我知道你们有人觉得我的选择很草率,我也知道有些朝气蓬勃的小伙子更愿意担任这个职位,但我,路希娜·科尔涅利,身为一名异端裁判官,一名宗教法官,一名新朗贝锡斯城的‘圣事领主’,在此时此刻必须要站在你们所有人的面前!”,她高举起银制权杖,压低声音喊道,“与神同在!”
“与神同在!”“愿主保佑你!”“我们的‘圣事领主’大人万岁!”“敬爱的神甫大人!”…………人群一下子沸腾了起来,以至于我们不得不稍微管控下秩序。
“之前那些人就没被保佑?呵,还不是都失踪了。”疯狗迪亚小声嘀咕道,“话真多,还不都是假的?最受不了这帮子教士了,还不如多给点钱实在。”
路希娜没有理会疯狗迪亚,带着人们进入了墓园。
跟来的人群有很多都是这些已故圣教十字军的后代,路希娜让人们和修士们都散开,去自己亲戚、朋友或是前辈、师傅的墓前献花、祭拜,我就守在她身边,陪她给每一个墓碑献给一束花朵,陪她给每一个故人念诵安魂曲,陪她回忆起一场场我从未见过也很难想象的悲壮战斗,她给我讲着这些人的故事,她记得十分清楚,不曾忘记,也愿意继承他们的遗志,还新朗贝锡斯城那些还愿意相信一神教可以给他们带来幸福的人们一个美好的生活,一个安宁的社会。
“…………”路希娜抚摸着最中间的那座纪念碑,上面一个个名字是那些没有找到尸体的战士们曾留在世上的痕迹,“塔克文斯公爵,他的尸骨到现在都从未找到,他们一整个家族都加入了一神教,并在这场战役中绝后。同时牺牲的还有他的家臣们,他的随从们,他的骑士们,跟随他来到新朗贝锡斯的人民们。”
“为什么新朗贝锡斯有个新字?这里曾有座繁荣的城市,格特人的铁蹄摧毁了她,但塔克文公爵带来的人们在这里建立了新城。现在,没人记得他了,他们的眼里只有亮闪闪的银币和为他们带来财富的工商联合会。”
我拍了拍路希娜的肩头,掏出手帕擦掉她的眼泪,“会有人记住他们的,他们的事迹不会就这么磨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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