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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商人们在自己的经验中学会了如何和这些山贼打交道,他们虽然经商,却一个个没有人们脑中那些脑满肠肥的富态,年复一年地在山路上往返让他们的身体精壮且健康,有一种农民的敦实感,却又少了些寒冬烈日留下的风霜。
商人们睡得安稳,护卫的武装人员轮班换岗,但伽兰却有些忐忑,她借着火光不断翻看着书本,听着外面在山谷中呼啸的风声,牙齿微微地打着颤,每一个细微的声音、奇怪的气味都被放大,让伽兰绷紧了神经。
她回忆着家族记录的那些洗劫商队的海盗和山贼,那些地中海上的斯堪地人、贝都因人,那些山里的维内德人、阿森人,他们野蛮而强悍,肆意的劫掠着商队,仅仅是伽兰家族也已经有了数十个家族成员死于这些人的手上,他们或许很难攻破阿马里亚的天堑,但在这荒郊野岭,他们才是主人。
一晚上,伽兰都没睡好,当太阳升起的时候,她打着哈欠加入了收拾帐篷的工作,开始了新一天的跋涉。
一整晚没有任何可疑动静在所有人的预料之中,几支商队抱团的力量并不是随便几个山贼能染指的,但今天或许不一样——
当他们出了山区,走上了相对平整的大道,但路面还是不太平整,甚至多了许多沼泽和小型湖泊,让他们更加提高了警惕。
终于,进入一片树林后,他们转过了个弯,发现不远处就有一颗躺倒的大树阻碍了道路。
很明显,这是一个标志,是袭击的前奏。
护卫们立刻下了车,拔出武器,部分伽兰的贴身护卫为自己的箭头上涂上了含有乌头碱的植物汁液,准备给想要染指商队的敌人一点教训。
不知是哪里响起一声野兽般的嘶嚎,几个灰头土脸衣衫褴褛的土匪从一旁的树林中冲了出来,他们身上披着简陋的盔甲,眼中烧着贪婪的盲目的火焰,像没有思考能力一样野蛮地冲了出来。
商队的护卫们不是家族的亲兵就是老练的雇佣兵,他们装备精良,岂是这些连武器都生锈了的土匪能奈何的?
他们举起盾牌抵挡住这些可能都称不上人的野蛮冲锋,然后用手上的武器结束了他们的生命。
这波堪称愚蠢的冲锋以冷漠的屠杀告终,这些土匪的尸体被丢在了荒野,几名护卫来到大树旁,想要赶紧搬开大树,让车队开过。
“嗖——”几声破空声响起,几支弓箭擦过护卫的头顶,或者被护甲拦下,却还是有一支箭穿透了护卫的链甲衫,给他造成了一点小小的皮外伤。
护卫们立刻结成防御阵型,而车队后面也响起了复数的脚步声,有一群土匪冲了过来,不过这次他们拿着木盾,比之前那种不管不顾的愚蠢冲锋好了那么一点。
护卫们举起短弓射击,涂毒的弓箭从不能称作盾阵的盾牌缝隙中穿过,将这些宛如炮灰般的土匪尽数射倒。
而在这些土匪倒下后,一排比之前整齐得多的盾阵出现了,不同于之前儿戏一般的木盾,这些木盾直径70厘米左右,整体椭圆,上面画着各种动物的图腾,盾牌后的人强壮厚实,他们全速奔跑着,甚至把前面那些还没被射倒的土匪撞倒在地,他们举着盾牌,却没见穿着任何护甲。
短弓的射击对他们十分管用,虽然大部分射击都被宽大的盾牌抵挡,但是只要命中了他们的身体就能造成严重的伤害,只是在这些勇猛的战士身上,涂了毒的箭只会让他们更加抓住机会在死前杀死更多的人。
“杀光他们!”箭矢的伤害反倒是激发了他们的血性,虽然有几个人在大腿上挨了一箭后就立刻摔倒在地一躺不起,但还是有二十个左右的战士靠近到了商队末尾的护卫面前,并投出了他们手上的标枪。
在车尾待命的护卫用盾牌抵挡这些标枪,但标枪强大的力量还是贯穿了他们的盾牌,伤害他们持盾手臂的同时,让他们的盾牌沉重了许多,还有些标枪飞到了后边扎在了射箭的护卫身上,好在有盔甲的防护,受伤不深。
投掷完标枪后他们立刻拔剑,如蛮牛一般冲了上来。一场血战开始了。
这些战士无比的英勇野蛮,这野蛮并不是之前那些土匪愚蠢的野蛮,他们的野蛮是凶猛而狠辣,上来就用盾狠狠地击打护卫的头部,然后用剑将其砍杀。
护卫们都穿着武装衣和链甲衫,防卫远强于敌人,他们并没有被这种野蛮的冲锋吓倒,在前面几个护卫被这种疯狂的接连冲锋击倒后,他们立刻组织起了有效的防御,依托着马车组成盾阵进行防守,和这些刚刚冲到面前势头正猛的战士开始了缠斗,直到这些战士中冲出了一个穿着全身链甲的勇士,他抡圆了手上沉重的双手斧,然后以毫不讲道理地巨力将护卫的盾牌一下劈烂,把护卫持盾的左手都一起震得骨折,疼痛和冲击让这名可怜的护卫一阵恍惚,随后被狠厉的盾击猛击头部,瞬间就瘫软倒地,完全丧失了战斗力。
“杀杀杀!”战士们的眼中充斥着嗜血的欲望,像饿狼一样扑了上去。
两名护卫瞬间就被砍翻在地,其他护卫被后续冲锋而来的战士顶着向后退,在雨点般的盾击中晕头转向,第一辆马车失守,然后是第二辆,侧面的人还躲在阴影中放着冷箭,局势十分不利。
“砰!”前面几名护卫终于把前面的大树搬到了一旁,在付出了一个人被射中的代价后,他们把道路清理了出来,“快走!”
前面几辆马车的马车夫压低了身子,鞭策着马匹全速前进,但最后的两辆马车已经落入了敌人的手中,马车夫被拽了下来,连正在交战的护卫都面临着孤军作战的风险。
他们边战边退,消磨着敌人的体力和斗志,这些轻装上阵迅猛冲锋的野蛮人在刚开始的冲锋后攻势就会慢慢疲软,如果不是这个持斧勇士一直在破阵,护卫们的损失也不会这么惨重。
好在,护卫们有着娴熟的战斗技巧和能为他们提供有效防护的盔甲,虽然这些战士们冲锋勇猛,但在真的对垒中很难占到便宜,忠诚的护卫们在付出倒下十个人的代价后,战士们也有大半丧失了战斗力,完全失去了追击这些护卫们的能力。
最后不到十名护卫们趁机发动了最后一波攻势,夺回了被劫马车前面的一辆后也驾车离开了,留下了十几名被砍倒在地的弟兄在原地等死。
远去的马车中,伽兰紧握着上好了毒箭的轻弩,脸上冷汗直冒,老管家就坐在她对面,紧握着自己腰间的佩剑。
“那些,那些是什么人?”伽兰有些结巴。
“维内德人,也有可能阿森人,小姐,他们拦路抢劫的时候穿戴差不多,但维内德人更加野蛮且无纪律——大概率是阿森人,”管家眼中有着散不尽的阴霾,“十年前,罗曼王国把这一片土地划作军区之后,这些野蛮的禽兽就再也没有来染指我们这条隐蔽的商路了。只有些不够格的小蟊贼撞上过我们,今天如此凶险的情况,这几年还是第一次。”
“…………你看到维内托的那些徘徊的斯堪地人了吗?他们看上去可不只是来经商的。”伽兰柳眉紧锁。
“当然,小姐,大帝驾崩、罗曼王国离心、邪教群起、东诺曼帝国和阿森人矛盾弥合、斯堪地人和维内德人越发猖狂,就连东边的马扎尔人都跃跃欲试,要变天了。”
“那我们怎么办?”
“我们恐怕要在新朗贝锡斯城多待一段时间了,听说他们要搞庆典,希望不会出事吧,那里可是边境。”
“愿主保佑我们。”
“愿主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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