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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湛前往北魏传达完朝廷的态度后,没过多久,太武帝就召见拓跋余,问道:“刘宋已接受了我朝提出的要求,不过针对其所提出的当他们攻打台州时,我朝需出兵临川这件事,你有何看法?”拓跋余道:“儿臣认为此乃有利于我朝之大好事宜。日前,叛将薛安都派人传话给儿臣,说他有意成为我朝的内应,会将临川郡的布防图交予我朝。倘若他所言属实,那么刘劭进击台州之际,刘骏定然首尾难以兼顾,我等那时出兵,借机将临川郡夺回,必定能够事半功倍。”“哦?竟有这等事?不过,一个区区叛贼的话,怎能轻易相信呢?况且那刘骏狡猾多端,朕担心的是,他利用薛安都施行的乃是反间之计啊。”“儿臣亦深知此事不可轻信,然而要探查薛安都所言是否属实,儿臣打算遣人暗中与其接触,观察他所言以及后续所提供的情报是否真实,便可窥得究竟。”“他难道就没有提出什么要求?”“他要求朝廷免除他的死罪,并且事成之后为其升职。”“他的要求倒也合理,若他真能提供临川郡的布防图,且所言皆实,那么这些条件也并非不可答应。”“是。”“只是,这其中仍有诸多变数,不可掉以轻心。若薛安都所言不实,或是其乃刘骏所设之局,我朝必将陷入被动。”“儿臣定当挑选最为可靠之人,确保万无一失。只是儿臣还需父皇赐予一块免死金牌,以便让那薛安都知晓我朝的诚意。”“免死金牌之事,朕需要时间考虑。此牌事关重大,不可轻易赐予。”“儿臣深知此牌重要,但若无此物,薛安都恐难以全心全意为我朝效力。还望父皇三思。”太武帝微微皱眉,沉声道:“免死金牌一旦给出,便如同开了一道口子。若人人皆以此为例,那朝廷纲纪何存?朕不得不慎重考虑此事之利弊。”拓跋余连忙拱手道:“父皇,薛安都乃当世猛将,有他重新为我朝效力,可保边疆安稳。如今局势动荡,正是用人之际,若能以免死金牌收其心,实乃上策。”太武帝皱起眉头,来回踱步,说道:“朕并非不知薛安都之能,但这金牌权力过大,朕实难放心。”拓跋余急忙道:“父皇,薛安都若能得此金牌,定能使其感恩戴德,为我朝肝脑涂地。且儿臣愿担保,他必不会借此金牌胡作非为。”太武帝依旧犹豫不决:“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拓跋余继续劝道:“父皇,若再犹豫,恐薛安都生异心,为他人所用,届时悔之晚矣。”经过多次交锋,太武帝终被说服,长叹一声道:“罢了罢了,朕便应了你,赐予薛安都免死金牌,但切不可让此例泛滥,同时你也要监督好他今后的所作所为。”拓跋余听到这句话,心中瞬间涌起难以抑制的激动与兴奋,仿佛有一团烈火在胸膛燃烧。然而,他深知此刻不可表露得太过明显,硬是将这股喜悦强压下去,只是微微躬身,语气沉稳地说道:“儿臣定当不负父皇所托,定会严格监督薛安都,不让父皇为此事忧心。”太武帝看了拓跋余一眼,得到他的承诺后,转身缓缓进入内室。拓跋余直起身子,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紧握的拳头微微颤抖,显示着他内心的波澜。不多时,太武帝手持一块闪耀着光芒的金牌缓缓走了出来,那金牌仿佛承载着无上的权威与神秘。太武帝郑重地将金牌递向拓跋余。“儿臣定当不负所托。”拓跋余赶忙伸手接过,心中欣喜若狂,随即跪地谢恩。“如此,你就去着手安排吧。朕听闻你向刘宋讨要了一名女子?”太武帝突然话锋一转,拓跋余万万没想到父皇竟然会提及此事,倘若自己回答稍有差池,就会背上一个荒淫好色的罪名,后果不堪设想。遂言道:“父皇,此女名唤冯丽莹,乃冯佐林之女。儿臣昔日曾见过,此女温婉体贴,容颜姣美。儿臣思之,若是能将其迎入宫中,陪伴父皇左右,父皇于政务繁忙之际,也能增添几分生活的趣味。”拓跋余边说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父皇的脸色,生怕自己的解释不能让父皇满意。“简直是胡闹。”太武帝一声呵斥,拓跋余冷汗差点冒了出来。但他偷瞄一眼,发觉父皇虽如此言说,然而脸上那难以掩饰的笑意让他稍微松了一口气。太武帝紧接着说道:“不过既然这是吾儿的一番孝心,那朕便欣然接纳了。你暂且退下吧。”“多谢父皇。儿臣告退。”拓跋余如蒙大赦,恭敬地退出宫殿。拓跋余旋即回到自己的府邸,向鲁秀讲述了与太武帝的奏对情况,只是刻意隐去了太武帝已赐免死金牌之事。鲁秀言道:“那王爷接下来打算如何行事?”“本王决意派你去与薛安都接触,探查明白他此次再次叛降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之后再行谋算。”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可是,若没有一定的信物,恐怕他不会相信。”“你就说免死金牌之事,皇上表示要待临川郡攻下之后才会给予,不过封官之事,本王现在就可以对他承诺。”拓跋余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封信交给鲁秀。鲁秀接过信,说道:“属下遵命。”紧接着,鲁秀不无惋惜地说道:“王爷为冯姑娘花费了不少心力,岂料最终却是落得一场空。”“其实,本王这次提出索要冯丽莹,一方面是用作掩人耳目的手段,为的是让刘劭降低防备;另一方面是探子传来消息,称严道育已失去联系,想来他的身份已然暴露,十有八九已被刘劭灭口。本王开口要冯丽莹,把她从刘劭身旁夺走,不过是想给刘劭一点小小的惩戒。何况她已毫无利用价值,刘骏已未将她放在心上,她来或者不来本王根本毫不在意。你这就准备好前往刘宋接触薛安都吧。”鲁秀顺着拓跋余的目光望去,只见宪嫄正斜倚在不远处的亭子里,手抚栏杆,托着下巴正观赏着花丛中翩翩起舞的蝴蝶。鲁秀应道:“是。”随后便默默退了下去。拓跋余缓步走到她身旁,说道:“刘骏和慕延已经回信了,你猜猜他们是怎么说的?”闻言,宪嫄急忙转过头来,目光紧紧凝视着拓跋余,轻轻摇了摇头。拓跋余冷哼一声,带着几分嘲讽说道:“你内心定然是盼望着让他们尽快想办法带你离开,对吧?只可惜啊,刘骏对本王施了个暗度陈仓之计,明面上声称愿意用城池来交换,实则是企图派人将你救走,这简直就是痴人做梦。还有慕延,他根本就不管你的死活。”“我理解他们的做法,毕竟,是我对不起利延。临川郡是将士们拼死夺下来的,原本就不该为了我而拱手相让。”拓跋余冷笑道:“王姑娘可真是会自我安慰啊,在权力和利益面前,亲情、爱情又算得了什么?你在他们心中或许根本就无足轻重,他们又怎会在乎你的死活。说不定他们早已另有新欢,把你忘得一干二净了。”宪嫄的身子微微摇晃了一下,她呆呆地望着远方,心中一片茫然。拓跋余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竟生出一丝怜悯,但很快又被冷酷所取代。宪嫄说道:“任凭你怎么说吧,我只是不明白,你们男人之间的争斗权术为何要牵连到我这个弱女子。难道我真的能够决定你们的成败吗?”“两国相斗,自然是会用尽一切手段,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那我倒要问问王爷,现今无人愿意用城池来交换我,你又将会怎样对待我呢,是要杀了我吗?”拓跋余以锐利的眼神凝视着她,说道:“不会。”“那你会放了我吗?”宪嫄的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也不会。”“那你到底想怎样?”宪嫄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喊道。“本王要将你困在王府一辈子。”拓跋余的话语冰冷而坚定。望着拓跋余决然的神色,宪嫄也不由得有些惧怕起来,她愈发地想要赶快逃离此地了。:()帝君红颜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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