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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也看着他的,嘴巴张了张,被打断的话不知该怎么接下去了。
“我先回去了,”闻夏说完,转身就要离开,走了两步,他想起什么,回过头,“对了,还有一个问题。”
林风起下意识回应:“什么?”
“为什么——偏偏要跟我结婚?”-
闻夏回到包厢的时候,老闻同志正和廖父勾着肩热情洋溢地唱着“朋友一生一起走”,桌上摆着几瓶酒,开了两瓶,都快见底了。
再看两人的状态,喝得不多,但挺上头的,没有一句在调上。
廖星沉坐在一边非常捧场,在两位陶醉于自己歌喉的老父亲需要掌声的时候递上自己的双手。看见闻夏,他松了口气:“你终于回来了。”
“辛苦你了。”闻夏说。
唱完一曲,闻山海开始起哄:“回来啦儿子?来来来,快点歌,跟小廖唱一首。你们年轻小伙子唱歌才好听呢,比我们这种老木头厉害多了。”
闻夏说:“我感冒,嗓子还没好透,你忘了?”
闻山海道:“少来,中午那剁椒鱼没见你少吃,吃香喝辣的时候怎么不记得自己感冒了?”
闻夏:“忘了吗那不是。”
廖父乐呵一笑:“行了老闻,别逼孩子,咱们出来是高兴的,小夏感冒就别勉强了——星沉,你来,你大学不是参加过什么乐队吗,还是主唱。给你闻叔叔和闻夏弟弟露一嗓子!”
廖星沉被赶鸭子是上架,唱了两首。
KTV包厢门上有一个小窗可以看见外面,闻山海和廖父没有注意,只有闻夏中途看见方连树一行人从门口走过,林风起自然也在其中。他们离开得稍早,大概去下一场了。
而闻山海和廖父抱着麦克风直到快天黑才罢休,走时还有些恋恋不舍。
夜色初临,度假山庄里灯火通明,夜晚的热闹才刚刚开始。
晚餐他们去吃的烤全羊,这一次没再遇到方连树一行人,两位老父亲下午唱歌的时候就和了些酒,晚上这一高兴,闻山海又喝了不少,廖父因为明天下午有台手术,没有再喝,而是以茶代酒。
两人侃天侃地,闻山海在生意场上千锤百炼,酒量好得惊人,从餐馆出来后又和廖父赶牛似的赶着闻夏和廖星沉去逛夜市。
宿野山庄里夜市街每天晚上八点开市,两排一字摆开,东头西尾,卖什么的都有,但还是小吃居多。
和上午一样,两位老父亲转眼就没入人群中找不着影了,徒留下闻夏和廖星沉无奈相对。
来都来了,两人只好慢慢从头开始逛。
逛到一半,闻夏手机铃声响起来,来电显示林风起。廖星沉瞥见他的手机屏幕,了然地笑笑,走到旁边的摊子前装模作样地浏览起来。
闻夏转身接起:“喂?”
电话那头的人没有说话,静谧的背景音与夜市摊的喧嚣嘈杂形成鲜明的对比。
就像八年前,他们的少年时代那样。
闻夏又“喂”了声,叫他的名字:“林风起?”
那边这才出声:“闻夏。”嗓音低低的,微微闷哑。
他紧接着又叫了声“闻夏”,然后说:“我喝了酒,喝了……挺多的。对不起。”
闻夏:“喝就喝了,道什么歉。”
林风起说:“因为我做了你不喜欢的事情。”
闻夏顿了顿,问他:“你这是喝了多少?”怎么感觉有点醉醉的。
“……不知道,”林风起说,“他们一直叫我喝,我就喝了。”
“你现在在哪儿?”
“唔,不知道。”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那头沉默了。
闻夏没见过林风起喝醉的样子,他一直很自律,从未失态过,只听周亦先说过他大学喝得酩酊大醉的那次。
他想了想,说:“你现在应该不在酒桌上了吧?”
那边低低“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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