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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癫狗一愣。
“左撇子。这跟发亮的小东西有什么关系?”
“关系到为什么我不捡那块玉。我惯用右手,所以我弟一来就先废了它。但你知道世上除了左撇子和右撇子,还有第三种人吗?”
“……答案在你手上对吧?”癫狗兴奋起来,紧盯着他高举的右手背,拼命想从绿芒闪烁的图腾里找出线索。
“手手、手手、哪里有手手……没有手耶,只有眼睛……啊我知道了!这只眼睛,会治好你的手!它其实是贤者之石对不对?所以阿爸才这么宝贝——”
“答错了,癫狗。是我的手瞄准了你的眼睛。”
梁盛时淡定的说。“当然不是你看到的这只。”
他一枪将癫狗爆头。
趁爆炸头还未仰出视界,梁盛时把匣中子弹一气打完,血瀑和着轰碎的卷发、脑壳、皮肉等炸成一大蓬向后喷溅的灿烂烟花,确保他死得彻彻底底,无论现代医学或贤者之石都救不活。
梁胜利从小就谨慎,不是会让弹匣排空不换的那种人。他插在裤腰的枪是满匣的,之所以接过老大的枪,梁盛时猜是不愿让癫狗拿着武器而已。
除了“不能让弟弟掉下去”这点,梁盛时选择抱回尸体而非拾起碎玉的另一个理由,就是塞在弟弟裤腰里的这把枪。
他愿意赌一把枪还在不在,以及弹匣里有无子弹。
因为世界上除了左撇子和右撇子,还有第三种人。
他们的双手都是惯用手,可以择一握笔、拿筷子,还有扣扳机。
这个秘密只有爸妈知道,但妈妈已彻底从记忆中抹去他的存在,所以连梁胜利也不晓得。
癫狗拿冲锋枪居高临下扫射,子弹贯穿梁盛时的左腿大动脉和右肾脏,两处都是致命伤。
亲手为弟弟报了仇的社畜青年,抱着尸体倚墙瘫坐,视界里的一切开始模糊,只剩不远处仍微微闪烁的绿芒。
他按明灭的节奏,轻拍怀里的梁胜利,有一搭没一搭的哼着歌。
梁胜利三岁前他常这么做,现在想起来像是上辈子的事;相依为命后反而不曾如此,毕竟高中男生不吃这套,他也觉得恶心。
但他应该要这样做的。
梁盛时哭得止不住泪,只有源源不绝的懊悔,比生命流逝更快。
别怕,有哥在,没事的。
有哥哥在,没事的——
别怕……梁胜利,有哥在……哥哥会救你的。
这次一定会。
…
时间和空间的感觉全消失了,如沉深海,甚至有骨碌碌冒着气泡的模糊感觉。
梁盛时像被海潮挟带着穿过长长的孔隙,就这么“咕噜”一声钻入另一个异质地带,同样是流体,你就是能明白两边不一样,可能是密度,也可能黏稠度——
啊干。那不就是精子?我他妈是投胎了吗?
液压加速流动,从原本的横向转为纵向,重力让坠落感更加清晰,梁盛时意识到可能是从意念体迅速实体化的过程,“虚无”正不断在凝结具现中。
洪钟般的巨大语声,蓦地自无明深渊响起。
——有一样你有的东西,是你想要改变的;
——有一样你有的东西,是你想要更多的;
什么?是谁?是在公三小?没有人回答他。
声音像透体而过,又像从最深的核心迸发,既无法抵抗,也无法拒绝。
没有理解上的困难,代表不是真的“听”见了什么,而是此二问直接自明于识海,无有歧异,自然也无从逃避。
是什么?
是什么?
声音持续严厉拷问着,比他听过的一切咆哮更轰隆震耳,却又比所有的窃窃私语更隐密幽微,“梁盛时”的人生胶卷在他的眼前疯狂卷动,逼迫他做出选择。
以为自己即将要疯掉的时候,他终于被“挤”出了孔隙,泡在液体中的感觉忽然消失,像从几万呎高空被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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