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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通常撑得较久,这是包含阴茎在内的快感接收器开始迟钝,再加上体力消耗,精神难以集中所致。
但他畅旺的精神没有这样的问题,反而因为怀中少女更投入、更满足,需索更强烈带来的巨大满足感,让他更快到达临界点,甚至有余裕分神展开迟来的贤者时间——
(我到底该不该……射在里面?)
这个世界看待阶级差异的方式他毫无概念,丫鬟怀了少爷的孩子,后续将如何发展也无从判断。
更麻烦的是:他要在异世界待多久才能遇到许瀚洋?
是长到足以成家立业、儿孙满堂,还是中途就得抛下他们?
许瀚洋与三个儿子的殷鉴不远,还是他也要仿效那个烂人,做个抛妻弃子的王八蛋?这都还没说到他爱不爱翠沅,有没有做好当爸爸的准备……
他居然还能更硬。浓精汹涌地迫近马眼,是无法靠意志力逼回去的地步。翠沅实在太湿太紧了。
凉滑的小嘴里呵出代表濒临高潮的寒凉吐息,眼神迷蒙,在他耳边娇唤:“少爷给我……还要……还要……”这种将清纯玉女变成欲女的成就和满足,简直没有男人能免疫。
还有紧紧勾缠在他腰后、触感曼妙丝滑的小脚儿也是。
少女膨大胀起的乳晕颜色更深了,顶端硬透的小肉豆蔻却是淫靡的桃红,宛若妊娠涨奶般,梁盛时粗喘着低头噙住,霎那间竟有股乳汁似的甜味窜进口中……他伴随着少女的浪叫声一泻千里,鼓胀的阳物一跳一跳的,将浓精灌满了玉宫。
两人瘫软似的滑进浴池内,他搂着少女,用下巴宠溺的轻摩她发顶,低声问:“疼不疼?”翠沅害羞地摇头,片刻才轻推着他的胸膛起身,声如蚊蚋:
“我……我给少爷清理下。”爬出浴池时动作略见迟缓,毕竟破瓜是不可能不痛的,但少女并未停下,俐落拾起像无肩带小可爱的内衣“诃子”穿上,打了桶温水来,细心为少爷抹头抹脸,擦拭阳物上的秽迹。
池边地上残留着些许暗红,应是她的破瓜血,翠沅却随手擦去,不是很在意的样子,又为少爷换上簇新的单衣绸裤,给他披上衫子御寒。
这些都忙完了,才对梁盛时道:“我整理一下就回来。”端着木盆巾帕还有下身的裤子,小碎步出了房门。
梁盛时好奇心起,稍稍挪了个位子偷瞧她,见少女往盆里打满冰凉的井水,就地蹲下,玉指伸进刚被男儿蹂躏过的嫩穴里,仔细将残精挖出,汲水淘洗;如此反复几次,确定挖不出什么了,才将手上淡淡的血迹洗去,把干净的巾帕叠成长条夹入腿心,穿好裤子。
现在他总算知道,这世界是怎么看待阶级差异的了。
古装连续剧演的“母凭子贵”,显然在这里未必能成立,或需要通过一套更复杂的检证机制才行。
在小丫鬟翠沅的认知里,老爷少爷可以任意玩弄她的身体,但怀上主家的孩子是不被允许的,即使刚破瓜的伤口还在流血,也必须尽量把麻烦的根源挖出来。
梁盛时说不上内疚,但就是心里不舒服。趁着翠沅返回浴房,他拉她的手并肩做在华丽的织锦软榻上,盯着少女微醺般的晕红小脸。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这样?”
翠沅有些茫然,表情仿佛在问“‘这样’是怎样”。
梁盛时只得换个方法问。“方才我对你……你是不是生气了?”
翠沅微露诧色,但很快便会过意来,微笑摇头。
“我永远不会生少爷的气。只是少爷让我回家,我还以为你不想……而且少爷往昔身子不好,这种事伤元气,我没想到少爷会……”忽然垂落视线,咬着樱唇,小脸红扑扑的,微翘的鼻尖和上唇沁出细汗,羞意宛然。
“我也……没什么不喜欢的。”
虽不明白“让我回家”是什么意思,梁盛时忽有种强烈的感觉:无论刚刚发生了什么,两人的关系都没有变化,既没有更亲密,也没有更疏离。
失身于他,对翠沅来说就像给了少爷一件衣服,不会有关系因为一件衣裳改变的。
她看待伏玉仍与原来一般,心疼他、在意他,视他为自己的责任。
做爱与她此前提供的其他服侍并无不同,少爷要她就会给,尽心做到最好,舒不舒服、喜不喜欢无关紧要,不舒服不喜欢一样要给,同样得尽心完成。
梁盛时没有追求她的念头,老实说翠沅也不是他的菜,但不知怎的,总有种告白被拒的失落感。只能说男人就是贱。
他垂敛眼帘,细细抚着她幼嫩的手背,微微一笑。
“我应该是忘了,你提醒我一下。你平常睡哪儿?”
“睡在少爷隔邻。你唤我都能听见的。”
“那今晚陪我睡,不许在隔邻。我想抱着你。”
翠沅红着小脸吃吃笑着,娇娇地瞟了他一眼,又气又好笑似的,羞意与春情并茂。
“你乖乖的我就陪。只许抱着,不能再……再这样啦,起码歇一晚。这种事很伤男人元气的,又不是饴糖香蜜,喜欢吃便净吃。”
“我的翠沅可比饴糖还香甜,我爱吃就净吃。”用古代人的语气措辞说,真的比较不肉麻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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