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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手下的笔在纸上描描画画:“你还送外卖吗?子瑜之前让我问你,她好久没吃过北街那家烤肉饭了。”
谢淮摇头:“送外卖来钱太慢,只赚个辛苦费,每月还完就不剩什么,根本攒不下钱来做别的。过段时间我出去走走,手里几个群那么多人,都是潜在客户,不能浪费了。”
夏夏没问他要做什么。
谢淮有他的考虑,做事也很稳妥,他不会做让自己吃亏的买卖。
“你们两个同学,刚刚在睡觉,现在又在说话。”老师在班上溜达,看同学写的人生规划,“我看看你们写了什么。”
她拿过夏夏手里的纸,那纸上没写字,画了一个简笔小人。
“如果你的人生规划能画出来,当成作业交上去也不是不可以,我看你完成作业的方式新颖,说不定还会给你打个A+。”老师说,“可你只画个小人,我怎么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呢?”
夏夏窘迫,把纸接过来折起来夹进课本。
她刚才和谢淮聊天注意力分散,不知怎的,画着画着就在那小人手腕上添了一条手串。
她又重新撕了一张纸,认真想着人生规划的问题,那是她从未踏及的领域。
夏夏从前很少去想以后的事情,年少的日子太苦了,除了繁重的课业就是如跗骨的蛆虫般怎么也摆脱不掉的贫穷。未来,还是能由自己规划的未来是一件再奢侈不过的事情。
好比一个形如枯骨即将饿死的人,你问他梦想是什么,他一定会啐你,骂道饭都吃不饱,谈什么梦想。
夏夏刚刚半只脚迈进温饱线,这个问题确实难倒她了。
老师拿起谢淮的纸,他的字写得比狗爬还丑。
老师脸色难看,夏夏偏头去看,只见那纸上满满当当,全都写着同一个字。
——钱。
*
宿舍。
赵珊琪唉声叹气:“我那弟弟从小娇生惯养,最让人头疼,这个月气走了三个家教,除了我爸没人管得了他。”
蔡芸:“小孩子嘛,打几下屁股就听话了。”
“打?他就是我爸的心肝宝贝,前两天家教罚他写单词,他和我爸告状,我爸第二天就把人家辞退了。”
“我家现在就需要一个脾气好,有耐心,又能管得住熊孩子的老师。”赵珊琪说,“最好是女孩子,他对漂亮的女孩子还能收敛一点,要是男生,他捉弄人的鬼点子多得是。”
蔡芸涂着指甲油,漫不经心说:“别急,肯定能找到的。”
她这学期交了个男朋友,大三的学长,是学生会的现任主席,姜景州的顶头上司。
今天周五,她洗了澡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要出去约会。
“珊琪,我晚上不回来睡,查寝帮我应付一下。”
蔡芸出去了,祝子瑜昨天就翘课和网上认识的驴友出去旅行了,宿舍只剩夏夏和赵珊琪两个人。
赵珊琪在座位上写专业课的读书笔记,夏夏去楼下洗衣机取洗好的衣服晾在阳台,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屋子里像没人一样安静。
夜里温度降了,小雨淅淅沥沥拍打着窗户。
夏夏戴着耳机背英语,肩膀被人拍了拍,她转头,赵珊琪站在背后。
她鬓边的头发湿了,身上的T恤也湿了一半,手上拿着夏夏刚晾的衣服。
“下雨了。”她把衣服递给夏夏,笑着解释,“你在做听力,我就没叫你。”
夏夏连忙说:“谢谢。”
衣服已经不滴水了,她把衣服挂在床头,赵珊琪爬上自己的床拉上帘子玩手机。
雨越下越大。
夜里十点半,夏夏的听力做到一半,宿舍的灯忽然灭了。
她的台灯是充电式的,断电后也不能再用,床上赵珊琪翻了个身,撩开帘子:“夏夏,是停电了吗?”
夏夏摘下耳机:“我去问问宿管。”
她下楼去,走廊黑黢黢的,宿管值班室门口围了好多女生。
宿管操着口浓重的南城口音:“断电咯断电咯,都回去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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