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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瑢在紫芝观住了两天之后,踏上了去往京城的路。
他原想这两天时间可以用来探查一下关于祭祀的消息,至少回祭坛去再仔细搜索一下,但事实上他只是坐在屋子里画了两天的画像——玄鹤的。因为一张画像根本不够用,而衙门里又没人能仿画出来。
沈瑢画得手酸,却又无可奈何。万家人都被他自己赶走了,主要是怕阿金发现他不是原主;紫芝观的道士们又被拘押,整个道观都被锦衣卫接管,他不听话还能怎样?想一想玄鹤多半还在暗中等着取他性命,他也只能老老实实的了。
当然,他不是没努力向来送饭的锦衣卫打听过,但那个董长青!长得既没谢骊好看,态度却比谢骊还差劲,简直就差在脸上写上“我很嫌弃你”几个大字了!他努力理解了一下,好像是觉得他不配去给太子当伴读。
沈瑢也有点恼火:是他自己想当这个伴读的吗?他才不想呢!
沈瑢好歹是知道点历史的。如今是成化十七年中,太子朱祐樘应该是十二岁。其实由于子嗣太少的缘故,朱祐樘六岁被立为太子,九岁就出阁读书了,但一直拖到如今才说要挑伴读,里头未必没有万贵妃的插手。
万贵妃当然是不喜欢太子的。她自己生的儿子夭折之后,对宫内的妃嫔便盯得死紧,然而百密一疏,朱祐樘还是在她眼皮子底下出生并且长到了六岁,想想万贵妃那脾气,就知道她绝对不会喜欢这个孩子,要不然太子的生母纪氏也不会那么早就死了。
纪氏死后,万贵妃也曾想过笼络太子,然而她这想法真的有点太一厢情愿,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哪怕并无实证说纪氏是被她所杀,太子也不可能被她笼络过去,所以才会有太子去她宫中赴宴,滴水粒米不敢入口,还说“怕有毒”的名场面了。
根据沈瑢看的那点历史,万贵妃在这个时候可能就已经起了废太子的心思了,毕竟邵妃生下的皇四子朱祐杬今年也六岁,这在古代就已经算是“站住了”,不太容易夭折,可以派上用场了。
想废太子,却还叫他去给太子当陪读?反正沈瑢想想,就觉得这不是啥好事儿?别的不说,就他这个身份,太子会待见他吗?一边不待见,一边可能只是把他当弃子来占个位置,想想就前途堪忧。
而且陪太子读书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成化帝自己是懒开经筵不爱读书的,但他对太子倒是完全按规矩来,配备的老师都是名家重臣,翰林院里的状元们排排站,就新状元还不一定排得上号,只能当个助理——哦不,官方名称可能叫做展书官?
而朱祐樘自己也是个勤学的太子,读书就是真读书,不是那种做做样子的。所以沈瑢一想太子已经读书三年,就觉得这个陪读的名额烫手——他,他当然也是读了很多年书的,假如让他和太子比个数学物理什么的他妥妥胜出,但要是说读圣贤书,他就真的两眼一抹黑了。
太子读书不好要打陪读的手心,那陪读要是读书不好呢?不会屁股上挨板子吧?不知道老师们看在万贵妃的“面子”上,是会打轻一点,还是会打得更重呢?万贵妃又会不会给他撑腰?
但即使前途看起来就不光明,他还是得去。第一他现在没有违逆万贵妃的资本,第二,他得了解这个世界,尤其是了解那些不存在于历史中的怪异,才能找到回去的办法——京城是天下繁华的中心,皇城是天下权利的中心,无论是什么信息,应该都是那里才最周全……
且,虽然谢骊并没有说,但他猜父亲的那个打火机,很有可能就在京城,在皇家手中。
于是他在一个清晨,登上了前往京城的马车。
古代这个出行条件是真的辛苦。
万家给他配备的马车已经算是精良版,但速度快起来的时候也仍旧颠得人骨头架都要散了——当然,万瑢这个身体也是弱鸡了一点,至少沈瑢自信假如是自己的原装身体,肯定更抗造!
然而原装身体并没有跟来,沈瑢也只能在马车的颠簸中勉强撩开窗帘,呼吸一点新鲜空气来消除眩晕和恶心。
只不过他才掀开窗帘,迎面就给扑了一脸的土。这年头就是官道也没有柏油路面,更不用说他们现在已经下了官道,走的是民道。黑黄色的土路,里头混了些啥沈瑢也不敢想,反正是坎坷不平再加尘土飞扬。且他才掀帘子,正好董长青提马凑过来,带起的尘土兜头兜脸,硬把他的深呼吸给呛了回去。
董长青毫无同情之心:“万公子少安毋躁,前头就有村子可以歇脚了。”他瞅一眼满脸菜色的沈瑢,继续又捅了他一小刀,“不过农家简陋,怕是要委屈万公子了。”
“怎么在农家?”万家那位从京里来的长随也是没吃过多少苦头的,跟沈瑢一样颠得七荤八素,只想找个驿站好好洗个热水澡,再找张高床软枕美美睡一觉,现在听见要宿在农家,简直如同晴天霹雳,险些跳了起来,“我家公子是贵妃娘娘宣进京城的,你们——”
他话说到一半突然没声了,沈瑢勉强挥散面前的尘土,好奇地看一眼,就发现谢骊不知什么时候策马也靠近了马车——他只是淡淡地扫了那么一眼,长随就跟被打了一棍子的狗似的,一点声都不敢出了。
幸好前头开路的锦衣卫已经策马奔了回来,说村子已经近在咫尺,只不过现在好像有点热闹……
这个热闹还真是够热闹,马车才到村口,沈瑢就已经听见了一片喧哗,唢呐声吹得如同嚎丧,高高的火堆与昏黄的夕阳一起,给整个场面都涂上了一层说不出的诡异色彩。
“他们在干吗?”沈瑢从马车上下来,脚踏实地之后终于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归了位,于是很有兴趣地问,“跳大神吗?”这种活动他还只听说过,没亲眼见过哩。
火堆旁边那个“大神”其实也很寒酸,但比起周围的村民来说,他至少衣着鲜艳,从脸上的面具宽度来判断,人也长得比较肥美一些,跳起来的舞步颇为灵活有力,边跳还边嗬嗬乱叫,就连唢呐的声音都没能完全盖过去。
所以虽然没人搭理沈瑢,但他还是听到了那位“大神”的声音:“狐妖,狐妖!”
随着这声喊,大神将手一抬,旁边迅速有人端上一碗水,大神满饮一口,然后向前一喷,水花四溅,喷得他前面的人左右闪开,就露出了后面被绑着的一个女子。女子面上被贴了一张黄裱纸,跟蓬乱的头发一起,挡住了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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