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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间所有的阴霾都为之散开,一股海潮般的灵能汹涌而至,宛如天命席卷,摧枯拉朽地破开了一切藩篱。
沈渊来了。
阴影中的鹿角像雾气般散开,灵能污染在天光中消弭如沃雪。
大宗师撩开弟子额上被鲜血浸透的碎发,将他抱在自己怀里,就和当年、也和齐凛想象中的一样,他低声道歉:“我来迟了。”
一点也不迟。
他就知道师父会找到自己。
齐凛露出他得意的笑容,本打算在昏迷前说出最后一句话:师父,帮我杀光它们!
但血块好像堵住了他的喉咙,他只能听到自己错乱的喘息声。
而沈渊轻柔地伸手盖住他的双眼,说:“嘘,我知道。睡吧,等你醒来,战争就结束了。”
……
等齐凛再次醒来的时候,那个邪魔巢穴上的战役已经进入到尾声了。
他颇为遗憾地听到这个消息,因为身体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尚未愈合,明白自己不可能再回到那个战场了。
沈渊带着剩余的弟子们阻拦了正面的邪魔军队,并在信标消息抵达之后,利用灵能打击暂时打开了巢穴的入口。他们救回了齐凛,救回了从那巢穴里逃出来的数万名幸存者,连带着那瓮城里的千余人。
大宗师斩杀了巢穴里的邪魔之王,此刻正在废墟中追亡逐北,清理剩下的强大邪魔,并找到更多尚未获救的幸存者。
“还有呢?”齐凛追问,“他杀了多少个?比我多吗?”
舒雯放下拐杖坐在他的床边,翘起她那条伤腿,脸上的绷带缠绕着右眼的伤,低下头仔细地擦拭自己那条浸透了血液的护身符。她看上去比齐凛好一点儿,至少不用呆在一个透明的方舱里面吸着氧,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肉。
“和你差不多,满意了吧?”舒雯没好气地说,“我们在正面战场的优势不大,不过够用了,这几天也杀了不少邪魔。但谁也没想到你小子这么疯,敢直接在邪魔老巢里面放广播,听说师父找到你的时候,你差点就死了?”
“差得远呢,我至少还有一次攻击的余力。”齐凛咂咂嘴,不无遗憾地说着,“那头鹿角邪魔一看就很强,我要是能和师父并肩作战就好了。”
“师父已经解决它了。”
“就算是他也会受伤。但是如果有我在就不一样了,我们俩联手绝对天下无敌!”
“臭小子……”舒雯没有反驳他的说法,在她的概念里事实也确实如此,“所以你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问这个?你浑身上下碎了38根骨头,医生看了都不知道怎么跟大宗师解释。”
“那不然呢?”齐凛说,“每根骨头我都找到了对象报仇,放心吧!”
舒雯彻底无语,瞪了他一会儿说:“师父临走的时候明明告诉过你要保存性命……”
“现在跟你对话的也不是鬼魂吧?我活的好着呢!”
“我说不过你,你就等师父回来生气吧。”
“我打赌师父很快就会出现。从我认识他开始,他身上就永远有伤,不在战斗的时候就要回来养伤,这家医院说不定就靠他养活着。”
“因为灵能邪魔只要存在一天,大宗师就永远在战斗。”
师姐弟稍微安静了一会儿,只有医疗仪器在滴滴作响的声音。齐凛抱怨自己的腿很疼,舒雯于是拄着拐杖站起来,为他调节了一些止痛泵的速度。
然后她隔着玻璃看望小师弟年轻桀骜的脸,叹了口气地说:“齐凛,还好你活着。如果你发生了什么事,大宗师会愧疚死的。”
“师父才不会死呢,他会带着我的那份继续战斗下去,顶多变得更强大也更悲伤一点,像……嗯……”像个黑寡妇那样?齐凛被自己逗笑了,苍白的脸上带了一丝朦胧的红晕。
也许女性alpha就是更敏感一些,舒雯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她的五指张开贴在玻璃舱上,有些探究地看着齐凛:“你身上为什么会有师父的气味?”
“他干的,你得问他。”
齐凛才不会为师父背锅呢!再说了,他还没彻底原谅沈渊,等沈渊回来的时候自己头疼怎么解释吧。
舒雯轻轻吸了一口气,两眼放空,这次有些发起呆来了。
不过当齐凛嘀嘀咕咕地提出喝水要求的时候,舒雯还是任劳任怨地站了起来去倒水,和以前一样拿这个任性的小师弟毫无办法。她可能还咕哝了一句“完啦”,不过齐凛没有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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