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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朝冷笑:“关键还在父皇那里,所有人都以为父皇不在乎我这个二弟,可几年前犯了这么大的事儿,父皇也只是冷处理了,可见他将二弟看得很重。”
“若父皇真如本宫所想,真将二弟看得很重,依这两人自小的兄弟情谊,幼时封骁还救过三弟的性命,回来这么久没自主去看过对自己有救命之恩的兄长,对他不问不闻,重伤时也这般冷静自持,以保全自身为重,父皇又会怎么看他?”
临淮面上一喜:“皇上必定会对他失望,觉得他是个刚愎自用、忘恩负义之人。”
“父皇心里想甚么,自是不会显现出来的,你莫要忘了,他外祖陈家虽是保家卫国的利器,却也是把双刃剑。”
“难道说……皇上对三殿下的宠爱是假的?”
“倒也不能这么说,宠爱自是真的,只可惜了……”封朝默下声来,没再继续言语。
他这三弟,表现太聪明是一死,真太过愚笨也终究是一死。
如何取这中庸之道,就看他能否及时醒悟。
*
封越酉时回了府,如往常般是元公公与赵管家在外迎接的他。
“今日还在烟雨阁用晚膳。”封越吩咐着。
赵管家一脸难色:“呃……那魏小哥儿吃了酒,昏昏沉沉的睡了好些时候,这时怕是醒不过来。”
封越眉头紧蹙,怒问:“谁叫他吃酒的?他身上还有伤!”
赵管家怯怯道:“王爷息怒,倒不是什么醉人的酒,是米酿的甜酒。稍微吃一点能活血化淤,不妨事的,请王爷放心。”
就是魏小哥儿,酒量实在太差,吃甜酒也能将他醉倒。
封越闻言脸色这才稍微好些,又道:“太晚了,就随便吃些,你叫人送到书房来。”
“喏。”
元公公一路跟着封越进了书房,关上门后,元公公才上前,低声道:“大皇子的人已经撤了。”
“撤了?”
“对。”
“他倒是警觉,如此一来,寿宴过后的行刺,只能用咱们自己的人了。”
他本想计划寿宴当日一石二鸟,既博取父皇的信任,又能将行刺一事栽给他这大皇兄,把跟在他身后的小耗子们都清理干净。
元公公不免忧心:“王爷这伤才刚好,又要添新伤了。”
“做戏便要讲究一个真。”这皇权之路,斗到最后谁都不能全身而退。
在书房用了膳,封越匆匆洗漱了一番便迫不及待地赶去了烟雨阁。
烟雨阁临着王府里这汪湖泊,夜间起了雾,如杳霭流玉在水面翻滚流动,夜风一吹,周围的紫竹婆娑起舞,簌簌将叶尖的玉露摇下,便有了这烟雨阁之称。
封越进了卧室,放轻了步子。
屋内的炭火烧得很旺,床铺又足够柔软,魏晓枫吃了酒,身上发热出了细密的汗,踢了被子,白色的里衣往上翻着,露出柔软白嫩的肚皮。
封越借着淡淡的烛光往纱帐里瞧着,呼吸一窒,喉结翻滚了下,丢了魂儿似的朝床榻边走去。
小哥儿浑身上下哪都是软乎乎的,可那截小腰纤细得很,封越伸出一掌从他肚皮中间拢住,他的手掌宽大,指尖修长,仿佛能一手将他的腰束裹其中。
肚皮上传来的凉意并未让魏晓枫觉得不适,反而顶着肚皮往他手心里蹭,封越一时情动,手掌沿着他滑腻的肌肤钻进他的胸口,放肆地狎亵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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