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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看着魏晓枫小脸通红,这话本子不对劲儿!
“你怎了?”桑采瞧着他,一张脸通红,以为他是发热了,摸了下他额头:“你莫不是受了风寒?”
“我不是,是,是这话本子,它不对劲儿!”
“哪里不对劲儿了?”
“跟我平时看的不一样,哎呀!”魏晓枫羞愤的将手里的话本子往火盆里一扔,火盆呲呲冒起了浓烟,很快就点着了。
桑采偏着头往火盆里一瞧,刚好瞧到话本子里的那页插画,只见画中的小哥儿坐在一张椅子上啥也没穿,就岔开着双腿,那郎君……
“嘶,这是在做什么?”桑采微眯起起想凑上前看得更仔细些,魏晓枫用力捂着他的双眼,喊道:“你莫看,污眼睛!”
桑采瞧他这反应,再联想着画中的情景,脸也跟着红透,“你看这个?”
“不是我要看的!”魏晓枫将那些话本子给塞到了桌下,眼不见为净,“青天白日的,谁会想要看这个?”
桑采严肃道:“那便是送来的人心怀不轨。”
“应该,不至于吧?”魏晓枫对那阿越的身份虽生了疑,却又毫无证据与头绪,想了会儿说道:“再过两日,咱们还是走吧。”
“去哪儿?”
“你跟我回家,可好?”
桑采点头:“当然好,反正以后你去哪,我便去哪。让我当牛做马,伺候你一辈子都成。”
“你说什么呢?我们是好朋友。阿采,我问你哦~”
“嗯?”
魏晓枫凑到他耳边疑惑的问他:“你说一个人,他有没有可能,白天是这样,晚上又变成另一个人,又那样……明明是同一个人,行为举止却又完全不一样,这样说,你明白么?”
“有啊,我娘留的手札里就有这种例子,这种便叫失魂症,鬼上身!”
“骇!这么可怕?若是不治会如何?”
“若是不治,长此以往,就会疯傻无常。”
当天晚上,封越戴着面具来到烟雨阁,想与魏晓枫一起用膳。
可惜那姓桑的哥儿身子大好,非要挤一桌。
封越瞧那桑采一直狐疑的打量自己,心里烦闷,语气略显生硬:“你老是盯着我做甚?”
桑采觉得此人十分可疑:“只是有些好奇,你为何戴着面具?”
“鄙人容貌丑陋,恐冲撞了魏小公子。”
“噗咳咳咳……”魏晓枫呛得难受,连连摆手,半晌才挤出一句话来:“我不介意。”
还惯会拆台,封越紧抿着唇不语。
桑采冷笑:“咱家小公子不介意,你把面具摘了吧。”
封越扭头盯着魏晓枫,不知为何,魏晓枫一下子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又出声圆场:“阿采,你别为难阿越哥,他身份特殊,确实不太好以真面目示人。”
“哦。”桑采冷哼了声,只得作罢。
用了膳,封越邀魏晓枫去院里赏雪,他情况大好,双脚也能着地了,也正好趁这机会跟他提离开的事。
便与他一道沿着庭院的小路漫步赏雪。
“阿越哥,这几天多谢你的照顾。你的救命之恩,我无以为报,日后……日后若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定当义不容辞!”
说着朝他行了个礼。
听他这语气封越便知,他今天是要辞行的,也未作挽留,只道:“那我便记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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