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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天真觉得你特别帅。”白衍对于那天宋屿川的行为还意犹未尽,由衷感概道:“不过说真的,你怎么那么专业,以前是学过打架还是怎么的?”
宋屿川沉思片刻,挤出了句:“我算是上辈子有点经验?”
“上辈子?”他的话引起了白衍的好奇心,“上辈子你是什么样的人?怎么会对打人有经验?你是施暴者还是受害者?”
宋屿川眨了眨眼睛,卖关子道:“Both,actually.Bothofthe”
“两个其实都是。”
他翻了个白眼:“说话就说话,这么装X干嘛,还说英语,你不知道我英语最差了么。”
“放心,你以后会习惯的。说不定你还要出国呢,跟我一起。”宋屿川拍拍他的肩道。
“真的?你怎么知道?”白衍拉着他问,可宋屿川却什么都不肯再说了。
“切。”白衍不屑一顾,很快转移话题,“认真的,川儿你未来有什么打算?打算报什么学校?你物理那么好,中科大不在你的考虑范围吗?”
宋屿川接话很快,“不在。我对理科早没兴趣了。”
“那你想干嘛?”
“考音乐学院。”
白衍瞪大眼睛:“音乐学院?你妈能同意?她是常说音乐是成绩不好没出息的人才玩的吗?
宋屿川望见几只黄鹡鸰掠过天际,心中泛起一丝涟漪:终有一日,我也将离开这里。
他忖了忖:“这是我的人生,我想干嘛就干嘛,当个没出息的人也挺好。”
操场上的风掀动宋屿川校服外套的衣角。他闭上眼睛,阳光落在脸上,听白衍在耳边叽叽喳喳,青春的身体轻盈又松弛。
他觉得未来在自己手上,近得几乎可以握住,命运对于十几岁的他来说,也不过是可以被随意打磨的石块。
他当然会感伤于柏言知的离开,可是风吹开了那扇门,同时他竟然又感到一种释然,一种为自己腾出了心灵空地的愉悦。
沉溺在爱情里的人,瞳孔会变小——世界萎缩成对方的模样;献身于梦想里的人,瞳孔会变大——世界在视野里膨胀,宋屿川此时就站在边界,觉得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远方轻轻震颤,不是汽车轰鸣,不是大地呜咽,是先祖们在时间的尘埃里叩门,烟霭深处,天使搏斗,上帝沉默。宋屿川终于明白,抬头仰望的天空虚幻,唯有脚下的土地才是他真正能够踏足和抵达的地方。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影子:似乎是柏言知身上耀眼的光芒令你有一阵子什么都看不清,如今光芒褪去,他终于可以直视世界的轮廓。
这世界如此清晰和明亮,阳光穿透他的眼睛,天空蓝得彻底。
下一节是体育课,可以打一整节课,篮球可以让他不去想柏言知是否爱他、未来会怎样,未来掌握在他手里,他的双脚支持他,可以去到任何他想去的地方。
去巴黎吧。宋屿川自己曾说过的话滑过他的脑海。到巴黎去。塞纳河的水虽然并不干净,可还是会映出柔和的月光,他可以自己沿着河畔漫步,翻翻旧书摊上堆得像小山一样发黄了的法文书。
游荡到拉丁区,躲进某个僻静的咖啡馆,点一杯热可可,看服务生带着懒散的笑容端来甜到发腻的蛋糕和流心面包,感叹着再也不用闻苦咖啡的苦味了,他蘸着小碟的果酱将发酵物融化在口腔。然后呢?然后去蒙马特高地,买一张不值钱的画,挂在自己卧室墙上,用以证明已经独自去到过那个地方。
巴黎圣母院……宋屿川可以想象焰火会在西岱岛上空炸开。蓝色、紫色、金色,他抬起头,碎光会像雨点一样落进他的瞳孔。他会用自己的慧眼记住所看到的每一簇焰火。
然后去到EspaceDalíMontmartre?也许吧,或者更多未被众人所熟知的展览馆。他要站在喜欢的作品前,LesMontresMolles?亦是达利别的什么雕塑和版画,像游客一样假装认真,又带着心里偷偷冒出的自我幻想:
人会在艺术作品中迷失,世间万物终将归于尘土,而自己是自己可以保存的唯一物件。
想到这,宋屿川笑了一下,一切的一切比柏言知重要多了。巴黎永远向他敞开着大门。他咂咂嘴,将不合时宜的欲望脱口而出:“今天天气真好,现在真想来点威士忌啊!”
不知如何安置自己的石头们古怪看着他,他突然发现自己也是其中一员。
宋屿川,请继续滚动下去吧,在不知其方向的路上。
“你看那是蝴蝶耶。”白衍指着他大拇指上停着的黑色蝴蝶,宋屿川紧握着的手张开,将它放生到天上。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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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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