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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桥没办法,只能跟他上了楼,向驰安去冲凉,宁桥又闲不下来开始收拾屋子。
等向驰安擦着头发出来,宁桥有些懒散地躺在沙发上抖腿。
“你看,都这会儿了,不会再停电了,我该回去睡觉了。”他打了个呵欠。
向驰安见不得他抖腿,走过去一巴掌拍在宁桥的小腿上:“不要抖腿。”
宁桥立刻起来坐好,看向他:“今天应该不会停电了,你早点睡?”
向驰安人高马大地挡在他的前面,意思是什么不言而喻。
“那我要睡席梦思,沙发有点短。”既然是向驰安要他留下的,那他肯定不能窝囊地睡沙发,虽然沙发也比他的谷草床舒服,但有席梦思他还是要睡席梦思。
他从小就是野孩子,跟着一个村里的伙伴们上山下河,他们一个村一起长大的,谁还没见过谁的屁股蛋子啊,一起睡觉更是常有的事。
向驰安拍黑就守着他呗,谁叫他答应二叔要照顾他。
向驰安弯下腰,往宁桥面前凑,宁桥双手抱胸,眼神越确实一片清明,甚至还有点调笑的意味:“干嘛干嘛。”
最后向驰安在他的脖颈处停下,仔细地嗅了嗅。
宁桥很是坦然:“小狗似的闻什么呢?”
“你身上一股酱油味儿,我不想晚上做梦还在酱油缸子里泡着。”向驰安直起腰,“洗干净才行。”
宁桥一听这话立刻开始脱衣服,他动作很快,三下五除二就脱得只能一条裤衩,嘴上还说着:“都过了这么久了还吹了风,哪里还有酱油味!”
他很快洗好,上回给向驰安穿的衣裳还放在这里,刚好还能穿上,他回到屋里,向驰安靠在床头发呆,宁桥想着他要不给他买点书回来看看,要不这晚上睡前没啥事,也挺无聊的,他睡前就爱点点货,点完之后倒头就睡。
“你别说,席梦思躺着就是舒服哈。”他没个正行,上衣也没好好穿,在床上打滚。
床上的四件套是宁桥前几天给他买的,当时好的就那么两套,一套大红色的,一套粉红色的,比起大红色,向驰安更难接受粉红色的,所以这会儿床上铺的大红色的那套。
向驰安屋子里的开关是壁挂的,不像他的小屋,拉灯的绳就在床头,伸手就能够到,这会儿开关在向驰安躺的那一侧,但看这个样子,大少爷是很难伸手去关灯的。
宁桥在床上蛄蛹够了,翻身越过向驰安,去关灯。
屋里暗下来之后,宁桥躺回了自己的那边,已经有了些困意。
“向驰安,你喜欢看什么书啊?”宁桥的声音有些咕哝。
“什么?”向驰安翻了个身。
“我哪天去给你买点书,晚上睡觉之前可以看看,不用干巴巴地盯着房顶。”宁桥也翻身面向他。
向驰安这才想起,他为了更好地能给家里帮忙,所以学的是金融,现在毕业证已经拿到了,本来按照父母给他计划的未来,他应该去国外留学,可现在,他在这个小山村里,看不到未来的方向。
“宁桥。”
“嗯?”宁桥发出的是鼻音,应该是困得不行了,“怎么了?”
“我以后该去做什么?”向驰安看着他。
“做你自己,开心最重要。”说完之后他就打起了小呼噜。
向驰安叹了口气,也慢慢闭上眼睛。
第二天一早,宁桥还是在背犁的压迫感中醒过来的,向驰安个头很大一个,宁桥被他压得够呛。
“你以后要是再这么压着我,你就是被吓死我也不来陪你了。”宁桥把人掀开,坐在床边醒神。
等清醒得差不多了,他穿上鞋,拿上自己的脏衣裳,从向驰安家回小卖部去。
他在开门的时候,刚巧碰上从女儿家回来的婶子,她看着宁桥还睡眼朦胧,手上还抱着衣裳,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回家,再加上他最近老是不在小卖部里,心下已经有了成算。
可不就是谈对象了嘛,先前还不承认呢,也不知道是哪家的闺女这么大胆子。
“小宁啊,回来啦?”婶子叫住宁桥。
“是啊。”宁桥打开小卖部的门,今天上午没啥事儿,下午得去香蜡纸钱批发的地方拿些香蜡纸钱回来,这马上就要七月半了,还得去跟二婶说一声给他留个鸡公,这是上坟要用的。
去批发香蜡纸钱就不带向驰安去了,到底还是有些忌讳呢,不如就叫他看着店,上次他帮忙看店也看得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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