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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沈长川没看他,而是望着慕霁鸢,也没叫他起来:“看护不力,你确实该罚。”
慕霁鸢顿时哑了口,没想到沈长川真会因此罚他,一旁的唐慈闻言,连忙求情:“师尊,江釉白的修为在小师弟之上,他阻止不了也是情理之中……”
沈长川打断了他的求情:“慕霁鸢有错,你身为大师兄就没有责任吗?”
唐慈止了话头,低头道:“弟子领罚。”
沈长川罚完两个人,才终于看向跪在旁边的江釉白,江釉白仍旧望着他,两人的视线直直对上,江釉白张了张口,没有说话。
沈长川走到他面前:“要说什么?”
江釉白这才道:“弟子没有放走那些妖兽。”
在身后两人惊疑的目光中,沈长川蹲了下来:“我知道。”
江釉白眼前一亮,沈长川相信他,所有人都不相信他,但沈长川信他!
莫名的,江釉白感觉鼻子一酸,而后便醒了过来。
泪珠随着他睁眼从眼尾滚落,江釉白懵了懵,清醒过来差点给自己一耳光。
那日之后,唐慈和慕霁鸢都被罚了,但所有人都觉得,一定是他花言巧语骗的沈长川,才会有这样的处罚结果。
江釉白坐在床上,抬手抹掉了眼尾的泪珠。
沈长川信他,可为什么不一直信他呢?再多的信任,再多的感动,都在他被一掌打下山崖的那一刻,烟消云散。
他其实一直没能看透沈长川,这人究竟心里装了些什么,他不知道。
但终归……也不是什么好人。
他昨日……他昨日竟然对沈长川示弱!!!
江釉白想起昨日都发生了些什么,脑海里回忆起自己倒在地上,对着沈长川喊疼。
真想一耳光抽死那时候的自己!
他一定是痛到失了神智!沈长川这个卑鄙小人,明明知道自己拿了他的灵力又解开他的妖力封印,三种力量存在他的体内会发生什么,那人便眼睁睁看着他入套,还假意放他走,最后差点痛死,沈长川又出来做那个好人,卑劣至极!
将所有错都归咎到沈长川身上的江釉白穿上外袍,理直气壮地出了门。
上辈子沈长川也不是毫无条件就信他的,后来他才知道,沈长川在他身上下了道术法,一枚玉牌藏在他体内,能够察觉到他是否起了恶念,而那一次沈长川并未察觉他起恶念,故而信任他。
江釉白扯了扯嘴角,沈长川又怎么会平白无故地信任谁呢?若是这样偏袒偏私,他这个仙盟首座早就被人不服了。
打开门便看见沈长川坐在院子里,上一世江釉白很少见到沈长川,反而是如今见得多了,那份师徒间的尊敬疏离与恐惧都淡不少。
他走近沈长川,探了个脑袋过去:“师尊,我若是起了什么坏心思,你是不是立刻就能知道啊?”
正闭目养神的沈长川抬眸,又在那双灵动澄澈的眼眸中看到了自己:“是。”
江釉白的心思很好猜,没写在脸上,却都写在眼睛里,但江釉白自己不知道。
他只知道,沈长川承认了。
他抿了抿唇,眼底凝成了一片霜雪:“我不喜欢被人监视着,把玉牌收回去。”
沈长川岿然不动:“玉牌收回,你的妖力封印也就解开了,你确定吗?”
江釉白:“……”
“所以,我解开你的封印,就得先找到破解你玉牌的方法?”
那不就相当于将沈长川的本命灵器瓦解,他若是真能做到,仙盟首座的位置让给他算了。
这世上有太多的人想要找到沈长川的弱点,想要破解那强大却神秘的玉牌,可至今没人能成功,沈长川这是太看得起他,还是在耍他玩?
沈长川的神色却没有丝毫玩笑的意思,他轻轻颔首。
江釉白气笑了:“我若是真做到了,你这仙盟首座的位置怕是不保了。”
他在嘲讽沈长川刻意刁难他,沈长川自然能听出来,不甚在意道:“我会教你。”
江釉白敛了嘲弄的神色,认认真真地看着沈长川:“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要教我怎么破解你的玉牌?”
“换言之,你要教我怎么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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