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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话,便到了咸福宫门前,岚瑛在门外又将仪容整理妥帖,门前小太监通禀后殷勤地来请她们。二人缓步进了门,恰见从配殿过来一位美艳无双的宫嫔。岚瑛在宫里已见过无数的女人,没想到莺莺燕燕的世界里,还能有让她眼前一亮的姿色。
“这位是觉禅贵人。”环春指引,那日永和宫摆宴,觉禅贵人跟着温贵妃没有出席,唯恐二小姐不认识。岚瑛却听说过这一位,百闻不如一见,宫里果然有这样的绝色美女,从前总听说后宫佳丽三千,可她入宫所见并非如此。今天才算明白,为什么都说皇宫里藏着美人。
岚瑛周正地行了礼,觉禅氏只是笑道:“娘娘等在里头了,咱们进去吧。”
环春行礼起身时,与觉禅贵人对视了一眼,以她的心智,似乎看出贵人在用眼神告诉她放心。之后几人进了殿内,环春瞧见贵妃看到觉禅贵人在一旁时流露的不满,心里就更明白了。
温贵妃还是头一次见这个小嫂子,年轻轻的小丫头片子,这就要去她娘家当家做主了。更让她硌硬的是,这小姑娘是乌雅岚琪的亲妹妹。不管岚瑛是否面容姣好礼仪周正,她都看不顺眼。
贵妃曾经有多希望与乌雅氏交好,如今就有多厌恶憎恨她。人的感情瞬息万变,一旦恨上了,过去的一切就都成了笑话,只看得到眼前的厌恶,甚至比起一开始就交恶的憎恨,更扭曲更强烈。贵妃此刻心里的念头,就像麻花似的绞在一起。
正如岚琪所吩咐的,不管温贵妃问岚瑛什么,她都一两句带过。小姑娘不卑不亢满面笑容,温贵妃挑不出她的刺,也不方便初次见面就闹得不愉快,恩威并施地说了几句话,就打发她走了。
觉禅氏送客到门外,果然一转身就有宫女来要她回贵妃跟前。温贵妃没好气地说她:“我这里不管来什么客人,你要么不关心无所谓,要么本来就该回避。我还是头一回,瞧见你跟着客人一同过来,是我多心了,还是你多心了?”
觉禅氏平静地回答:“嫔妾好奇这位二小姐是什么模样的,才想过来看一眼。若早知娘娘不想有外人打扰,嫔妾不会贸然前来。”
温贵妃的确没嘱咐过这些,可她心里就是觉得不舒服,玩心机耍手腕她根本不是觉禅氏的对手。而今觉禅氏无牵无挂无所顾忌,更比从前放得开,她越来越掌控不住眼前这个人。她心里突然明白,要么觉禅氏死了,不然和睦相处才好。谁晓得哪天她就调转枪头,真帮着别人来对付自己。
想到这里,温贵妃立时换了脸色,和气地问:“这位二小姐和德妃长得不大像,宫里头早先不是传说皇上要收了她?我看她不如德妃。皇上还不至于动心喜欢,却是便宜了我哥哥。”
觉禅氏笑道:“皇上指婚,必是天作之合。臣妾这几日正绣一床鸳鸯被面,想做薄礼送给大人,聊表心意。”
温贵妃听她这样用心,似乎还有想要和自己和睦相处的意思,不禁稍稍放心。之后几句不痛不痒的话,两人正不知如何结束,冬云突然跑来紧张地说:“娘娘快来看看,小公主不大好。”
“又怎么了?”温贵妃耐心全无,女儿的病反反复复,已经让她心力交瘁。从一开始的心疼可怜,到如今已几乎成了她的麻烦。
虽又是虚惊一场,可叫贵妃意外的是,皇帝傍晚时分来探望她们母女,告诉她会让太医全力医治小公主。皇帝说了许多客气的话,但因夜里还要见大臣,没用晚膳就离开了。本来小公主发病,又该是贵妃发脾气自怨自艾的日子。可皇帝与她匆匆一个时辰的相见,换来咸福宫的安宁。宫女太监也不必提心吊胆,冬云更是暗地念佛感激皇帝的用心。
温贵妃高兴归高兴,还是会嘀咕皇帝来看她是不是因为和德妃家联姻了,她才被人爱屋及乌。她总爱往牛角尖里钻,钻进去就不懂得回头。
转眼已是三月初五,钮祜禄氏与乌雅氏联姻的好日子。阿灵阿丧妻未满一年,续弦本不该大张旗鼓,可这一桩婚事是皇帝所赐,总算是办得风光体面。虽然高门贵族对此都嗤之以鼻,可太皇太后、太后和皇帝再三下赏赐,又有温贵妃、德妃的关照,眼瞧着钮祜禄家因子弟不济渐渐有颓败之势,这个节骨眼儿上蒙受皇恩重振威风,各家私下里又暗暗羡慕。奈何最好的机会就这么错过了,德妃可没有第二个妹妹能让他们惦记。
婚后阿灵阿携妻入宫谢恩,恰赶上小公主再次发病,大家都没什么机会好好说话。等阿灵阿和岚瑛一同来永和宫谢恩,岚琪也不好当着妹夫的面留妹妹单独说话。见岚瑛满面春风并无幽怨之色,不管是不是为了哄自己而强颜欢笑,总比看到妹妹一脸忧郁来得好。
两府联姻的事,磕磕绊绊的总算圆满。阿灵阿年纪虽然不小了,胜在锦衣玉食保养得好,看着还挺年轻,和妹妹站在一起,即便不是郎才女貌的般配,也并没有特别别扭的地方。她们走后环春就劝主子:“二小姐看着挺高兴的,奴婢听说丧妻的男人更会疼人。不管阿灵阿大人朝廷上的事如何,娘娘姑且信一回,兴许在家里是个会疼人的呢?”
岚琪没说话,听环春说丧妻的男人更会疼人,让她记起了十多年前那场大雨里的玄烨。若问自己对皇帝的初心在哪儿,似乎就是那天被他对赫舍里皇后的深情感动。也许放在自己与玄烨的儿女情长里,她一定不希望丈夫心里惦记另外的女人。可凡事总有先来后到,皇帝若不是曾经如此深情的人,又怎么相信他对自己天长地久的许诺?
两府联姻的热闹与是非过后,因前朝忙着准备太子出阁讲学的事,所有人都等着这个热闹。太子讲学若闹出笑话,一竿子人要等着受罚,毓庆宫上上下下都十分紧张。而其他诸位皇子公主,也开始有人来教导,往后见了太子要以礼相待。他们不再是从前简简单单的兄弟姐妹关系,往后多了一层君臣之别,谁都不能逾越。
这一日大阿哥来长春宫请安,见到八阿哥蹦蹦跳跳地跑来迎接他。因先头被指教看到弟弟要行大礼,没好气地训斥胤禩:“你往后可不能这样了,皇阿玛很不喜欢。”
惠妃跟在后头,听见儿子这句话,又见他满面怨气,知道是为了太子的事,又是无奈又是心疼,嘴上则说:“胤禩还小,他怎么能懂。”
胤禔却没好气地说:“额娘不能宠着八弟,回头太子计较八阿哥没礼貌,又是您的事儿。我可是牢牢记着了,见了太子要行礼,他是储君,我不过是皇子。”
八阿哥虽然听得懵懵懂懂,可这孩子极会看大人眼色,见大皇兄不高兴,就退到一旁不再纠缠哥哥。大阿哥和惠妃往里头走,他就拉着乳母说:“我们别处玩去。”
屋子里,儿子气呼呼地坐下。宝云带人奉来茶点,一桌子都是大阿哥爱吃的东西。这孩子却眼皮子也不抬一下,只等宫女们退下去,才问额娘:“从此往后,他眼里再没有我这个大哥了是不是?”
惠妃在一旁坐下,仔细地看,才发现儿子已经那么大了。皇帝在他这个年纪时已经册立皇后,过两年她也到了皇帝身边。当年的一切历历在目,眨眼间,近二十年的光阴,就这样过去了。
她的长子承庆才满周岁就夭折了,可那会儿她和皇帝也都不过十几岁,自己还是半大的孩子,连悲伤都显得十分稚嫩。惠妃还记得皇帝来安慰她时,温暖又真诚的语气神情,到如今,却再也体会不到那份温情了。
胤禔见母亲不言语,皱着眉头继续问:“太子可比我小两岁,是不是连我立福晋也要等他先大婚册封太子妃,之后才轮到我?是不是从今往后,什么事都要跟在他后面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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