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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女接过钱有点发愣,看了他一眼,刚才的警察早已经消失在人群中。
DJ换了首节奏感更强的曲子,气氛瞬间被炒热,人群一下跃动起来。
季苍兰堵着耳朵,紧紧皱起眉心,从人群里艰难地传过去。
走到刚才的沙发前时,已经很是狼狈。
领口被扯开,发丝垂了下来,脸上留着火红的唇印,身上还混了股酒气和鱼龙混杂的香水味,一副刚刚鬼混回来的样子。
他们这边要安静得多,甚至可以说过于安静了。
环形沙发正对着坐了两个人,他一眼就看到了Elie。
四周围聚着十个保镖,身上都配了枪,桌上也摆着一把左轮。
Elie对面的人很明显地抖动了两下,缓缓拿起枪,顶在下巴后,手指颤抖着扣动扳机,没有发出巨响,他陡然松了口气。
季苍兰立刻走过去,有两个保镖过来把他拦住。
“给警官让路,”身后懒洋洋地响起Elie的声音。
季苍兰被放了进去,朝四周环视一圈,站在沙发后,面无表情:“我接到了持枪报警。”
Elie靠坐在沙发上,心慵意懒地抿了口酒,朝他勾了勾唇:“又见面了,季sir。”
“我并不是很想和你再见面。”季苍兰违心地说。
“怎么会?”Elie闻言沉笑了一声,幽绿的眼眸在红光下变得秾黑:“我倒是觉得你想我想得不得了,短短十天内,我们就见了三次。”
季苍兰冷笑了一声,说:“这是我的辖区,你只要不在我的辖区犯事,我们这辈子都不用见第四面。”
他不想再废话,按着沙发背一跃而上,踮了下皮质的沙发,踩到了里侧的地面:“还有枪吗?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因为带枪被我开过单子,我没想到你是一个屡教不改的人。”
Elie从沙发上微眯了眼睛,仰视他,慢慢地打量了季苍兰的全身,视线落在他脸颊的口红印,笑了一声:“季sir,我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么道貌岸然的警官。”
“不要废话。”季苍兰软硬不吃,伸手要去收桌上的左轮。
枪刚被拿起,“啪——”地一声,又被按了回去。
季苍兰瞥了过去,Elie说:“别着急嘛,季sir来都来了,我们喝一杯,华国不是有句古话“不打不相识”。”
他刚想抽回手,两边的保镖并成了人墙,手里全都握着博莱塔。
季苍兰明白了,这酒不喝,他今天就别想出去。
想着,他手一伸拿起桌上刚倒了酒的玻璃杯,又被叫住:“等等。”
Elie笑眯眯地望了眼对面的男人,又把视线转回到季苍兰脸上:“我们本来在玩游戏的,季sir中途插进来,是不是要负责收个尾?”
两人的视线共同垂落在桌上的那把左轮上。
他们在玩俄罗斯轮盘赌。
季苍兰一屁股坐在刚才男人的旁边,说了一个字:“走。”
男人吓得不行,当即站起来,两股战战地看了Elie一眼,Elie没有分给她一个眼神,目光黏在对面的警察身上,朝保镖动了动手指。男人穿过缝隙,两条腿划一样,跑得飞快。
“怎么玩?”季苍兰坐在他正对面,抬眼望过去。
Elie顶了下腮帮,把枪拿起来开了弹夹给他看了一眼。
六个弹仓,一发子弹。
Elie说:“一人一发,打一次空枪喝一杯。”
季苍兰追问:“实弹呢?”
Elie正倒着酒,听到他这么问,好笑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季苍兰顿了顿,明白过来,实弹是要对着致命处打的。
五杯酒横摆在面前,Elie伸着指尖沿着快要满溢出酒水的杯口,从第一杯,滑到最后一杯,才开口:“季sir,敢玩儿吗?”
季苍兰不置可否,从他手上接过枪,合了转轮,在开枪前问:“你舍得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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