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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里的雌虫有着一头灰蓝色的头发。因为神情严肃,眼神冰冷,让他的面貌极具攻击性,隐隐透着危险。
当时拍照的时候,雌虫大概是冷冷地直视着镜头。
如今,尤安看着这张照片,有种被猛兽当成猎物的胆颤感。
他想,上将拍这张照片的时候一定心情不好。
因为,他曾见过兰克斯上将被鲜花缎锦拥簇,佩戴着象征荣誉的勋章模样,像一片广袤蓝海。
五年前,尤安因车祸穿到虫族。醒来后发现这里没有男人女人之分,只有雌虫、雄虫和亚雌。
在以繁衍为重任的虫族中,雌雄比例极度失调,导致整个社会以雄虫为尊,倡导一雄多雌的婚姻制度。
雄虫为了优渥的生活迎娶雌虫,雌虫则为了得到精神力安抚嫁给雄虫。
明明也算是各取所需,但在婚姻中,如果雌虫的权利不足以令雄虫忌惮,那么他们将失去话语权与决策权,甚至随意被鞭笞。
畸形的社会纵容着雄虫的暴虐,倾轧着雌虫的骨血。这个怪诞的世界一度让尤安感到绝望痛苦,甚至崩溃。
那个时候,他仿佛被毒哑了嗓子,丢进关满罪恶囚徒的牢狱。
而知晓兰克斯上将,是在他最为孤溃的时期。
彼时,他还在找生命留存的真谛,努力去填满生活的裂缝。而兰克斯的出现,让他看到了曙光,对这个种族的未来抱有了一点期许。
时隔多年,尤安始终记得,那双眼睛有着落满瑰丽星河的蓝色,深邃永恒,又生机蓬勃。
兰克斯坚定道:“请相信,无数虫正在为之努力,生活会越来越好,我们有着璀璨的未来。”
过去的尤安还找不到一个准确的词,或者一个事物,又或者一处景致,去形容那双眼睛。
现在,他的视线落下桌旁竖放着的一本书——《弗瑞克拉之春》。
他觉得,上将的眼睛就像是森林心脏处的那片浩淼湖泊——弗瑞克拉。
目光被收回,尤安退出匹配系统,开始整理自己的匹配资料。
兰克斯上将该是翱翔在湛蓝天际的鹰,去追寻无穷的远方与春意,而非被戴上镣铐、拔去羽翼,在腥臭的铁笼里被折磨到流干最后一点血。
本该风光月霁的存在不该跌落到烂泥沟里沾染污浊,那些肮脏的、企图将其拽下高台的触手理应被砍断。
至于已经跌进烂泥里的虫,尤安不介意当做他重回高台的跳板。
随着手指在提交按键处轻点,匹配申请成功提交的提示与赛格的声音同时出现。
“小尤安,你在干什么啊?”话语当中充斥着愉悦。
尤安抬眼,看着正笑的赛格,“如师兄所愿,提交匹配申请。”
其实,赛格最开始对上将的戏谑是对尤安的试探,在明晰雄虫对上将的态度后,他后面说的那句话则是在暗戳戳提醒尤安提交匹配申请。
赛格坐在办公椅上,转了一圈。“啊,被发现了啊。”
尤安有些无奈地整理着需要处理的数据资料。“师兄,虫和虫之间要有基本的信任。”
“下次一定。”
虽然赛格知道尤安和其他傲慢的雄虫不一样,但还是不敢直接点明让尤安提交匹配申请。
毕竟兰克斯上将如今算是只废雌,匹配上根本没有任何益处,只会徒增麻烦。
没有虫会喜欢被麻烦。
尤其是雄虫。
当然,眼前这只雄虫除外。
尤安看见赛格脸上洋溢的笑容,即便不想,但还是近乎无情地提醒道:“但师兄,你要做好准备。和兰克斯上将匹配上的,不一定是我。”
明明平日里和煦春风般的声音,此刻落入赛格耳里,忽然变得冰冷刺骨,方才的笑意也逐渐凝固。
在提交匹配申请的雄虫中,匹配系统会选出匹配度最高的雄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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