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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弟子刚好守在四方布阵,应流扬本想送村长回家,却被陈棋山拦住了。
他道:“少宗主,还是我送村长回去吧,你灵力强,压阵最好了。”
四个人不像应流扬自小得两位师尊与应天行的亲传,他们刚入门不久,经验与灵力都比不上应流扬,不然应天行也不会让应流扬带着几人除魔。
应流扬想来也对,于是点点头,道:“那你回去的时候注意安全。”
“知道了。”陈棋山咧嘴一笑,拍了拍旁边瑟瑟发抖的温苍术:“我回来就去西面找你,省得你天亮了吓尿裤子。”
温苍术不太服气地反驳:“我才不会……”
村长带着应流扬与陈棋山走到最后的北面,嘱咐了几句陈棋山便送村长回去了。
应流扬四处观察了一下,黑暗中即便能看清楚物体的形,也不甚清楚,他从乾坤袋里掏出裁好的红绳,运转灵气,毫不费力上了树,在枝丫间绑好红绳与魂铃,再算好着距离,树枝间红线中段垂直往下,应流扬用玄猫腹部唯一一缕白毛做的毛笔沾着黑狗血,慢慢画起镇魔符来。
做完这些,他将霜魄插在身前,席地而坐,闭目养神起来。
一夜平静无波。
到第二日,太阳升起之时,几人到村长家汇合,才发觉出了大事。
村长和陈棋山,都不见了。
温苍术有些慌张:“昨夜他没来找我,我在守阵不敢离开,还以为他去找其他人了。”
“没有。”方回轩摇了摇头,“我昨日守阵,什么动静都没听见。”
连白也道:“我那边也没有动静。”
实在安静得不像话,铃铛一夜未动,证明连生灵都没有接近,可这村庄又不是死的……
应流扬脸色微沉,众人循着昨晚的路线四散寻找,最后在一处土堆附近找到了陈棋山的乾坤袋。
问了其他村民才知道这是一座孤坟,落石滚下来的时候砸死了一个傻子,他无父无母,村里人看他可怜,拿草席裹了给他埋在这里。
应流扬看了一眼,发觉这座孤坟底下黑气萦绕,显然不是寻常坟墓,他的眉头皱了起来:“底下不止一具尸骨。”
“所以这是……乱葬岗?还是万人坑?”方回轩面色也凝重起来。
他跟去除魔的时间比其他师弟长,见得也多,如果是这两者其中之一……只能说,幸好应流扬跟着来了。
应流扬不答,他自背后抽出霜魄,双手握住,插进坟头,开始念诀。
几个弟子都没再说话,紧张地看着应流扬。
过了一会,应流扬骤然睁眼,正色道:“快挖,里面有活人!”
几个人撸起袖子吭哧吭哧开始刨坟。
没挖多久,一个破破烂烂的草席出现在众人面前,草席外面,是一具已经高度腐烂的尸体,头骨凹陷下去,里面都是蠕动的蛆虫。
温苍术偏过头干呕了一声:“呕……好臭!”
看起来是前阵子死的傻子。
掀开草席一看,里面裹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昨晚消失的村长。
村长憋得满脸青紫,旁边又是腐烂的尸体,又臭又憋,还以为自己要死了,骤然被人挖出来,他几乎要热泪盈眶,恨不得给在场所有人磕头。
“作孽哦!昨天晚上我和那个小仙师走了半个时辰都没回到家,路上听见有人喊我名字,一回头,人都晕过去了……”村长惊魂未定,喝了道符水才稍稍定下心,讲起了昨晚的事:“醒过来的时候我成了个新郎官,前面都是人,敲锣打鼓,我家婆娘都死那么久了,之前我们两个成亲都穷得要死,村里都没有这些东西哇……吓死我了……唉,我婆娘在的时候没让她享福,昨晚是不是她来接我咯?唉,她是不是一个人在底下……”
“然后呢?你继续说昨晚的事。”眼看话题越跑越偏,方回轩连忙拦住村长,把话题拉回去。
“哦哦……然后就是我想说话也说不了,动也动不得,他们带着我到了个进了个房子里,然后……我就不晓得了。”
他是生魂,自然不能被直接带走,最好的办法就是等他死了,再把魂带走。
村长一拍大腿,恍然大悟:“哎哟!会不会是前些日子地震时,落石还砸死了一队接亲的人,听说二十几个人全都死了,那个场面……满地都是血和手脚……”
死了二十多个人,别说魇了,把妖邪吸引来都是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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