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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你低着头,在想什么呢?”忽然,欣儿关切的问候,打断了清严繁复的思绪。
“噢——我在想……你之前同我提过几次的……从小最爱那什么斋的玫瑰馅饼,还有个啥来着?”
“庆云斋的玫瑰馅饼和蜜水糖糕!”
“嗯对!就是这俩!咱们明日一早,就去买吧!”
“那家铺子生意甚好,现在又逢佳节,怕是铺子门口一大清早就得大排长龙了。还是叫下人买回家吧!”
“我记得你说刚出笼时才最好吃,凉了再热也没有起初那味儿了。我也想尝尝,能让你记了这么多年的美味,究竟是个啥味道。”
“夫君你真的……愿意陪我起早去排队?”欣儿惊喜地望着清严,有点不相信一向不愿在自己身上多费时间精力的夫君,会有兴致如此。
“我好歹也是三公家的嫡子,不打诳语。”
“那咱们这就去呗!”
“啊???这才啥时候啊?这么早?”
“那家铺子卯时开门,通常巳时之前就卖完打烊歇息了。现在寅时四刻,过去刚好,咱们也给爹娘带些,白日里拉上帘子补觉呗!”
“行啊,那咱出发!”
清严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并扶起欣儿。
夫妇二人欢快地牵着手走在暗淡的街道上,月光将他们的影子一点、一点地拖长……
明月渐渐西斜,林间飞舞的鸟儿陆续发出清脆的鸣啼。
大年初一,辞去旧岁,迎来新年。
每家每户于清晨早起,洗净旧尘,开门敞户迎接宾客。
林太师与夫人正坐在正堂之上,一大早便迎受着子孙们的拜礼,面容慈祥。
跪拜的次序从嫡子、嫡孙,再到庶子,嫡子的庶子,最后再轮到庶子的儿子们。不过林辰望是个例外,毕竟林府上下都指望着他在官场继承太师衣钵,故而往年嫡子之后,便是他入堂行拜礼。
然而今日,他却例外缺席,令候在堂外的嫡孙们无所适从,直至林太师出言招呼后才进屋……
眼见所有别的子孙们都已向林太师拜完了,林辰望仍未出现。林夫人许是坐久了略感疲乏,便借口检查下人打扫庭院先回后院去了,独留林太师一人手捧一杯清茗,依旧坐在堂内静候。
林太师心中以为,林辰望许是不满自己将林拥安排入御史台,这才当着全府的面朝自己甩脸子,以示不满。
身为一家之主,他今日便要在此等到林辰望来为之,以正家主之威。
只不过,他似乎猜错了林辰望的心思。
巳时已过,林辰望终于姗姗来迟,进门之后,他遣走了候在门外的下人,并带上了门,整个大堂陷入了令人压抑的昏暗之中。
林太师一言不发,只是平静地放下茶杯,等林辰望来到自己身前。
令他意外的是,林辰望面无表情地从他面前走过,而后举起桌上摆放,或者说更像是“供奉”着的红梅盆景,随后才来到林太师面前。
“你这是要干什么?”林太师一脸警惕,皱着眉盯着林辰望。
“这么丑陋的盆景,向来不可一世的太师大人,竟将它供在全府最显眼的地方,只因这是太子赏赐。这是,多么的可笑。”林辰望看着祖父的眼神中,带着不屑。
“放肆!”林太师用力地锤了锤桌子,“太子殿下,哦不……应该说是,御赐之物,岂是你可以言语作践的?”
“若我现在放手,你还会这么淡定地,端坐于此吗?”
“何意?”
林太师没想到自己的庶孙敢出言讽刺自己,一时没有意会到林辰望的挑衅。
下一刻,林辰望突然松手,十余斤重的盆景从七尺高的地方重重坠下。
林太师心中一惊,整个人从椅子上弹起,一把托住了坠落的盆景,但身体也结结实实地栽在了地上,狼狈不堪。
“林辰望!你竟敢在我面前这般无礼?是觉得我忌惮你在朝得势,不敢以家法处置么?”林太师踉跄地直起身体,将盆景安置在一旁,怒目圆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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