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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时整,往日热闹的宣政殿此时竟门可罗雀,底下的朝臣稀稀拉拉,只出席了半数出头。许是因为凌晨时分京城内发生的异变,许多臣子皆担心发生宫变受到牵连,便一早派下人递了帖子告假,理由则五花八门。
此刻站在堂上的,除了身居高位不可置身事外的,便是些身为马前卒急于表现忠心期盼升官之人。
北风袭过,悬挂于大殿正中央的巨大烛灯微微摇摆,底下垂着的纯金风铃彼此碰撞,发出不算清脆的声响。
刘玄明从大殿侧后方,单手拨开帘幕,迎着众人缓步登上高台,脸上还带着一宿未好生休息留下的倦意。
“诸位接旨————”
正当玄明正了正衣冠,向刘长泓使了个眼色,准备引众臣声讨刘恭之时,在身边静静矗立了半个时辰的元盛全,突然用凄厉的嗓音打破了清晨的沉寂。
玄明徐徐走至台下,转身停驻在大殿正中央的最前方,最后一个跪拜在地,脸上满是紧张与不安。
“陛下于今晨驾崩,曾立遗诏,诸位敬听:
贵妃林氏,柔顺端淑,朕恩之同穴长眠。
钦哉——”
元盛全尖利的话语声落下,整个大殿鸦雀无声,所有朝臣都将面孔紧贴着地面,生怕自己稍稍抬头被治个大不敬。
玄明愣神了良久,才从忐忑中平缓下来,他一手扶着膝盖一手撑着地砖,失魂落魄地站了起来。
整个大殿内,只听得见他衣衫摩挲的轻响与沉重的呼吸声。
此旨一下,无异于对他这位尚未继位的储君打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宫墙之外,草木皆兵;宫墙之内,各怀鬼胎。
良久的沉寂过后,玄明面前,窃窃私语声渐起。
“陛下居然崩得这么突然。”
“毫无征兆,怕是其中有疑吧。”
“莫非是被恭王给气得……”
“别瞎说,恭王凌晨才逼宫,陛下岂会立刻知晓。怕不是——陛下不满太子作为,下了密诏……”
宣政殿内私语声渐响,朝臣们你一言我一语,全然没有朝堂该有的样子。
“肃静!”玄明双拳紧握,用声压来掩饰心中惶恐。
刘恭才起兵入京,与此同时父亲崩逝,恐怕元盛全早已与其里应外合,为的就是给他的逼宫寻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元内监,父皇,何时驾崩的?”玄明声音颤抖身形踉跄,尽量令自己看起来悲恸些。
“回殿下,就在上朝前不久,约摸卯时四刻。”元内监缓缓从台上走下,手捧圣旨恭敬地递到玄明手中。
玄明掌心朝上双手接下,将之卷起收入怀中。
“殿下,您不亲眼瞧瞧么?”元盛全微微探头,带着质疑的口吻问道。
“内监恐有所不知。那日您守在殿外,这道旨意正是孤向父皇求来的。”玄明低着头,俯视对方的双眸之中带着寒光。
“哦?莫非是老奴听岔了?老奴记得,那日隔着门,似乎听见殿内传来陛下的责问之声,还以为陛下与您生了争执呢。”
“不错,我谏言父皇厚葬贵妃,父皇难免心生愤愤。只是父皇与太师大人交好多年,当时木已成舟,为了此事再令二人心生隔阂实在不值,更何况此举也可为父皇赢得仁爱之名,故而听后回心转意,才拟了这道旨意。”
“原是如此,恕老奴多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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