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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当年大宋第一画师,为我们二人所作的。如今画师已过身多年,夫妻之爱亦徒剩狼藉,这幅画又何必留存在这世间呢?”皇后轻叹。
烛火沿着画布一角渐渐燃起,一点一点没过曼妙长裙的下摆,没过英俊青年的腰身,没过绝美女子飘散的长发,没过天际稀疏的云彩,最终连同轴卷一道化为灰烬,仿佛从未出现在这世上一般。
“殿下,这是陛下与您最美好的时光,您不觉得心疼么?”
“心疼……但它只会成为我踌躇软弱的桎梏。”
轴卷落在地上,最终化为一滩黑色的焦炭。
窜动的火苗烧灼在皇后的指尖,留下两道红色的印记,可她却麻木地并未出声。
“珍珠,你愿意去玄明房中,当一名侍妾么?”皇后淡淡地笑着,转过头问道。
“殿下,您在说些什么呢!”珍珠满脸焦急慌乱,内心不知皇后究竟有了什么谋算,“您千万别胡思乱想!奴只愿安心陪在您身边,即使您想替奴谋个好人家,也等太子殿下的一切都尘埃落定了,奴也好放心离开您身边。”
皇后轻轻捏了捏珍珠的手,慈爱地柔声道,“你不用担心我,我无论如何都是陛下的正妻,不会有事的。”
“殿下,林贵妃求见。”门外的侍女进屋传话,皇后略感意外,但还是请对方进来了,不过是让对方在门外站了十数分钟,待自己收拾完妆容之后。
“皇后,今日妹妹要同你所说之事,旁的人怕是都不便知晓。”林贵妃神情微妙地看着皇后,皇后凝神望了她一会儿,便挥了挥手,让珍珠将对方的侍女环儿一道带了出去。
“想必姐姐已经知道,萧大人被看押审讯的事儿了吧。”林贵妃见房门合上,便收起了方才的笑容,不再惺惺假笑了。
“没心思听你绕弯,你想说什么?”皇后冷冷地瞟了对方一眼,别过头去问道。
“那我便同您敞开直言了。将来玄明若继承大统,您便是太后,而我只能是太妃。他向来只同您亲厚,到时候以你我二人之间的积怨,我可不敢想象林家上下会如何受您掣肘。”
皇后冷眼瞧着她,不知对方葫芦里究竟卖着什么药。
“但如今,主动权掌握在林家手中。我那侄儿的能耐,你也是知道的。他想让萧大人被查出什么罪,那便是什么罪。若果您早些退出与我的争斗,那我们林家便会成为玄明最大的助力,至于目前半死不活的萧家,我们也会力保善终。”林贵妃的目光一刻都没有离开皇后的脸,眼神中满是算计。
面对胁迫,皇后的脸上浮现起愠怒的神情,但她还是克制住了,眼下自己的处境太过被动,只好先听一听对方的目的。
“姐姐不反驳,那我就说下去了。”说着,林贵妃从怀中取出一枚小瓷瓶,“这是一味从民间流传来的慢毒,也是御史台惯用的手段。只需服下少许,便会在两周之内逐渐萎靡,最终一觉不醒,走得毫无痛楚并且体面。在外人看来,中毒之人就好像染了什么不知名的怪病,无从察觉。”
皇后搭在桌上的左手紧紧握拳,咬着牙关狠狠说道,“你这个贱妇,是觉得我已到了这般悲惨的田地了?威胁正宫皇后?你就不怕我把你押去陛下那儿,好好分辨分辨?”
林贵妃脸上没有丝毫慌乱,“皇后,您不想想自己曾经做过什么?陛下会信你,还是信妾身?”
“我?我做过什么?你休得信口雌黄!”皇后一气之下拍了下桌子,震怒起身。
“皇后,您以为当年怀了皇家骨血的舞姬,被你悄无声息地谋害之后,便死无对证了吗?我可告诉你,当年那苦命的舞姬幸得徐婕妤垂怜,将她安顿在空置的宫殿中直至顺利生产,而当年暗中为其送饭菜接生的宫女如今还养在我宫里呢。至于那个男孩,今年已二十二周岁,仍好端端地活在这世上。听了这些,您难道还敢说我信口雌黄?”林贵妃也站起身,与皇后平视对望。
“怎么,你想靠一个下人,还有一个不知从哪儿找来的青年人,就来构陷我?”皇后双目圆瞪,只是责问的语气已不如刚才那般强硬。
“是啊,或许光凭这一桩,还不足以把你伪善的外衣一把揭下。可是,若我将陛下那块从不准其他任何人揭起的伤疤,重新揭开让它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呢?”
皇后微微退了两小步,“你这又是空口无凭地攀诬些什么?”
“皇后,您还记得,当年压垮康贵嫔全族以及大皇子的最后一根稻草,是什么吧?”林贵妃的语气咄咄逼人,皇后欲言又止。
见对方不回答,林贵妃继续说道,“当年您命宫女翠荷行巫蛊之术,将写有玄明生辰的小人埋在贵姬宫外四角的泥地中,而前朝参康家及大皇子笼络朝臣最狠的,便是你们萧家。同时你们还收买了大皇子的门客,伪造了大皇子欲笼兵造反的信件,而那信件成了彻底压垮陛下最后一丝信任的稻草。这桩桩件件,都是能让你们全家株连的死罪啊!”
“你都哪里……哪里听来的这些鬼话。”皇后扶在桌上的手微微颤抖,眼神闪躲地望着地面。
“那个宫女翠荷,在事发后不久,被你恩准出宫回家。我觉得反常,便让父亲暗中监视,果然发现你派人尾随欲将其灭口。现在那翠荷姑娘一直在太师府干着后厨管事的活儿,当年被派去的杀手也留下了画押证词并给了重金封口,这才让你一直以为此事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至于那个伪造信件的佐领,好多年前便因贪污受贿入了狱,当年之事不过顺便查出,还留下了口供。”林贵妃说着,紧贴着走到了皇后面前,与之针锋相对,见对方语塞,语气缓和了些,继续说道,
“您不用感到奇怪,我之所以掌握了这么多,却隐瞒多年,说到底还是为了玄明考虑,毕竟他也是我怀胎十月从肚子里掉出来的骨肉。我知道你待他是真心的,要是让你和萧家获罪抄家,对他也会是沉痛的打击,这是我不愿看到的。可是这许多年的相处,让我明白了一点,你绝对容不下我这么一个仅次于你的存在,也容不下比萧家更加强大的林家。所以,我现在出手不过是被逼无奈,陛下护不了我多久,我不可能眼睁睁等着你变成太后,任由你操控着新帝将我们林家一点点蚕食殆尽。现如今,即使你倒了、萧家倒了,我们也能成为玄明的倚仗。即使玄明受了牵连,那剩下的皇子中唯有玄业有希望接替储君之位,而我们也会护玄明安乐一生。无论如何,赢的都是我们。而你,敢拿自己的一切做赌注么?”
“说完了?”此刻皇后竟冷静了下来,毫无感情地问了这三个字。
“您还要我,同您说多少?您难道不了解……”
啪——
皇后扇了林贵妃一个响亮的巴掌。
她抬起下巴,以上位者之姿睨视着贵妃道,“你的意思,我知道了。没别的事,可以退下了。你不过是个妾,哪来的胆子用这样的口吻质问我?”
皇后缓步走到桌边,将白色瓷瓶收入怀中。
方才还捂着脸颊满脸惊讶与愤怒的林贵妃,瞬间散去了怒气,她只是默默地毕恭毕敬行了个礼,转身便离开了,嘴角还隐藏着一丝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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