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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骑快马从守卫营大门两侧迎面而立的护卫面前掠过,营内土道两旁的军士们纷纷驻足向马背上的人行礼。
胡先勇策马来到营帐旁,右手一撑飞跃下马,飒爽的身姿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下属见过抚军大人。今日轮到您休息,这般匆忙来营里,是有什么急事吗?可有需要下属帮忙的?”坐在营帐内的校尉曹邦,听见一阵急促的马叫声,闻声而出。
“曹邦啊,这一转眼已有好几日没见到你了。前几日你派家仆来报,说你不慎坠马伤得不轻,现在可好些了吗?”胡先勇见到告假几日的曹邦,关心问候道。
“那日我出城,去探望我那老母。这老人家独自一人住在城外的农舍里,我不放心,好几次想接她来城里同住,可她却总放不下那几间老土屋,说留在那儿还能多存着些关于我先父的念想。这没法儿啊,我只好挑了俩得力的下人去服侍,轮到休息了也总要多去看看。”说到此处,曹邦叹了口气。
“可谁知那日傍晚我回得晚了些,半路上竟遇上了几只成群的野狗,这马受了惊一路狂奔,最后把我狠狠甩在河边的乱石堆里,害我被好些尖锐的石子磕出了血。那匹贱马,回去后被狠狠地抽了两鞭教训了一顿。”说着,曹邦指了指不远处马厩内的深棕色骏马,马屁股上确实还留着一道浅浅的伤痕。
“好在我只是受了皮肉伤,现在养了几日,除了练武,做些别的倒不成问题。”曹邦象征性地秀两手腿脚,这动作确实有些肉眼可见的僵硬。
“哎呦,贤弟别逞能了,哪怕是皮肉伤,也不是短短几日便可痊愈的。”胡先勇轻轻拍了拍对方抬起的手臂,继续说道,“我确实有些急事,我现在要找两个你带的兵,你赶快替我将他们都集合起来。”
“好,属下这就去。”
片刻之后,百余人已列队集合在军营的草场中央,乌压压的一片。
胡先勇迎面站在正前方,环绕队列四周,双眼微微眯起,仔细地扫过每一名士兵的面庞。
他围绕着转了四五圈,却没见到自己要找的人。于是他双手高举,做了个散开的手势,所有士兵有序列阵,左右前后间隔三步整齐列队。
胡先勇重新回到队列正前方,再一次认真辨别每名士兵的脸,却还是没有寻到。
“今天,可有人告假?”胡先勇撇了下头,随口向始终跟在身边的曹邦问道,他的眼神还死死地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不断在人群间游移。
“抚军大人,今天有一人因其母亲突染急病,因此告假。”曹邦的语气毫无波澜,双眸始终凝视着身边胡先勇的脸,似要捕捉对方的每个神情。
“就……一人么?”胡先勇有些怀疑地问道,深吸一口气,更加专注地在人群中寻找。
“啊不对,是三人。”曹邦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一惊一乍地回道,“还有两人原是在的,只是一早突然来帐中寻我,说今天是他俩父亲的忌日,想告假出城去墓前祭奠。我听后觉得挺奇怪的,为何今日要去祭拜,却不事先告假,为何要等晨练过了才来寻我,于是我便将心中疑惑问了他们。”
“那他们怎么说?”胡先勇此刻已停下游移的目光,转过头目不转睛地盯着曹邦。
“他们说……哎,这话我怕对您说了,您会……”曹邦突然吞吞吐吐了起来。
“那就到营帐里说!”胡先勇用力一摆手,示意众兵士散去,转身便拽着曹邦向身后的帐篷走去。曹邦被这么突然一扯,背后的伤口传来一阵刺痛,令他不禁紧咬嘴唇。
两人走进了营帐。
“好了,现在没有旁人,你赶紧说。”胡先勇语气有些着急,皱着眉催促道。
“事情是这样,他们俩前不久才有幸从流放之地被调配回京,而他们父亲是前朝罪臣。按律例,即使身为儿女,祭拜罪臣亦是违律之事,所以他们之前不敢为此事告假,生怕被发现再被降罪回到苦寒之地。可正好今日我回来了,许是他们俩觉得我平日里比较体恤手下,而且他们也算我比较得力、信任的部下,所以私下请示我,希望能放他俩偷偷出城祭拜。”曹邦说话间,一直低着头,似在反思自己的错误。
“属下并非有意违律,只是自己的父亲也于多年前离世,每逢父亲忌日,思念至亲的苦自己也受过。我看他俩被流放在外这么多年,对自己父亲的怀念定胜过我许多倍,于是我一时心中不忍,便同意他们出去了。属下知罪,还望抚军大人谅解属下同为丧父之人的一时心软,能从轻惩罚,不要革去属下的职位。”曹邦跪趴在地,脸上露出深深的自责。
“你……你真是……你被他们骗了!”胡先勇指着跪在地上的曹邦,想破口大骂却又于心不忍,“罢了,看你身子还没大好,这件事就当它过去了。以后,你给我时时刻刻把原则记在心里。在军中,讲原则、讲律法,别被你的感情左右!”
胡先勇气恼地重重甩开营帐的帘子,夺步而出。
军营门外,刘玄明一行人已守在不起眼的街边房檐下等候。
正当众人因等候许久,已有些不耐烦地踱着步子时,胡先勇终于出现在了军营门口。
“这里人多眼杂,咱们去街角这家酒肆的二楼说吧。”胡先勇用手指了指不远处自己常去的酒家,引着众人前去。
这家酒肆虽小,不过二楼的包间倒还算宽敞,更关键的是,还够私密。
众人落座后,刘玄明先开口了,“胡抚军,那两个贼人,难道……”从胡先勇的神态中,他已猜出了一二。
“不知哪里走漏了风声,那两人原本还参与了晨练,可之后却突然找借口告假出城。这个时辰,肯定是拦不住了。”胡先勇低着头回答道,原本自己信心满满,却扑了个空,内心满是自责失落,“不过殿下的另一个吩咐我已完成,这几卷文书记录交给殿下保管,而我誊录的那几卷我已替换在了原来的位置。”
“嗯,胡抚军,您已做得很好了。只可惜那俩最关键的人证跑了,空有这几卷物证,也指认不了什么。”刘玄明虽已意料到是这情形,听胡先勇亲口道出后,还是免不了有些失望,“清严,你带几个信得过的手下,速速出城去寻那二人。现在还未过晌午,路上的人又多,那俩贼人要想不引人怀疑溜出去,必是乔装打扮成普通百姓,应该不会走太远。还有我这块金牌也暂时交给你,我府中的侍卫你也调些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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